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没那个能耐,恐怕咱们头顶上全是黑魔标记!"卡洛亦愤懑地回应,"他还把福洛林的冰激凌摊子给掀了,区区一个冰激凌摊子能顶什么用?"
"看来你喝过黄鼠狼的尿,亚克斯利。"西弗勒斯嘲讽说。
但是这些魔杖足够应付黑魔王一阵子了。
贝拉在扰乱她的计划,纳西莎悲哀地想要落下泪来,"西弗勒斯。"她再次哀求。西弗勒斯脸上虽带怒气,但是并未发作,他带领她走到书房,虫尾巴在他们身后窥探。"去给我的客人倒两杯茶,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接近这个房间。"西弗勒斯对佩特鲁厉声命令道。
纳西莎想要呼唤贝拉,但看到她诡秘地勾起了唇角,再次向图卡娜说道:"西弗勒斯在床上的技巧怎么样?能让你满意吗?"
"说得不错,若是让他逮到你,恐怕要把你的头发拔光,神经全部剥出来做杖芯哩!西弗勒斯。"卡罗尖锐地笑道。
西弗勒斯猛然转过头,脸上写满了嫌恶,"再说一遍,如果不想在这里待,就滚出去!"
对角巷商铺的墙壁被熏得漆黑一团,西弗勒斯和几个身穿黑袍的人立于冉冉黑烟之中 ,这个狭窄的巷子被呛人的烟雾全然笼罩,路旁时不时冒出一簇火苗,他们大步跨过地上破碎的玻璃、散落的货架以及零碎的物品。被大火逼出的耗子在墙边乱窜,"他妈的。"亚克斯利踢了一脚,咒骂道:"芬里尔手底下那些狼人就不能行事有点准头?生怕魔法部的傲罗抓不到我吗?"
"那老头可是块硬骨头。"西弗勒斯接着说道,"他的魔杖用的都是龙和蛇怪的神经、凤凰和独角兽的尾毛,这种东西可不好买,他都是自己去找的。现在和龙搏斗过的人还剩多少?反正我没见过几个。"
贝拉走进书房,房门在他们身后紧闭。西弗勒斯谨慎地在房间布下防窃听咒,"我知道你们为何而来,我的妻子虽不是外人,但我不希望她知道我们要讨论的事情。"他说道,"而虫尾巴是黑魔王派来监视我的人。"
"正在下棋吗,小鸽子,看起来你和西弗勒斯相处和睦,你是怎么受的了他那副坏脾气的?这个房子就像监狱一样难住,比阿兹卡班的牢房好不了多少。真遗憾,我可以预见到你的未来,你的手指在家务活儿里变得又粗又糙、你像母鸡一样咯咯乱叫着和菜贩讨价还价,别看你现在还年轻漂亮,你很快就满面愁容拉巴斯坦是我丈夫的弟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女人结婚,莱斯特兰奇家族的财产堆满了古灵阁的金库"
数天前
"如果将来有什么人坏了我的事,那一定是你,茜茜。"贝拉意味不明地说,她不再看纳西莎,也没有纠缠图卡娜,她整理了衣裙,傲慢地坐在了那张破旧的沙发上,用手指摆弄着那盘未竟的巫师棋。
"除了打草惊蛇,没有任何用处。"西弗勒斯评论道,对角巷内疮痍满目,商户们四散奔逃,四下早已不见人迹。他走进一家珠宝商店的大门,望着里面空空如也的货柜,冷笑一声,"值钱的东西早就被运走了。"
他们路过一家酒馆,亚克斯利望着它的招牌,"这家店酿的酒简直就是黄鼠狼尿。"他狠狠地啐道,"老板还是个哑炮,我迟早把他女儿的屁股干得开花。"
"贝拉,你过来。"纳西莎叫道。
纳西莎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姐姐,向她摇了摇头,"求你了,贝拉。"
"这么说来,你确实没给老奥利凡德通风报信?"亚克斯利的脸转向了他。
纳西莎的感激溢于言表,她毫不犹豫地跪在了他面前,"求你在学校里保护德拉科,西弗勒斯。他心智并不成熟,容易受到鼓动,一心只想立下功劳救他爸爸出来。"她感到两行泪水从自己的双颊滚滚落下,"不要让我儿子做下那样的事,黑魔王信任你,求你让他收回成命。我请你立下誓言,由贝拉做我们的见证人。"
年轻的女孩神经质地东张西望,为贝拉的存在而紧绷不已。她的右手不安地隐于袖中,保持着一种防御的姿态。
那姑娘的脸臊得通红,半张着嘴巴,羞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还轮得着我通风报信?这巷子里有脚的都走了。"面具之下,西弗勒斯眯起眼睛,波澜不惊地回答,"要不是他身体上有些毛病,那几十根魔杖也不会留在店里白白让我们拿走。"
西弗勒斯冷哼,"想把我挫骨扬灰的人很多,不缺他一个。别忘了,你们都仇家也都不少。"
西弗勒斯
加里克·奥利凡德转移得足够迅速,没有人发觉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在货架上留下来的魔杖都是好魔杖奥利凡德的魔杖没有不好的,但是不适合食死徒。以西弗勒斯对木头的那点不多的认知,也能看得出来老奥利凡德的小伎俩。英国橡木,拿着他们的巫师老实巴交,在赫奇帕奇里成大把;梨木,和事佬才适合这种魔杖;花椒木,这种魔杖根本连一个恶咒都放不出来西弗勒斯看着亚克斯利和卡罗宝贝似的将那些魔杖放进口袋中,仿佛看着那个银白头发的老人嘲笑着这些不识货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