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结合的姿势,一路艰难的回到床上。
她被迫趴在床上,腰部被高高的捞起,xue口被撑成能容纳巨大性器的地步,薄嫩的花瓣被磨的发红,可怜兮兮的匐在粗大的性器上。
周可可喜欢面对面着做,她想被他抱着,可她刚一扭身子,性器差点没滑出来,里面过于shi润,于是她tun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啊疼她痛呼。
他顶弄的丝毫不留情:忍着!
身体被固定成屈辱的姿势,她不得不高高的翘着屁股,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撞击,她埋在凌乱的被单里,双手紧紧的攥住,自觉羞耻,却对男人的要求都无条件顺从。
大概是察觉到这个姿势容易不舒服,他挟着她的肩膀把人翻了过来,性器却还保持着插入,这么个硬挺硕大的东西在体内搅动,她当场就要泄了,难耐的发出一声娇yin。
她目光已经焕然,却还是伸出胳膊抱住他,柔软的腰身弓起,像是迎合他的动作。
下身被剧烈的顶弄,让她微微蹙起的眉,想叫又使劲地咬着唇,嗓子里却偶尔能泄出压抑的哼yin,整个身体被撞的花枝乱颤,看着身下的女人,林嘉树失控得不行,也不说话,只是窄tun更大用力,更深地插入,几乎要把人干穿。
她前面忍着不叫,后面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肩膀以下全部不在床上,被高高的架起,摆出以适合插入的姿势,两人身上都是汗ye,结合处更是糜乱,周可可脸颊上满是泪痕,她闭着眼睛昏死过去一样,脑中是一片空白,快意铺天盖地将人整个吞没,她快窒息了,身体有些发直了,像被人从云层扔下,强烈的失重感和一阵阵的刺激和快感。
下边不停地收缩,紧紧绞着他,林嘉树额角一直在淌汗,她夹的太紧,艰难的拔出,出来的那一刻,铃口喷出大量ru白ye体,就挂在她的xue口和稀疏的毛发上,慢慢往下滴落。
周可可的意识刚刚有一点点回落,下体还在哆嗦,粉嫩的小xue一张一合的空虚,从里面流出晶莹的汁水,和男人ru白的Jingye汇集,不禁如此,大腿,小腹,tun部都是这种交汇物。
林嘉树闷声喘息,盯着她的腿间,双眼猩红,却又强制转过脸,脸色十分不自然。
周可可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气,实在是爽死了,爽的她想哭。
清醒状态下做这种事,两人身体的所有都能清楚感知到,声音,喘息,心跳,和他在自己身上的失控和疯狂,这些比那些生理快感有过之无不及。
下体不算疼,更是麻木,动了动腿,腿也是麻的,腰也断了似的,她还未开口,一道身影笼罩下来,林嘉树抱起她去洗澡。
他突然如此体贴,周可可又别扭了,害怕他又起了性致,她强撑着说要自己洗。
我看你还有力气!男人语气凛冽,似是威胁。
没没了周可可怂的要死,扶着墙壁勉强站直,让他清理。
两人洗完澡回到床上,已经是后半夜了。
一场性事,清醒至极,淋漓尽致,就是持续的时间长了点。
两人平躺在床上,久久无人说话,本来累的睁不开眼的周可可却莫名兴奋起来,心脏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周遭死亡一般的静谧,这突兀强劲的心跳声自然也惊动到林嘉树,他微微转过脸。
他质疑的的视线让周可可甚是不安,双手抚在胸口缓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消停。
它非要跳这么快,我也控制不住。周可可悻悻开口。
你林嘉树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心脏不太好。
他记得上学时候,她老请假来着,课间Cao也不常跑。
周可可闻言一顿,侧着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身子侧了过去,留个后背给他。
她一翻身,被子滑下来半个,他伸手帮她盖上,周可可又故意往床边移了移,被子又滑下来。
别胡闹,不盖被子睡觉会感冒!林嘉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感冒我乐意,你干嘛要管我。周可可翻过身,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人。
林嘉树语气波澜不惊:周伯母还有我妈都托我好好照顾你,你说该不该管你。
他的话正经又好笑,周可可噗嗤一声:正好啊,你看你照顾的,都照顾到床上去了,你说阿姨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她说着裹紧了被子,咯咯的笑,还把林嘉树那边的被子带走一半。
她这一提醒,林嘉树眼神却变,两家人相交多年,且不论父母辈之间情谊如何,他和周可可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却弄成这样,如何收场。
背德感总能带来了莫名的刺激,女生身上好闻的体香和肆无忌惮的靠近,一起摧毁着他的理智。
他不排斥和她做爱,更是因为还挺享受,才不能如此放任,可一次可以归结于意外,药物刺激,酒Jing影响,可这一次呢,他是完全清醒状态,竟被她三言两语撩拨的如此失控,最重要的是他不仅是难以自持,更多了几分食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