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李藿立马不赞同地看向唐屿,贺呈更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立马皱着眉出言讥讽道:“我还当是谁,原来是被甩了八百年的唐总,怎么?现在不找妈妈吃nai了?”
商场如战场,每一个新秀出来时总会引起老牌富商的重视,底细调查必不可少,更何况唐屿回来时并没有避嫌,刚开始就进了他母亲的公司,身边跟着的是跟了他母亲多年的助手。
一时间,除了贺呈,谁都知道几乎垄断家电行业的“海乐”总裁唐明慧,有个25岁刚从A国回来的亲生儿子。
这不是什么秘密,但哪怕唐屿现在已经一手创办了自己的科技公司,留给外人的印象还是唐明慧的儿子,直到他超越他母亲的成就之前,都会一直笼罩在这个名字的Yin影之下。
这是唐屿的心病,他不怕别人这样觉得,就怕李藿也这样认为,他不是当初那个只要母亲命令就无法抵抗需要远赴国外的学生,不是别人口中暗地里诋毁的“妈宝”,他是为了李藿能够吃尽苦头,也要独立起来活个人样的唐屿。
他被刺痛了,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我只找我老婆吃nai,香香的,软软的,但有人就是吃不到,气不气气不气?”
贺呈勃然大怒,关流云收起看戏的姿态艳丽的脸覆上了冰霜,就连刚刚帮着他的李藿也瞪了过来。
前两个人什么反应他不关心,但李藿生气可是不得不在乎,尤其现在关系还没稳定,他顿觉失言,讨好地看向李藿。
“谁没吃过呢?我不仅吃过,还摸过、掐过,大大的一颗nai头红艳艳的,颜色漂亮得很。”关流云冷着出奇漂亮的脸朝唐屿放出冷箭。
他在外面无往不利的美貌在这里失效,唐屿立刻如同被点燃了炸药包,捏紧了拳头就要挥过去,他不管这个人跟李藿有过什么,现在!就是不许说!
原以为,李藿在跟他分开之后只有一个贺呈,没想到不知道从哪儿又蹦出来一个野男人,唐屿愤怒混着失望调和成委屈的滋味,拳头猛烈到带起一阵风。
“够了!都是炮友争什么?!跟我上过床很光荣吗?一个个都要拿出来说?你也说啊,你怎么不学他们,也说啊,都说啊!最好从前戏开始说,谁他妈不说个全套,今天就别走了!”
李藿朝着贺呈大吼,又朝另外两人撒气。他才是真的怒,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又扯到了他的身上,拿这种事来互骂,都不知道伤的是对方还是他。
“都不说了要不要我来说啊?”
“你他妈鸡巴最大,每次干得老子爽死了!”
“你他妈鸡巴最长,次次都顶到前列腺!”
“你他妈鸡巴有弧度,老子高chao快得要命!”
从贺呈到唐屿,再到关流云,他一个个看过去一个个点评,等到众人噤若寒蝉不发一言时,又开口说道:“都滚进来,杵在门外好看吗?”
他吼完头晕,昨天晚上感冒才好,到现在又滴水未进,饭都没吃,轻微摇晃了两下,离他最近的关流云连忙扶上,剩下两个人慢了一步面面相觑,然后互相嫌弃地别过脸。
四人先后进了屋子,外卖放在玄关早就冷了,李藿让他们自己去沙发上坐,有什么话等他吃完饭再说。
他把外卖连同餐盒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站在微波炉面前盯着按钮一点点转动,三分钟很快到了,他取出烫手的外卖,自己放了一份到饭桌上,又端了一份到茶几上。
“吃,给你点的外卖。”
他对唐屿说道,再生气也不至于做出幼稚到不让人吃饭的行径,他本来就给对方点了一份,不吃太浪费了。
唐屿小心翼翼地抬眼瞧他,没看出什么情绪,然后掰开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他这一天一夜的,体力消耗得不比李藿少,尤其除了床上运动还有真人干架,又是打嘴炮又是打床炮的,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吃完饭,李藿把餐盒收拾到垃圾桶里,唐屿那份使了个眼神让对方自己收拾。
他搬了个椅子坐到三个人对面,扫视了一番跟他发生过关系、或者情感纠葛的三人,半晌,自卑的还是自己,不明白何德何能跟这三个人产生了联系。
他清了清嗓子,面对几人都严阵以待地看着他。
“先说你吧,贺呈,东西我没扔不是留恋不舍,是出于人道主义怕你找我赔。”
他不等贺呈回答又继续对关流云道:
“然后你,关先生,你说的要求我不可能答应,希望你能说个我可以做到的,如果你坚持,那我只好用金钱补偿了。”
关流云没说话他继续把头转向唐屿:
“最后是你,把嘴给我闭上,坐那别动就成了。”
他把每个人都教训了一边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坐在椅子上看他们怎么回答。
唐屿不敢说话,李藿让他闭嘴他就闭嘴,哪怕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
关流云站起身指了指唐屿,“小鸡巴男朋友,明天德赛,敢不敢来?”
他公然找唐屿约架,而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