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慌张。
“我和他没什么……”我开口。
如果他给我一张支票让我滚……我也愿意。
“偷吃居然不叫我。”沈屹鹤面无表情的褪下眼镜,露出眼角有泪痣的眼镜。我歪了歪头,透过镜片看到毫无变化的卧室。
呀,果然是没有度数。
他视线越过我,跳到靠近窗子的巨大金丝笼。
为了保持美观和坚固,花纹都是Jing心雕刻出来的。底部铺了柔软的天鹅绒。顶部是骷髅,鲜花和美人。透着yIn/靡又隐晦的色彩。
周景止慢条斯理的起来,慵懒沙哑的腔调,让人想到夏日阳光午后的猫:“这样啊……那一起
?”
本质上其实都一样,我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
由于缺少日光而略显苍白的肌肤,黛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指尖泛着粉色,像未绽放的花苞。
“来,软软。”沈屹鹤脸色缓和了些,不过是另一场情事的开端而已。
“爸爸抱~”我软着嗓子,向他伸开双臂。
太顺从了,乖顺的,就像一只乖巧的金丝雀,骨子里叛逆几乎没有。
他抱着我,打开了笼子的门。
他刻意将笼子做的不大也不小,足够逼仄,足够容纳一个人,甚至连锁链都备好了。
银色纤细,拴着几个小铃铛。
情浓之时,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响声,随即就是更加猛烈的欺负。
我懒洋洋的抬手,让他将脚链锁在我脚上。
周景止咋咋呼呼的说:“怎么这么乖嘛。”
周景止甚至还是一/丝/不/挂,裸着身体,身上尺寸惊人的淡色大鸟坚挺,手上还拿着几个套和几只润滑剂。沈屹鹤西装都没有脱,只是裤子拉链解开了。
他特别喜欢银灰色,不染烟火色。
正装play嘛,我蹙着眉尖又舒展开。
沈屹鹤是京城里有名的低调,家世又好,人长得更是堪称天人之姿。至于为什么会被包养呢,他颜好器大活好也算理由。
接下来又是无边无尽的Cao/弄。
如果刚才还算昏暗,现在则是完全的黑暗。
黑暗真是个好东西……比如人们可以放弃衣冠楚楚的伪装,释放出原始的欲/望。
当两根东西一同进入,我颤抖着发出崩溃的哭声。这种事,不会是第一次……我泪眼朦胧,一边思索着如何逃过巡演。
“不要了……”我的嗓子微哑,像暗夜里压低的梅枝,“好痛。”
是真话。
真的好痛,比哥哥第一次进入我的时候还要疼上好几倍。两根**的东西同时进入,太可怕了。
“别哭……放松软软,很快,很快就好了。”沈屹鹤低着声音安慰我,一双手则按着我的尾脊往下,最后他的话如此相似,和我哥哥声音重叠在一起。
我最近总是想起谢涧,于是烦躁的抬手,擦出眼角泪水。
上了保姆车。
白色商务车上贴着组合的标志。
江郁沉着眸给我扔了一个眼罩,又不耐烦的给我喂了几片晕车药。
昨晚那两个畜生要了我一晚上,身上几乎没几处完好的肌肤。脚踝处还有细细的红痕,幸好手上没有。不然拿话筒会很尴尬。
白饶清秀的娃娃脸脸色也不好看,嘟囔着:“谢阮怎么那么娇气。”
他诋毁我不是一日两日,从我进团那日起便和我针锋相对。他腰细,而且身段柔韧,跳舞特别好,所以傲气点没什么。
第一站是L市,到的时候居然还下着雨。天是昏沉沉郁的浅灰色,笼罩的雾气让这个城市朦胧。嗅到清新的雨水味和shi咸味,我困难的抬起眼皮,李慕白看我醒了,将车上开了些。雨水夹杂着风吹到我脸上,凉丝丝的,也吸去我心中的不痛快,某个部位仍疼的厉害。
江郁直直的望着我侧脸,然后贴近我,伸出红色舌尖,**我脸上的雨水,但同时,也留下了他的唾ye。
“好甜。”他艳红色的菱唇漾开笑,下流的顶了顶牙齿后槽。
今晚宿在L市,下榻的酒店是五星级,江郁家的产业,我们都跟着沾了光。明天还要早起,喝过晕喉片我早就睡去了。
其他四个人还不知死活的在群里开车。
我至今仍然想不通他们的群里为什么不加我,难道我真的那么不火,不够资格进入他们的圈子吗?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孤立。
Hall这种级别的小场子一般都是两千人左右,虽然比不上DOME这样的大场子,但是可以很好的和粉丝们互动。
第二天仍在下雨,下午的场子。上午我们去吃小吃。白饶扔给我一堆吃的,黑色眸子看着我,“吃吧,胖死你。”顺便捏了捏我的腰。
太细了,白饶在心底喃喃,在床上也很销魂吧。
今天我的Jing气神不错。没有金主,没有性,队友们虽然**,但是人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