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阳高照,于冬末春初里不冷不燥,金黄的阳光铺洒四地,将石壁上俩人的影子拉得斜长。
披挂着衾裘的竿架一峦隔一峦,形成重重屏障。自院门口是望不至后里的,但若细听,便可察觉几声若有似无的嘤咛。
嗯、唔唔
二人不知何时已改换姿势,女子交颈缠吻着将少女逼进墙角,纤浓合宜的肩胛此时显得无比强大,连略带侵略意味地倾身压制,都意外地使人安心。
身后抵着坚硬石壁,身前有温暖怀抱,祝妙菱小手紧攀女子双肩,埋首相依,十足依恋。
不得不承认,被她亲吻过的唇舌,抚摸过的胸脯,于午夜难眠时,发烫着怀念她的触碰。
想你祝妙菱羞赫地倾诉,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语气,软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既想我,那夜又为何不辞而别?
念及此事,靖瑄便不悦地扣住她下颚,重重一咬,但又很快松开,生怕真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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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充满怜惜的举止,使得祝妙菱心间数日来残存的怨怼消失殆尽。
她眸色一柔,磕磕绊绊地承诺:嗯、下回不会了。
娇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于本是情动的两具躯体里再添火柴,灼灼燃烧。
外衣襟扣已教人解去泰半,那人的手径直往衣摆下伸进来,毫无阻碍地揉握绵软酥胸,小嘴随即逸出细碎嘤咛。
初尝情欲的稚子不懂对方意欲为何,仅是凭着本能搂抱着她,贴近她。
手掌覆住整个圆ru,两指指缝夹着蓓蕾捏握,时轻时重,几个来回便使得ru团发涨,ru尖也硬得如石子一般。
嗯别、别这样
被对方颇有技巧地狎玩,一股奇异的感觉自胸ru传递至全身,酥酥麻麻,尤其胸旁的手臂,更是麻得松软,使不上力。
不要吗?可是你的身子,一直往我身上贴。
女人衣冠肃正,青丝也绾得一丝不苟,偏一开口就是孟浪,举止更为邪佞。
避寒的衣物此刻显得多余而碍事,修长指尖挑开她里衣领口,令酥胸半敞,祝妙菱还未来得及感受胸口凉意,ru尖便被一口炽热含吮。
贴着她腰际的手掌亦不再安分,下移至翘tun用力捏握,享受紧致饱满的触感,片刻,又爬上酥胸捻弄粉嫩樱果。
双ru被极尽调情地爱抚吮吸,少女眸儿shi漉,唇瓣盈润,就连身下也莫名淌出一抹shi腻。
便是如此,只要被她一碰,身子就不受控制地出水。
可这水不是尿,也不能止饥解渴,反而带着一阵难以名状的燥痒,便想要她再摸摸,再揉揉。
这样羞人的事情也不知该与谁说,只能问害她犯病的罪魁祸首:我我变得好奇怪啊,又热又痒
分明是腊月寒天,却浑身燥得慌,尤其身下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深处如有千蛊钻咬,夹腿磨蹭也无法疏解。
嗯?靖瑄抬头看向她。
姑娘氲着水雾的眼儿,恰似含了一汪春水,好不诱人。
哪里热?同样沾染情欲的幽瞳耀着一抹光亮,她一手贴着腰隙摩挲,一手悄然无息解其腰带,又是哪里痒?
一面明知故问,一面趁人不备,魔爪伸进裆内,挤入腿间摩挲。
突然闯入的指尖略带凉意,一时擦过细嫩蕾蒂,祝妙菱脑袋嗡的一声乱成一团,瞬间脸红得欲滴出血来。
腮颊晕红,眼儿迷蒙,她撑着一丝意志微弱抗拒:别摸那、那里,脏
那、那是小解的地方。
不脏。女子嗓音微微沙哑。
已入花丛,就差直捣黄龙。
一想到要进入幽窄峡谷,靖瑄眼角泛红,轻声引诱:这里,是甜的。它会让你快乐。
灵巧的指尖很快就找到隐藏于两片蚌rou间的小花核,却不急着逗弄,极有耐心的沿着花唇轻刮慢划。
她的动作很慢,似轻羽缓慢扫过,偶尔不经意剐到那粒小小凸起,少女的喘息明显变得急促,敏感的瓣rou微微颤抖。
祝妙菱被情欲灼得娇躯轻颤,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好似全身的骨头都教人抽走,唯有紧紧攀附在对方身上,让她撑着自己不往下坠。
手指于一片shi热里磨蹭得逐渐暖融,却是暖得过分,像带着火苗在她身下四处点火,xuerou兴奋地一张一缩,吐出某种不知名蜜ye。
这厢芬芳馥郁得欲开出花来,那厢慢条斯理,似是故意折磨人,指尖始终不紧不慢的在边缘轻搔,不愿去碰那处焦灼发热的敏感点。
意乱情迷的人儿已等不及了,躁动不安地扭腰抬tun去蹭那人的手,却因青涩而不得章法,如甫出世的莽撞小兽胡乱蹭着,更不知一下顶到哪里,刺激得闷yin出声,唔
微微的刺疼后,更多的是舒爽,尔后又是难耐的痒,好痒。
她也不知对方懂不懂得这事,迷茫而温吞地问:你、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