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模糊缥缈,只有彻骨的疼痛与痒意是真。而他空洞的眼神在林椹眼中却成了反抗,不由分说地甩开赵碧烟下巴,细长的软鞭高高扬起。
“啊!!”
嘶吼冲出咽喉,第一鞭重重抽落在覆满红蜡的乳珠,蜡油被抽落,乳珠高高肿起,糜红的颜色与蜡油融为一体。赵碧烟跪不住了,不断挣动的膝盖磨出了血珠,尊严在疼痛下化作了可笑的坚守,他不想再疼,哪怕一刻也好。
“你哭什么呢?”
林椹堪称温柔地拂去他的眼泪,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眼角摩挲,心中因这份难得的哭泣柔软了几分,“可是疼得厉害了?乖,吃下去就不疼了。”
药丸被喂到嘴边,投落的目光中溢满了熟悉的温柔,赵碧烟嘴唇颤动,在那期待的眼神中向后仰去。“咚”的一声巨响,后脑磕在了床栏上。
“你!”林椹勃然变色,手指用力扣住赵碧烟的脖子连续落下两耳光,怒道:“你就这么想死?!”
并不期望赵碧烟作答,林椹再度扬鞭,刁钻地挞在乳珠上的红蜡周围,留下上弯的细痕。
一鞭连着一鞭地落下,细痕愈来愈密集,赵碧烟抖得厉害,膝下的血珠越磨越多,口中的木制阳具被抽出,林椹听见他说:“不想。”
执鞭的手顿在空中,慢慢落下抚摸着对方汗涔涔的胸脯,低笑道:“是么,那你便好好受着。”捞起他的腰,粗大的假阳具粗暴地捅进赵碧烟后穴。
赵碧烟顿时惊叫出声,即便有唾液的润滑骤然塞满的感觉也十分难受,刚养好的伤八成又被撕裂。可身体却涌起诡异的满足,好似早该如此。
“如何?可是很快活?”
赵碧烟也同样发觉了自身的不对劲:“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林椹吻了吻他:“一些好东西。”
“唔......”林椹握着器具缓缓抽插,怪异的身体越来越欢愉,后穴不自主地泌出汁水,被丢弃的药物芳香愈显浓烈,两靥晕出病态的潮红。
“真是欠操婊子。”林椹评价道。
手下重新落鞭,目标从乳尖换成了勃起的下体。
“啊!!!”脆弱的器官承受不住此等虐待,赵碧烟无法自抑地惨叫。鞭打如刀割,血淋淋的膝盖用力碾着地板,腰肢连着臀部一起疯狂挺动想要躲避责打,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那软鞭都准确地落在性器上,连柔嫩的大腿内侧也未能幸免。
鞭挞暂停,林椹掐住他的腰,一手握住布满鞭痕的性器轻轻揉弄,刮过上端小孔时轻蔑出声:“看你扭地这般欢,果真是爽得很,瞧你这骚水。”说罢将手里的黏液抹在赵碧烟脸上。
“不过,”林椹抓起赵碧烟的脑袋,逼他往下看,“你瞧,是不是很美?”
红蜡如枝,鞭痕似瓣,层层叠叠,中间充血红肿的乳尖圆润肿立,整个看去竟是在雪白的前胸上绽出了两朵并蒂蔷薇。
“蔷薇卧晓枝,栖柳,这像不像国子监后院的那朵?”
赵碧烟怔楞着出神,随后嗤嗤笑了起来:“林椹,你一定比我先死。”
林椹从容地拔出木制阳具,换为自己的器物埋了进去,“我等着那天。”
柔软的肠壁烫得吓人,阳物刚一送入便被死死咬住,赵碧烟痉挛不止,那物蛮横地将软肉顶开,湿滑滑地往里撞。双手束在头顶上挣脱不得,只能生生受着。
这般抽插两下,赵碧烟软了身子,呼吸都有些断层,疼痛已久的身体深处得到了满足,连日里焚人的欲火有了发泄。林椹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正见一颗汗珠打湿了他轻颤的睫毛,眸中浮了一层薄泪,自欺欺人地有了些光亮。
抽动加快,身下人忽然弹动一下,双唇微张,泄出软绵的低吟。林椹心下一动,摸过床上的药丸衔进嘴里俯身吻他。滚热的舌头裹着药丸送入口中,舌尖按压在舌根上,那药丸便顺着食道被吃了进去。
亲吻加深,林椹解了赵碧烟手腕的束缚将他抱进怀里。芳香的气味在唇齿间流转,怀中身体的温度攀高,缠住阳物的媚肉愈吞愈深,药效逐步起了作用。
“栖柳......”
林椹痴迷地吻着他,陷入药力的赵碧烟格外乖巧。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上,被吻得艳红的嘴唇发出好听的呻吟。满脸皆是欲色,看上一眼便要人命。
很好,这样便很好。
哪怕一切都是假的,哪怕他是如此卑鄙,只要赵碧烟能乖乖在他身下,他便什么也不在乎。
或许他真的是疯了。一面爱着他,又一面恨着他,想要得到他,却亲手把他推得更远。
身下的赵碧烟低低呢喃,林椹伏到他唇边,听见那缠绵情动的呻吟中夹了两个字——“王爷......”
霎时一瓢冷水从头浇到了尾。
“赵碧烟!”
赵碧烟仍不清醒,迷迷瞪瞪地撑起腰想要索吻。林椹见状怒火攻心,扬手便是一耳光。挨打了的赵碧烟却有些委屈,泪眼朦胧地瞧着他,壮着胆子去勾他衣角,糯糯道:“王爷,别打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