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对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哥哥一无所知,一直以来他的光明面毫无保留的展现给我,即便在他囚禁我,折磨我的那些日子,我在金丝笼里还会想,如果他能够像从前那样,即便不会护着我,宠着我,我还是愿意做他弟弟的。
?然而他今天说的话揭露了他不为认知的一面,偏执又Yin暗,暴戾又残忍,几乎在所有人都觉得他美好雅致,放松警惕的时候,却在刽子手拿出屠刀的时候仍然微笑着这是天使。
我突然间很怕他,我不认识他,不想认识他。
“你第一逃跑的时候,我在想,等我抓到你,就先挑断你的手筋,再给你换个更大更牢固的笼子,”谢涧说,“等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却想,只要你回来就好。”
“你以为你为什么不火呢?软软,当我第一次在网络上看到他们肆意评论你,心里快气炸了,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想上你。你这张脸,是祸患之源。”
谢涧一直在控制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用无形的力量为我建造牢笼,我还为这难得的自由欢呼。
他手指**着我胸前充血的两点,把它扯成各种形状。
“软软猜猜这次我能**多久?”谢涧声音含着温柔的笑,“五天,谢阮,你五天别想下床。”
狐狸毕竟**很大,和人不同,所以在性事上坚持的时间更久,只不过这次谢涧又从哪儿弄的药,将时间持久。我不能受住,因为我身体并不好。
五天,我可能被锁在床上被上死。
到了晚上,他又给我换上浅绿色的JK,将披肩的假发待在我头上。
“JK也挡不住你的妖,狐媚的,”谢涧将我的腿分开到再也不能分开的地步,捏着我穿着长筒袜的一只脚。
“叫哥哥。”谢涧说。
我仰头,假发滑落。谢涧重新给我带好,侧着脸亲我,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其实我身体已经受不住了,我感受到尾骨似乎有什么在冒出来。
谢涧咬上我耳朵,我的尾巴便自然而然的攀着他的腰,他似乎一点都不累,我的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另一条腿却无力的垂下。
裙子被高高的掀到腰际,露着一截细腰。
“你看你shi的不像话,水流了好多,”谢涧促狭的说,床上shi了一片。
我手腕处的红痕更加显眼,勒痕很重。
谢涧去冲澡,这次没给我清理。我承欢时间太久,尾巴,耳朵都收不回,无力的躺在床上。
“喝牛nai了吗?”熟悉的嗓音。
“江郁?是你。你怎么来了?”我眯着眼,雪白的尾巴亲昵的蹭他。
江郁对于我是狐狸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将一大捧玫瑰花放在床边,“圣诞快乐。我的小王子。”
手铐终于被江郁取下来,他给我揉了揉手腕,又看着我把牛nai喝完。
“你和我哥……”我询问。
“嗯……合作关系,你哥哥同意我的存在,”江郁含含糊糊的回答。
江家,沈家,周家都是大世家,根基很深,所以谢涧一人之力不一定能够撬动。
“我不碰你,好好睡。”江郁在我脸颊上吻了一口,抱着我去清洗身子,这时候药效差不多过了。
我依然头晕难受,尾巴耳朵软软的蔫着,偶尔江郁呼吸贴近我是耳朵又会机敏的竖起,他说,“软软早点睡……下次我们上床的时候,也留着尾巴吧。”
“你不觉得我是怪物啊?”我嘟嘟囔囔开口。
“很可爱。”他声音和夜色融为一体。
翌日,我颤抖着双腿拉开窗帘看雪,由于在城市。所以雪被踩得泥泞肮脏。
谢涧将早餐摆在床边,喂着我喝粥。
我仍然有些怕他,乖巧的像个菟丝花,顺从的安静吃粥。
怎么说呢?我觉得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我哥哥。
依然是把红白看做首位,即便做样子,也要考虑演技,公司很看重这次歌战,所以艺人训练安排的很紧。
红白上要演唱的歌叫《mirror》,哥特重金属,透着浓浓的厌世感,实质还是反应现实。
镜面。
《入梦》也要开机,时间冲突了。经纪人出面调剂一番,勉勉强强在时间上过关。
开机仪式举办得很草率,但是演员阵容都堪称豪华。
最近风头正盛的小天王辰泽,眼部形状和我有点像,不同的是,我看人的时候媚态横生,而辰泽也是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深意,隔着屏幕,似乎能够感受到深情。
被誉为“海妖的呢喃”的嗓音的确很好听,我私底下手机里下了好几首他的歌。
还有国宝级女歌手琦玉,在里面客串一位东洋歌姬。
乐坛的人进演艺圈不常见。
似乎是和江郁有什么交易,不在抑制我的发展,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入梦》影视化的消息。
周仰止不过二十三,算是写了一本书就被封神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