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卡娜
人,贝拉,她让我的仆从们重新为我效力。"黑魔王说道,贝拉特里克斯左臂举在胸前向他躬身。
"我对西里斯·布莱克的厌恶不比你少,贝拉,让开。"西弗勒斯冷淡地说。
"孩子们,我的孩子们。"布莱克喃喃地呛出一口血水,他无牙的、黑洞洞的口腔散发出死亡的腐臭,"救她,求求你,救她。"
西弗勒斯谨慎地环顾四周,贝拉特里克斯和黑魔王密切地关注着这边的动静。"对不起,但我必须这么做。"西弗勒斯向布莱克的胫骨念出一个钻心剜骨。西弗勒斯一向并非彬彬有礼的人,他向自己嘲讽地笑了一下,或许是在嘲弄自己对一个将死之人的伪善。
食死徒纷纷附和着他们的主子,于是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钻心剜骨从四面八方向布莱克射去。布莱克的惨叫响彻云霄,他的四肢难以置信地弯折,肉体痛苦地弹跳在地上,他屎尿齐流,浑身骚臭无比,突出的眼球飞速地转动着,口中呛出了白沫。小奥利凡德泪如雨下地向前扑来,却被嘶嘶作响的大蛇逼退,而男人们为她活泼跳动的乳头大笑不止。
多洛霍夫浑身臭气熏天,须发纠缠,身上勉强系着破布,仿佛一个野人。他大口嚼着面包和鹅肉,一边发出嗤笑,"你这个货真价实的老淫棍,亚克斯利。我可不关心奶头,我只想上她。"他转头看向身侧,"是不是,拉巴斯坦?咱们在阿兹卡班已经多少年没操过女人了?"
但是布莱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黑魔王短暂地丧失了对小奥利凡德的兴趣,重新坐进他的王座,将脑袋偏向一侧,用蛇一般的双眼注视着大厅中的动静。"凤凰社的人都没什么能耐,脑子也不够聪明。"黑魔王评价道,"但总是像蛆虫一样令人恶心。"
只见图卡娜·奥利凡德赤身裸体,皮肤被灯光照得愈发苍白,在这样阴森的地方竟显得刺眼,纳吉尼缠绕在她的身上,勒紧了她的左腿和两肋,她的肌肉随着大蛇缓慢的滑动而瑟瑟震颤,她满眼恐惧、浑身是汗,仿佛涂了油。
大厅中央传来一阵令人不安的厉声哀号,只见西里斯·布莱克挺起身来,想用脑袋把贝拉特里克斯撞倒。贝拉特里克斯再次将他踹倒,将他的脸颊踩在脚下,一连数个钻心咒又被送到了他的身上,他头颅被贝拉特里克斯的脚掌牢牢钉在地面,身体如砧板上垂死的鱼一般挣扎跳跃。"我不会让你轻易去死,亲爱的堂弟,我要让你尝尝受折磨的滋味。"贝拉特里克斯狠狠地咒骂道。
"不!"两个尖锐的女声同时叫道。
在布莱克承受下一轮钻心咒之前,西弗勒斯举起魔杖,"阿瓦达索命!"他干脆利落地说。
图卡娜从一片死寂中醒来,她昏了又醒,醒后又昏,已经
"松开她,纳吉尼。"黑魔王命令道,但随即又改了主意,"分开她的两腿。"
"他的命是我的,你怎敢杀了他?"贝拉特里克斯厉声怒吼。
"来吧,来吧,用酒和肉填饱你们的肚子,有一场好戏要你们一起欣赏。"他行至大厅的另一端,命令众人前去观看。
黑魔王同众人一道大笑不止,"用你的蛇尾巴操她,纳吉尼。"他命令道。
西弗勒斯清楚这种感觉,布莱克已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只想快点死去。他和着唾液和血水一口啐在西弗勒斯的袍角,其他食死徒怒不可遏,钻心咒的红光再次从他们的魔杖尖端闪烁。
黑魔王回头看了一眼,轻笑道:"已经像个吃奶的毛孩子一样迫不及待了吗,亚克斯利?"
食死徒的黑袍是他的战甲,冰冷的金属面具是他的坚盾。行走刀尖而不被理解,放弃人性是他的事业,这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为何孤独。
"鼻涕精!"布莱克大声骂道,"杀了我,马上杀了我!"
有人发出了粗野的笑声,不少人暗自吞下唾沫,"瞧瞧这对奶头。"
女孩想要徒劳地遮掩起自己,但是大蛇张开了嘴巴,粘稠的蛇涎低落到她的肩膀,暗红的信子吐在她的脸上,她开始颤声啜泣。
亚克斯利沙哑的喉咙出声道:"恐怕她还是个处女哩,主人。"
西弗勒斯走到近处,而贝拉特里克斯挡住了他的前路,"你干什么?"她问。
救她救她救她,这似乎成为了布莱克嘴唇肌肉的一种本能。钻心剜骨,布莱克已无力哀嚎,救她救她救她。
西弗勒斯走到西里斯的身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腹部,将布莱克翻了个身,他双眼血红、瞳孔涣散,看着图卡娜的方向不住地淌下泪水,但西弗勒斯知道他多半已经瞎了,连续的钻心咒对脏器的损害不可逆转。西弗勒斯半蹲下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哈利没事。"
西里斯·布莱克不会被捉住,除非是心甘情愿被捉。西弗勒斯早就对布莱克的莽撞心存不满,但这次他沉默了。
光芒从小奥利凡德的眼中泯灭了,仇恨浮现在她的脸上。女孩软倒在地,无知无觉,不顾毒蛇在侧,不顾双乳裸露,满头黑发如同石油倾洒在地,凄厉仿佛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