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翘tun就在眼前,莹白的双丘间隐着一点红。赵碧烟体型清瘦,唯一的几两rou似乎都长在了tun上,谢向晚想起他平日里这里总是微微翘着,勾得他不时捏上一把握在手里揉弄,每每都要将人弄软了筋骨、喘息连连才罢休。
“这么久了,也不见夫人胖一点,原来都是长在这儿了。”说着谢向晚已经摸上那两团软rou,握了满手向两边掰开,瞧着点缀的红调笑道:“真乖,为夫都舍不得罚了。”
赵碧烟脸埋在胳膊下,羞臊地紧阖着眼。今日晨起时谢向晚不知从何处拿了一串玛瑙珠,通身艳红又隐约掺了些紫,一共七颗,令他伏在床上扒开tun缝,逐一塞了进去。xue口被撑开,珠子沁凉坚硬将腹中塞得满档,探出一点圆润的红,挤压间甚至能听见摩擦的轻响。行动间沉甸甸坠着,连步子也不敢迈大。作俑者却整日不归,教他白受了磋磨。
思及此处,那点羞意倏地变了味儿,赵碧烟嘟囔道:“您要求的,奴哪敢不遵呢。”
这句微不可闻的低语没能逃过身后人的耳朵。谢向晚手下使了几分力,看着满溢的tunrou从指缝中挤出,如愿以偿地听见了赵碧烟的低哼。继续揉捏一番,谢向晚终于将作恶的手终于松开,趁着tun缝还未来得及合拢,扬高了掌。
清脆的响声在tun尖炸开,惊飞了树上的归鸟。赵碧烟被打得一愣,倒也没多疼,只是声音大得骇人。而未等他回神,身后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全部抽在tun尖,丰盈的软rou荡起了rou波,摇颤不止。一掌刚落在左tun,转瞬又向右边击去,tunrou来回弹漾间恰好牵动着后xue,将串珠震得来回摩擦,又一个劲儿朝内里挤去,搅动不停。
雅致的庭院里鸟鸣夹着“噼啪”脆响,凉爽的风细细拂过裸露的tun腿,激起陌生的痒意。赵碧烟彻底红了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在屋外光着屁股被谢向晚揍!而更羞人的则是肠rou被摩擦挤压混着tun上传来的轻微疼痛,令习惯了谢向晚手段的身子在这调情似的拍打下径自起了感觉。赵碧烟终于忍不住塌了身子,趴在竹席上往前爬,试图躲避身后磨人的拍弄。
谢向晚一挑眉,掐住他的腰将人拖到腿上,掌下凝脂的tun上已经泛起浅浅的粉红,集中在tun尖,像是雪地里无端绽了两朵美人蕉。接着比先前更重的一掌狠狠砸下,堪堪使了四分力,顿时便将那聚集的红拍散,晕染了整块tunrou。
“唔!”赵碧烟被迫重新翘高了tun,屁股上的掌掴愈来愈重,超出了情趣的范围,声响倒是一点没减,直往他耳里钻。
“胆儿肥了,受罚的时候还敢躲?”
受责的tunrou渐渐变得滚烫,疼痛随着红色的加深渗进了rou里,赵碧烟双腿轻颤,撅着嘴酝出一把泪来,回头去看谢向晚。
“晚归......”
这回眸把控得太好,泫然欲泣的杏眸清明如镜,虚化了景物,只满满地倒映了谢向晚。再听他软糯撒娇的叫声,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晚归,我疼......”
谢向晚败了阵。
明知这人八成是装的,谢王爷还是瞪他一眼将人拉起圈在怀里,微肿的屁股悬空坐着,抬手敲在他额头上,佯怒道:“宠坏你了。”
近几年赵碧烟逐渐显出些小性子,许是少年时未挥霍完的狡黠气,如今偷偷藏在了温顺的外表下。像只妖媚的小狐狸。谢向晚暗想。
小狐狸装模作样地滑下一滴泪,咬着唇望向谢向晚道:“您尽是骗奴,说好申时就回,奴都等您一天了。张知府家的青梅那么好吃吗?”
嗯,还会跟他呛声了。
谢向晚噙着笑低头在赵碧烟鼻尖落下一个吻,使力捏了把tun尖引得他失声呼痛,说:“青梅好不好吃我不知,某人倒是连甜葡萄都吃出一股酸味来了。”
赵碧烟别过眼,哼哼唧唧说:“那是葡萄本来就酸,明日便不吃了。”
谢向晚终究笑出了声,垂眼见他耳尖浮出一抹桃色,凑近了衔进嘴里舔咬,呼出的热气阵阵拂在鼓膜上:“还装呢,瞧你死鸭子嘴硬的,这醋味大老远就能闻见了。今日去知府上听闻近些时日这儿不太平,张知府便同我多说了几句,至于其他人,”故意停顿片刻,扳过赵碧烟的肩膀与他直视,“我没有见。”
赵碧烟睫毛一颤,来江南前谢向晚便同他聊起过张知府。抛开地位,早些年老王爷还在时两人便是世交,张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说好听点是谢向晚的青梅和竹马,儿时一伙人没少在一起厮混。前几日到江南同谢向晚一道登门拜访,那张家小姐就差把眼珠子长在谢向晚身上了。
“还醋呢?”
又一个吻落下,亲在赵碧烟唇上,赵碧烟便顺势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谢向晚同样扣住他的后脑,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
最终赵碧烟喘着粗气推开他,哑着嗓子说:“没醋。”
“那明日叫厨房弄点。”
“......”
“好了好了,不作耍你了,”谢向晚弯着眉,长臂一伸勾过被遗忘的酥点,打开食盒捻了一块喂到赵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