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院到栖凤院大概要走上半个时辰,杨桐每日都要快步小跑着来回。这一次,倒享受了一番随侍不能有的待遇。他在往惜的车上悠悠转醒,脸上还带着欢愉的余韵。
“你醒了,”往惜低着头看着睡眼惺忪的人儿说到。
她虽然是有意让他不能自制,可那没规矩的东西居然一个激动就晕了过去,留她一个人不上不下的在那里。她又不舍得太强迫他,只好忍下欲望,给人穿上衣服,将他抱上车回栖凤院去。被她抱在怀里的杨桐却还不安分,一会发出舒服的低yin,一会又像哪疼了一样皱着眉头哼哼,还不时的用他的小脑袋在往惜的胸前蹭蹭。好在往惜于情欲上只是平平,不然说不定一时忍不住,在车上就把人办了。
车厢稍有摇晃,又被妻主小心的抱在身上,杨桐舒舒服服的睡着,直到走了一半的路才醒来。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只知道是在车上。他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搂着他的人,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笑着叫了声妻主,问到“我们这是去哪啊?”
被问话的人一脸宠溺的看着呆得可爱的人,说到“回栖凤楼啊,傻小子。”
“哦~”他依旧懵懵的砸吧砸吧嘴,腰脊一弓想伸个懒腰,没想腰肢一软,酸痛得忙用手撑住,“哎哟”出声。
这一疼他才渐渐想起刚才的事,瞬间涨红了脸把头埋进妻主怀里,半晌不敢动弹。
“怎么?现在知道羞了?”往惜见他如此,便逗他到“也不知道是谁,身子还未破,小xue就松得能吃进两只手指了。”
杨桐听了这话更是无地自容。妻主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都要把人活活羞死了。
“这件事情,可有第三个人知晓?”未经扩张的处子xue别说手指了,筷子都不一定进得去。杨桐做为她的随侍,没有她的意思,绝无人有胆量要他扩张。她的好哥哥,真的是像个烟花筒一样,时不时的爆出惊喜来。
而此时她的小哥哥才从羞怯中反应过来,感觉到妻主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但他却不愿早早的认下罪来,“这件事情?什么事啊?”
“桐哥哥,”往惜看着居然还敢装傻的人微微敛了笑意,似是责备到“你不乖哦!”
杨桐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正想开口说上几句软话,谁知下身突然一凉,一条腿被推离了妻主身上,紧接着小xue便又被侵犯了。
“啊~不要…嗯~~”
后xue被插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yin出声,私自扩张的事实已然是瞒不住了,他得好好想想怎么跟妻主交代这件事情。
往惜掀开盖在杨桐身上的毯子,分开他的双腿就又把中指插了进去,果然听到一声呻yin后她居然露出了一抹冷笑。她将头低到杨桐的耳边,质问到“还想瞒我?我还没碰过呢xue就这么松了。说!是不是被别人艹的!”
“没有没有!妻主!是桐儿自己,桐儿自己弄松的!没有别人!哪里敢有别人!妻主,妻主~”桐儿被往惜吓得瞪大了眼盯着她高声辩解,看着冷着脸的女人,差点就哭了出来。
“还敢狡辩!你一个处子,怎么懂得这些?”
杨桐听见往惜这么说,慌得挣扎着跪在她脚下,流着泪说到“真的是!真的是奴自己!是奴自己下贱,听见家里的哥哥们说起被玩弄后xue有多舒服就忍不住试了试,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奴知道私自扩张是大罪,奴认罚。可您要相信奴,奴从小眼里心里就只有您一个人啊妻主~求您信我!求您……”他伏在她的膝上,呜呜的哭起来。
往惜看他那副可怜的模样也不打算再逗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柔声说到“我的傻哥哥,刚才是逗你的,”她收回装出来的冷脸露出笑来,“我自然是相信你眼里心里只有我的。”
男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泪,知道她骗着自己交代了那么些东西,心里又羞又气,奈何本就是自己的过错,不好发作,只好自己挪到角落,拉着衣服遮住身子坐下,不理睬女人。
“你还好意思闹脾气了?嗯?”往惜看着角落那个坐姿僵硬的男人,嘴角不受控的上扬,“你是算准了我不会因为这个重罚你是不是?居然自己就敢把xue弄成这样。”男人干脆抿着嘴低下头,往惜倒也不恼,只是微笑着说到“以后每次伺候,都先给我把xue打到紧,直到我认为你学会了用它取悦我为止。”
“打…”小哥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下意识护住难逃捶楚的小可怜,抬起头皱着眉头直直地看着女人,说到“什么叫…打到紧啊…它,它,它松了就是松了,怎么可能紧回去嘛~”
“肿了就紧了呀。”往惜难得的歪着头满脸天真的笑着,残忍的说到“桐哥哥要是自己下不了手,阿惜会帮你的。”
“不要…”杨桐跪直身子膝行两步到往惜身前,两手搭在她的膝上,乖乖的求饶“妻主~不要这样嘛~桐儿知道错了~您要是想罚,就干脆罚一顿狠的,奴一定乖乖受着。求您别这样…别打肿小xue……。”
“罚顿狠的?”往惜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这种事情,罚顿狠的,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