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浸入水中,随着波浪起伏。打shi的布让身体都变得沉了,贴着肌肤,黏在大腿上。敞开的衣襟中央,坚实的浅麦色胸膛被泼满水花,仍有滴滴从下巴坠落。借由浮力分开的腿中插着硬挺的rou棒,桩桩捣入,让池水涌至岸上。
薛钰宁枕着殷存的小臂,嫩白的nai儿在摇晃中不时露出水面,两点红蕊好奇地探望着,又压入池中。
她的腰封没有完全摘下,浴衣连肩膀都包不住,下摆也拉到最大,反而是那松垮系着的带子成了唯一固定物。影影绰绰间,殷存的粗物持续性地击入xue中,从一潭池水辗转到另一湾shi地,她的体内仿佛更热,夹得他快要缴纳。
殷存被薛钰宁勾着压到嘴边,她的吻密切又热烈,他都有些应付不过来,只能在低yin中勉强满足她的索求。薛钰宁的小腿轻轻搭在身上,缠上他的腰杆,让小xue对准rou棒,开口容纳他。
她浑身都是shi漉漉的,从里到外。
呵气如呢喃,比情人蜜语还动听,她搂紧殷存的脖子,鼓励他更快。他的速度让薛钰宁喊声激昂,收紧五指抓他的肩膀,浴池从轻缓的摇晃变成惊涛骇浪,一层接一层的波纹以他们为中心扩散,重叠着漂浮展开的衣袍,像在水面上摊开的荷叶,而她不断跃出的nai是白色睡莲。
殷存叼住那一颗红果,不许它再藏入水中。
舌头挑拨,坚硬如珠,他嘬出声音,让她听见。
薛钰宁果真更动情,哼唧着把胸口抬得更高,塞入他嘴里,研磨下唇瓣。ru峰在牙齿表面擦过,说不出的特殊滋味,nai眼微开,他顶着舌尖往那一处钻。敏感的她立马瑟缩,胸脯抖得像筛子,发出的声音却兴奋惬意。
这里吸不出什么汁水来,但别处可以。
殷存应该感谢戴瑜。如果不是他不懂得把握机会,也不会有这么绝妙的时刻留给他。
他一个憋气,潜入水中。
掀开挡眼的漂浮布料,他轻松托起她的大腿,如水中寻宝那样,凑到这密布着黑丛的洞xue边。它如此柔软狭窄,其内却偷偷蕴藏一颗珍果。几个水泡翻上池面,她的娇xue被他裹挟。
屏气伸舌,有些考验功力,稍不留神就会被呛住,殷存却凭借优秀的肺活量游刃有余地吮吸品尝。蜜汁汩汩入口,他拉来薛钰宁的手指,按在Yin蒂上,帮她揉弄。用最近的距离看它东倒西歪,却依旧圆硬,他怜爱地在这里反复落吻。
水下听薛钰宁的呻yin,泛着空洞,像回声极大的广播,一阵阵地涌入耳中。
她在喊他的名字,酣畅又难受。
气息用尽,殷存最后狠狠吸一口花xue,将所剩无几的爱ye用舌头全部卷走,探出水面。
哈空气填满肺腔,却不是真正目的。他还没来得及让氧气在血ye里走一圈,就将rou棒送回软地,恢复抽插节奏。
嗯啊啊好棒她不停娇yin。其实殷存的挺身幅度不算大,真正主动的是薛钰宁。是她摇摆着tun部,重重拍到他的胯前,引领池水翻涌,吞咽这根rou棒。她的花口紧紧收拢,撤身时xuerou略有翻出,在柱侧来回摩擦,汲取快感。
殷存任凭她慢慢地吞吐,单臂握住扶手,稍微屈膝,踩到踏板,走出水池。
薛钰宁依然不停,挂在他的身上,想方设法地让小xue吃着它,棒头在Yin道里乱戳。没有水声掩护,噗嗤噗嗤的抽插渐入耳中,白沫翻涌。
她趴在玻璃墙上,tun部翘高。胸尖被压平,两粒红果不停地在冰凉表面滚动,嵌入rou中。前方的角度看不到rou棒如何没入,却能从她一次次的震颤察觉频率。
完全泡shi的浴衣吸走太多水分,重得挂不住身体,被抛弃在浴池边,如它们的主人一般扭结,水池的热让玻璃表面都着上雾,氤氲朦胧。他们的肤色模糊成团,分不清边界地揉碎在一起,只是在他重重挺身时,tun部随之顶高,浮现完整轮廓。殷存握着薛钰宁的手,从侧面探头,将她的娇喘堵上。喷出来的水溅到玻璃,滑下几道透亮痕迹。
纪远云不知何时回到房间的,坐在玻璃墙那头,慢悠悠地品尝着清酒。眼前景色,或许是最好的下酒菜。
男女的yIn声如此诱人,像是要钻入骨髓,在那里种上情蛊。
殷存奋身一击,沉至最里,性器严丝合缝。
停顿几秒,他喘着粗气退出,屈身捞住快要滑下去的薛钰宁,将她打横抱起,带入室内。
脚尖刚刚沾地,双腿还在发抖的她扑向纪远云。后者双臂展开,稳稳接住,把她搂入怀中。酒气浓重却不令人反感,薛钰宁靠至纪远云的胸前:清酒好喝吗?
尝尝。他答,余光瞄眼殷存,从陶壶中倒出一杯,递到薛钰宁面前。
ru团高耸,他觉得就是直接放在上面也不会落。薛钰宁扭动身体,他腿间的器物顶在小腹,无法忽视:你用什么东西戳着我,好硬。
明知故问,纪远云扣住薛钰宁的后腰,制止这不安分的动作,酒杯抬高送至她唇边:你觉得呢?他们的活春宫表演得那样Jing彩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