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树却并未如她的意,只是伸手在她胸上不轻不重的揉捏,这对柔软确实好看,挺翘圆润,拥雪成峰,红蕊可人。
他掰着她白嫩的屁股,身下一刻也不停,凶狠的抽动,遵循着本能进行原始的汲取和掠夺,女生被撞的只会娇滴滴的哼叫,叫也不敢大声,或者不住的摇头,偶尔泻出口的呻yin竟也千娇百媚。
三分蛊惑,三分药效,三分本能,他低头主动吻住了她,微凉手指在她身上肆意,但总像带着点克制,她朱唇未张,一副沉溺在情欲不能自拔的模样,他心中一动,不自禁的在伏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的红痕。
嗯痒轻他动作并不温柔,她是疼的,可就算疼也带着令人刺激的兴奋,于是她小小声的喊,手掌轻轻推着他,嘴下轻些,下面动的也轻些。
其实他插的并不重,比在沙发上差远了,她哼哼唧唧,撒娇而已,这副样子实在是纯情又yIn荡,和幼时常跟着他喊嘉树哥哥的小姑娘无论如何也重合不起来,看着长起来的小妹妹,如今竟在他身下雌伏婉转,他实在难以接受,可偏偏又是自己亲手变成的现实,林嘉树闭了词眼睛,下身的动作突然暴戾起来,房间里肌肤撞击的声音愈大。
她无意识的咬唇喘息,脖子绷紧了扬起,锁骨上的汗珠滑落,不知要流向哪里,她身子颤的厉害,双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别
不成句的话刚出口一个字,便被堵住了唇,被迫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娇yin。
那样粗硬的东西一下下,高频粗暴的磨过她的敏感点,实在难以忍受,接吻也不能缓解,可是又痛又有舒服,她被插的溃不成军,扭着身子要躲避,身子却被死死按住,接受着凌辱。
嗯不要了她难受的哭出声,那里十分难受,似要到未到,似溺水之人拼命挣扎,想要一块浮木,她双手乱抓,攀附着他后背的指尖突然用力,脑中白光一闪,她哭喊着泄了出来。
感受到突然紧致的内壁,林嘉树也没有坚持,数十下后喷薄在她xue内,很烫,烫的她身子不住的抽搐。
高chao过后,林嘉树重重喘息,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翻身躺在她身侧,半软不硬的性器一抽出,下面带出大量不知名ye体,暗红的Yin部早已泥泞不堪。
感受着那里的异样,周可可动也不敢动,小死过一次,气若游丝的靠在他怀里。
他身上的味道让她无限沉沦,感受着他环着自己的力道收紧,她被咬着红唇,心跳又加了一个码。
实在太累,又是凌晨,她以为两人会交颈而眠之际,林嘉树却重新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摇着头后退,却被扣着腿拉到男人的胯间,就着shi滑的ye体,又一次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大量的ye体和坚挺的性器严实合缝的充斥着狭小的甬道,她骤然睁开眼,那里实在是涨。
他双目猩红的盯着她,毫无节制的Cao弄着,把他欲火勾起了,怎么可能一次就罢。
开始随她,结束可不是她说的算。
你怎么又她呜咽着抗议,却没有换来任何怜惜。
她说疼求他轻点,可他却更狠的大开大合,开疆辟地毫不心软,第一回他是动用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Cao干,接下来他也没必要有所顾忌了,反正最后她会爽的。
她偶尔也呻yin出声,那副媚态横生的表情让他体内的施虐因子爆发,大力捏着她胸前的圆润,逼她发出更多的求饶。
她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就那么动情的看着他,他的唇上有几个泛红的齿印,而那被他压抑在喉咙里的杂乱喘息,听起来是那么的色情又禁欲。
对上她的目光,他呼吸一滞,抽查不停,却强迫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翻身的搅动和后进的深入,让她早早缴械,可他却未释放,持久的可怕,像个食髓知味的怪物,动作粗暴的可怕。
有了对比,周可可才知道,前面的他有多克制了。
这个男人正常的发挥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两次都是后入,后来又折腾了其他姿势,林嘉树早已经失去了理智,自己怎么爽怎么来,动作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仿佛是体内有两个人格在拉扯,他说不上清醒,却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她双目紧闭,早已累的虚脱,自我放弃的任予任求,身体却又被摆出一种非常适合性爱的状态,一次一次承接着他的侵入。
一次次狂风暴雨的激烈之后,两人一觉睡到八点。
林嘉树有生物钟,虽然因为太累有所延迟,但多少起了点作用。
怀里怎么抱着个女人,体型差的缘故好像她本就这么嵌在他身体里,看清模样,林嘉树大惊失色,可还是迅速冷静下来,昨天的记忆慢慢恢复。
关于那一切他都是有印象的,这就是那催情药水的厉害,并不是意识全无,而是让你清醒着沉沦。
他一动,周可可也醒了,腰腿酸疼自不必说,但下面被清理过了,应该也是洗过澡了,不过她没有印象了。
被子里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