聚光灯下,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盖住。他已经坐了好久,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让他焦虑不安,虽然手脚没有被绑,但他保持一动不动,不敢摘下眼罩。男人浑身仅有的布料是一条蕾丝内裤,他的主人为他选择时故意选小了一码,紧窄的内裤将他私处的形状勾勒出个大概。
有人注意到,那裆部的布料已经完全shi透了。
“真是个婊子啊,大着肚子还流这么多水……”羞辱性的话语传进男人的耳朵,他不由夹了夹腿。
远处传来两声清脆的拍手声,众人的目光齐齐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我想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卫泽走到台上,站在了男人身旁。
男人正是陈严,确切地说他已经不能算“男人”,而是“半个女人”。
“今天邀请大家过来,是为了我的犬奴的生产仪式。”卫泽一把摘掉眼罩,陈严这才看清自己身处在一个舞台之上,一束白光从头顶打下来,突出了他近乎光裸的身体,台下坐着二十几号人,无一例外都是男人。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陈严被示意从椅子上站起来转一圈,两颗ru钉折射出细碎的光点。然后他跪趴下来,跟在卫泽后面爬行,孕肚让他的动作变得艰难,仅是从台上到台下的距离,他的腰肢已酸痛难忍。他抬头望向卫泽,卫泽却笑眯眯地看着观众席,对他的不安视若无睹。
他们来到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面前,卫泽叫他秦叔。他应该是组织里的重要成员,至少值得用陈严去拉拢讨好。
秦叔坐着,陈严跪在秦叔脚下,这色老头眼睛都移不开了,直勾勾盯着陈严的胸和肚子。他用手摸了摸陈严的脸,喉头吞咽着说:“真嫩。”
“给秦叔脱鞋。”卫泽命令道。
秦叔主动把翘着二郎腿的那只脚往陈严眼前伸,陈严一手扶着鞋跟,另一手扶着脚背,把皮鞋脱了下来。他没穿袜子,整只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陈严忍不住偏了一下头。
“用你的贱舌头好好服侍秦叔。”
陈严捧起他的脚,轻轻地舔了一下脚背。
“继续啊,小母狗!”秦叔看他犹犹豫豫的,用脚戳他的侧脸,“吸老子的脚趾。”
陈严模仿口交的动作,把大拇指含进嘴里,先用舌头画圈,又收缩口腔挤压,老头爽得连连吸气。挨个吃过来,五根脚趾都沾上了亮晶晶的口水。
“再舔舔缝儿,每个都得舔干净。”秦叔张开脚趾,那里面甚至还有汗泥。陈严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又去舔他的脚掌和脚跟,弄得上半张脸是汗,下半张脸是口水。秦叔被大大地取悦了,恨不得当场掏出萎靡的鸡巴塞进这个yIn奴的小嘴。
陈严乖乖为他穿好鞋,又一扭一扭地跟卫泽爬回台上。从后面看去,tun缝的Yin影清晰可见,屁股把内裤装得满满的,有一些tunrou从内裤边缘溢出来。
卫泽清了清嗓子:“这只犬奴难得就难得在是双性之身,而且已在调教之下被百分百开发。”说到这里,他低声让陈严把内裤脱了。
陈严的手卡在内裤边上,慢慢把单薄的布料往下拉,滑过肥熟的大腿和笔直的小腿。因为肚子太大,他只能张着腿坐在台上,现在内裤没了,外Yin和屁股贴着地板。
卫泽绕到他身后,双手从肩膀移向ru头,捏起两颗ru钉往上拉,浅褐色的ru头和ru晕被拽起足足三厘米,陈严疼得呻yin了一声。那双手继续向下,来到鼓胀的肚腹。
“一会儿他就会在台上生出肚子里的东西。”卫泽说。众人脑中浮现出这犬奴勾引男人在他身体里打种、然后怀孕的画面,下体都有了反应。
卫泽把陈严的大腿拉得更开,露出双腿间残损的Yinjing和shi乎乎的女Yin。子宫的重量使Yin部肿胀外翻,开成一朵糜烂的rou花。卫泽左手分开他的大Yin唇,右手在其中翻搅,指尖不时没入尿眼。
“请看,就连尿道都被开发到允许手指进入。”
他一边揉动逼口附近的软rou,一边拉动Yin蒂上的银环,陈严哆嗦着,很快高chao了,一道水流高高地从尿道口喷出,溅shi了台面。
台下有人发出惊叹。
陈严双膝发软,被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可以看到他的屁眼已经被Cao成竖型,也能分泌出一些体ye方便性交。
忽然之间,一大股水从陈严的Yin道里涌出来,陈严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腹痛不止。
“是羊水破了吧。”一个坐在第二排的男人提醒卫泽。他们不知道那其实是子宫兜不住的yInye。
卫泽故作讶异地扶额,叫手下把陈严抬起来。仿佛是在演舞台剧一般,椅子上方的聚光灯熄灭,另一盏灯亮起,陈严被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产床上。
医生穿着整齐、戴着口罩出场,他把手伸进陈严的Yin道检查宫口,然后提醒陈严该如何发力。除此之外,全场一片安静,只剩下陈严在痛苦的呻yin。
众人屏息凝神,期待着双性犬奴会怎样生下孩子。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