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秋畏畏缩缩地照宁伟所说的做,他双膝跪地,上身贴在椅面上,不忘把外套拽到腰际,让整个雪tun展露无余。tun瓣上被队长的胯部拍击出的印子还未消去,粉红一片,愈发显得屁股娇嫩可爱。
“三十鞭,不许出声,叫一次加五鞭。”宁伟将伸缩教鞭拉长,心想这么细又这么硬的金属杆一定会疼哭杨晓秋,那他就有机会一直加码抽到杨晓秋的屁股红烂为止。
他抬起手,把教鞭举得高高的,然后突然落下,一道细长的红痕横在杨晓秋的tun部之上。杨晓秋瞪大了眼,牙齿咬住手腕,喉咙里咕噜出一串低低的呜咽。又是重重一鞭,叠在刚才微肿的伤痕上,无疑是比伤害新的皮肤更为狠辣的折磨。
“小荡妇!抽烂你的屁股!不检点!sao逼也应该抽上十鞭!”侮辱性的言语不时钻进杨晓秋耳朵里,在他脑内扎了根。他一遍遍默念着对不起,手腕被自己咬得血rou模糊,屁股也疼到了令他难以忍受的程度。杨晓秋无助地哭泣起来,身体抖如筛糠,但依旧死死地堵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咻,咻,咻!
教鞭划破空气,把洁白的tunrou打到渗出血点,逐渐变青变紫,还肿成了两倍高。鞭数早已超过三十,但宁伟并不满足,所以惩罚仍在继续。钻心的痛楚让杨晓秋的身子紧绷又瘫软,最终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布满齿印的手腕垂了下来,鲜血滴在地板上也无人理会,杨晓秋被打得晕了过去。
宁伟知道自己做得过了,气喘吁吁地捏了捏眉心,接着收起教鞭。杨晓秋的屁股同样在流血,而且颜色因鞭伤变得很深,外形凹凸不平。宁伟试着扒开这只被他暂时摧毁的屁股,看到股沟中央的菊眼也受鞭伤影响微微泛紫,心里有些厌弃,决定用tun缝夹一夹Yinjing。他把半硬的鸡巴竖着放在tun沟里,然后两手推动tunrou,让两片过分肿胀的屁股蛋挤压自己的性器以获得快感。
突然的刺痛使杨晓秋痉挛,膝盖在瓷砖上打滑。他口中都是刚刚同眼泪一起分泌出的唾ye,因此说不清话,只能模糊地哭着。不知过了多久,抽插的动作总算停了,一股Jingye扑洒在他的腰椎处,他抖了一下,仿佛这Jingye射进了他的体内。
身后的宁伟意味深长地说:“杨同学,下不为例啊。”
一周后,杨晓秋的皮外伤才有所好转,但他并没有被允许休息,而是严严实实地掩饰着下半身去做每日的任务。最初的三五次,包括篮球队队长那一回都是宁伟指配的人选,再后来杨晓秋就可以自己选择目标了。相比宁伟对大块头的偏爱,杨晓秋几乎没有什么标准,随便在校园中挑个人,到了课间拉到角落给他口交或者ru交,并乖乖地咽下所有Jingye。
杨晓秋的伤疤结了痂,一条条褐色的硬块宛如某种虫子,那处也像被虫子咬了似的又蜇又痒。他害怕被人看到丑陋的下身,没入秋就穿了长裤。杨晓秋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月,终于等到血痂脱落,淡粉的新rou长了出来。
现在,即使宁伟不要求他完成任务,他一样会找人同他做爱。可杨晓秋不够谨慎,有一次被一对双胞胎拖到顶楼的天台上jian了整整一个下午,丢弃在那里连件完整衣服都没留,最后还是宁伟找到了他。
那是噩梦般的经历。开始杨晓秋并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同学有孪生兄弟,正跪着吸他的Yinjing,一个身影慢慢移动至他的背后,解放出鸡巴蹭他头顶的发旋。杨晓秋不想三个人一起,因为这总能让他回忆起被全班人看光后xue的经历,第一反应是婉拒。但双胞胎不是好说话的主,四只手把他按得牢固,两根鸡巴来回在他脸上书画,逼迫杨晓秋同时握住舔舐。
“我不做了,你们让我走吧,真的不行……”
话没说完,鼻子就被捏紧,杨晓秋憋到脸颊通红,不得已张开了嘴大口呼吸,此时Yinjing乘虚而入,腥苦的前ye沿着舌头朝里流去。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深喉了,没有任何缓冲,也不等他适应性器的大小,兄弟中后来的那个粗暴地使用着杨晓秋的小嘴。杨晓秋被顶得翻白眼,发出掺杂着水声的干呕,然而拼命收缩的喉头只会带给对方更大的快感。
双胞胎大概是有过一些性经历的人,不像普通男生被杨晓秋摸一下就快射了。正在Cao杨晓秋嘴的这个手上不停,十分钟后依然硬得发胀,干脆把鸡巴抽了出来。
杨晓秋伸着舌头,张着嘴巴,眼神仿佛没了魂魄般空洞,接着忽地呕出一滩酸水。
两兄弟互相使了个眼色,拽起杨晓秋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呜呜……放开我……我不要……”杨晓秋手脚发软,连甩开他们的力气都没有,像只病弱的小鹌鹑一样容易摆弄。他被拖到教学楼顶层空旷的天台,双胞胎锁上唯一通道的门后步步逼近。他无处遁形,后背贴着锈迹斑斑的栏杆,抱着脑袋蹲下去把自己缩成一团。双胞胎觉得有趣,踢了他几脚,然后撕烂他的衣领,一片雪白色的背映入眼帘。
双胞胎其中一个从背后掐住杨晓秋的胳膊,强硬地将他展开,另一个把他的裤子和鞋扒掉扔到远处,这下杨晓秋彻底失了逃跑的可能。
两兄弟先是一人插杨晓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