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是被下体的不适感叫醒的,他从哥哥的臂弯里探出脑袋,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指向十二点,终于挣扎着起床。
昨晚的事太过离奇,慢慢回想起来才异常后悔。他和何奕山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恐怕以后要面临的是无尽的尴尬与懊恼。
他在卫生间洗完脸,看着镜子里无Jing打采的自己,脱下内裤,一条腿踩在洗手池上,想趁着何奕山没醒解开Yin蒂上的绳子,结果Yin部的惨状差点没让他跌坐在地上:Yin蒂肿成了小樱桃,深红中泛着紫,轻轻碰一下就疼得要命,Yin唇也向外翻着,整条rou缝被隔了夜的yIn水浸泡到发亮,程度堪比被三个壮汉轮jian了一晚上。
“Cao……”
何星用手掬着水清洗女Yin,又试着捏起细细的绳子,可绳子完全陷进了rou里,捏它的同时会捏到蒂头的外皮,解了半天也毫无进展。
何星溜回自己房间穿好裤子,又来到客厅拿到手机。他现在脑子一团乱,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家——离开何奕山冷静一下。
翻遍通讯录也不知道该打给谁,他几乎没有可以交心的朋友,最后拨通了上一个炮友的电话。他是何星的学长,这几天还没有离市,应该是能最快过来的人了。
“喂。”何星抓着手机,有些紧张地说:“学长,我是何星……”
电话那头传开男人的声音,先是笑了一下,然后道:“怎么了,又想要了?”
何星没办法跟他解释那么多,于是顺着他的话说:“学长,你来我家接我好不好?”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得男人浑身酥麻,回想起这个小尤物趴在身上吃鸡巴的模样,当即就答应了。
“那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快点过来嘛……二十分钟……说好了哦,先这样,拜拜。”
何星挂了电话,心想先把他骗过来带自己走,再打车去医院也不迟。
这二十分钟仿佛二十年一样漫长,何星心惊胆颤地听着卧室的动静,生怕何奕山醒来把他抓回去。
手机响了,何星赶忙跑到门边,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学长的嚷嚷:“何星,收拾好了吗?我叫的车还在底下等着呢。”
“门突然就坏掉了,你再等我一下。”何星在鞋柜顶上找到备用钥匙,插进锁孔边说边拧着门把手。
“你让我来不会是为了给你开锁吧。”
“嘘,你声音小点儿……”
没想到何星左转右转把内层门打开了,现在可以透过一层网纱和一层铁栏门看到学长的身影。何星刚要开门走,何奕山已来到了客厅。网纱门年久失修,很难一次打开,何星情急之下手又哆嗦个不停,更是断送了自己离开的机会。
“星星,你在干什么?”
何奕山从背后揽住何星,门对面的学长一脸懵逼,看他俩的架势以为何奕山也和何星是炮友关系,何星叫他来的真正目的是3P。
“何星,你玩挺大的啊!快,让我进去。”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何星连连摆手,又扭头看着哥哥想解释些什么,但一个借口都编不出来。
何奕山脸上Yin云密布。
要、要完蛋了。
何奕山的手从何星的上衣下摆钻进去,掠过光滑的小腹来到小巧的左胸,指缝夹住ru头缓缓地揉动起来。何星惊叫一声,慌乱地去拉他的手,拉不动又改去关门,结果何奕山一边恶劣地用身体挡住门,一边牵制着弟弟的动作,让何星根本无法招架。
那只手在衣服下尽情作祟,一捏一团,把小nai子揉得温热柔软。何星急得快哭了,手指扒着哥哥肌rou扎实的胳膊说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同时用眼神告诉学长快走,学长却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目光追随着衣服不断隆起的地方。
很快,何星感觉一根火热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屁股上,接着何奕山开始脱他的裤子,新换的内裤和两条白腿暴露在空气中。何星再也受不了了,一转身被落在脚腕的裤子绊倒,不过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回屋里。
何奕山蹲下扶起他,耳语道:“你再动我现在就把你扒光。”
何星瞪了他一眼,眼里泛着泪花,可以说是毫无威慑力,只让人想好好欺负他。他闭上眼睛,任由哥哥在别人面前隔着布料猥亵自己的tun缝。鸡巴一上一下粗暴地顶着,他几乎能描摹出gui头的形状。
何星眉头绞在一起,下唇被咬得艳红,脸上的羞涩与不情愿交融,迷人得很。学长看着面前这场香艳的活春宫,想加入的心再按捺不住,拍拍铁栏杆:“兄弟你让我也进屋啊,一直在外边站着多不合适。”
“滚蛋!”
何奕山重重关上了门。门外传来一串骂街,人肯定是被气走了。
何星被何奕山的手臂一勒,下体失禁般涌出一大股水,恐怕内裤又要遭殃,他晕头转向,何奕山一松手就腿软跪在了地上。
走是想都别想了,当务之急是让何奕山消气,他的Yin蒂经受不了更多的惩罚。
“哥……你别生气,是我糊涂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何星拽着他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