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怀孕吗?
不会。宋亦君如此回答,又说:只要你乖乖等着我的话。
宋亦君用毛巾包裹住格童受伤的肩膀防止碰到水,接下来她用温水一遍一遍的擦洗格童的身体,最后用Yin道清洗器处理两个人的体ye残留。
带着格童回到卧室将她锁在床上,宋亦君隔着被子拥抱着她,留下一个轻浅的吻。格童在被子里昏昏欲睡,宋亦君穿好衣服走出了公寓。
她走路很轻没有触发走廊里的声控灯,漆黑的楼道里闪过一瞬间的火苗,被点燃的红荧夹在宋亦君的指尖。
喂李姐,你睡了吗?真不好意思,这个时间实在太晚了,不过我还是要去你家一趟等我到了再和你细说好,就这样。
李姐住在单位安排的宿舍,她曾有过一段婚姻后来变成了单身状态。
宋亦君刚进门换上李姐给她准备的拖鞋,抓着李姐的胳膊就往里面走,她轻车熟路的关闭了李姐家的监听器,然后说:我有一件事要求你,这事关我的安全,还是请你不要给上司打报告,行吗?
宋亦君的反常一定和近期她的任务有关,李姐当时就想到格童。
格童对你怎么了?
没有。你到底答不答应我,不要打报告!求你了!
李姐看着被她按灭的提示灯,叹口气说:你要先告诉我到底什么事,我再决定答不答应。
宋亦君也不打算再绕弯子,她的任务是24小时对格童不离身,她不敢离开公寓太久。
给我避孕药,最好是长效的注射剂。说完她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李姐。
避孕药是禁药,医院和个人均不能使用还有堕胎手术。这个国家结婚率低的出奇,选择生育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可领袖还需要不停工作的工人和源源不断用来牺牲的军人,因此禁止民众避孕。
李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许久都没有反应,在漫长的沉默过后她才压低声音说:你知道的,我这一辈子格外谨慎从没做过违反规定的事!还有,你要给谁用?
宋亦君快速的眨了一下眼,毫无迟疑的回答:给我自己用,李姐,我不想我的孩子以后和我们一样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政府机构工作人员从上到下都是如此,他们和同样身份的人通婚然后生下孩子,孩子在生下来的那一刻便是属于政府的;带离父母身边由专门机构抚养,他们所读的学校和专业早就被安排好,毕业后再投入政府机构工作。
他们的数据被详细的统计,用来防范近亲相爱结婚生子的可能性。他们出生后的姓名由专门机构编取,至于是否随父亲或者母亲的姓氏这个无人得知。
李姐之所以结束了那段婚姻,就是因为生下的孩子还未好好疼爱就被夺走,夫妻二人过于悲伤最终选择分开。
这这份痛苦面前,她不如一个平民。
李姐因为她的话想起了自身,她两面为难十分纠结。
起码她在纠结而不是一味的拒绝。
宋亦君拉住李姐的手趁热打铁的劝说道:我们和平民的身份不同,背地里搞一些小动作就算被发现也不会受到惩罚的,帮帮我好吗?
格童中途醒了一次,宋亦君为她注射了一针药剂,后者安抚的握着她的手说一句:不用怕。格童以为是什么消炎的药物没有多想,又睡过去。
格童再次苏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宋亦君为她换药包扎,见她醒了问一句:怎么受伤的?
格童没有回答,所幸宋亦君也没在期盼她会回答,仿佛就是随口般的问问。
前一夜的欢愉rou体还记得,包扎的手似有似无的抚摸让她头脑也开始回忆。她又闭上眼深深呼吸,涌进鼻腔的气味是药物的微苦还有浓烈的清洁剂的味道。
宋亦君在床边摆好干净的衣物就去厨房做饭,格童拿起那些衣物闻一下,是和那天那件外套一样的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虽说伤口没有崩裂不过昨夜还是太激烈了,肩膀的伤口隐隐作痛因此格童只披上了一件开衫,下半身仅穿了一条内裤。
洗漱好之后格童像没有骨头似的依靠在厨房的门上,问:堂堂警官小姐为什么用这么廉价的洗衣粉?
宋亦君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回头,映入眼帘的是披着黑色开衫暴露着身体的格童;左面肩膀是苍白的绷带胳膊也没有穿进袖子里,前襟穿过腋下仅有一颗扣子被系上,挺翘的ru房除了ru头之外几乎完全露在衣外。
宋亦君难耐的转移视线压低声音说:吃饭。
格童走过来接过盘子,自顾自的说:问你话呢啊,你们不都是挺有钱的?
宋亦君坐在餐桌旁,手指不安的点在桌面上。最后蜷缩成拳,声音压得更低些:格小姐,公寓的监听器还开着呢。
格童弯起眼睛笑笑,然后举起勺子吃了一口食物,笑说:那吃饭吧。
饭后格童趴在窗户口向外看,撅起的屁股内裤还没好好包裹住,粉嫩的Yin唇似露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