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茗压根不知道给自己喂nai的爸爸现在在干什么,喝完了还在咯咯地笑,张开双臂想要抱抱,但闹腾了一天大概是困了,小胳膊还没抬起来,便歪着头睡着了。
而身体里兢兢业业工作了一下午的跳蛋在这时也熄了火,扑腾两下没电了。
宿滦这时将跳蛋一把拽了出来,将整根Yinjing都捅了进去。
“啊——”
宿池的身体往前一颠,他立马抱紧了怀里的女儿,防止磕着碰着了,宿滦却一点都不客气,掰着他的大腿深深地cao进去,这样的深度让他恍然有一种要被捅破的错觉。
他嘴里压着不想发出声音,鼻子的呼吸声便急促了起来,他朝祁元白做了个口型让他把女儿赶紧抱走,然而还没说完,便又被撞出了一声短促的低yin。
“唔……轻点。”
“一个星期没做,哥哥都饥渴到塞东西了,怎么能不满足你呢?”宿滦的手指在xue口周围的皮肤上摸索着,时不时揉揉按按,“都shi了。”
宿池有时候觉得自己的适应能力挺令人惊讶的,这么一会儿胀痛全都被压下去了,只余下被顶部狠狠磨住sao点的酥麻酸爽来,生完孩子之后他好像更敏感了,稍微碰一下汁水都能泛滥出来,更别提现在这样被人刻意顶着来回抽插。
宿茗被抱走之后,宿滦便没了丝毫顾忌,挺着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唔……唔嗯,啊啊……啊……”
宿池控制不住地随着他的力道耸动,在宿滦的视线里,两片凸起的肩胛骨像是展翅欲飞的蝶一般,美得惊人,他忍不住在上面吮出一个又一个痕迹来。
大概因为今天录的是访谈类的节目,说的话有点多,宿池的嗓子微哑,呻yin起来的时候却像是挠在人心上一样。宿滦抓着他白腻的软tun,几乎想把他干透干烂。
“舒服吗?”
“舒服……啊,啊啊……呜!”
宿池背对着软在他怀里,声音几乎变了调,积累了一下午的欲望骤然得到满足,他浑身像是泡在温泉中,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现在宿池可比以前直白多了,像是完全被他们cao熟了一样,一动情浑身都透着粉色,有时候还会主动求欢,夹着tun在他们身上磨蹭。
像现在这样,gui头退到xue口处,又狠狠地顶入,宿池会瘫软着完全喷出一波又一波水ye来,小腹隐约可以见到凸出的弧度,他伸手在肚子上摸了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眼神迷离地对宿滦露出一个笑来。
他扭着腰凑上来,大概是想要一个亲吻,蹭了蹭他的嘴唇。
宿滦把着他的大腿,就着碾磨住他敏感点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
整根rou棒在甬道内生生转了半圈,宿池几乎要就此昏过去,宿滦却堵住了他全部的呻yin,唇舌纠缠。
宿池的声音被他撞的支离破碎,“慢,慢点……啊……水要,要堵不住了……呜。”
他的手抓着宿滦的后背,xuerou一阵阵收缩,宿滦知道他想射了,直接用拇指压住了顶端的小孔。
宿池吊得难受,晃动着身体想要拜托束缚,宿滦被他撩得心窝子直冒火,在那深处柔软的入口狠狠一撞,宿池便只顾得上急促的喘息了。
“别急,今晚还有你射的。”宿滦亲了亲他的侧脸,“看你这周都有工作就没折腾你,但没想到哥哥这么欲求不满。”
宿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宿滦伸手在shi漉漉的交合处按揉着,忽然将食指指尖挤入了已经被rou棒塞得满满当当的xue口中。
宿池睁大眼睛,难耐地低喘一声,快被那不断向里探的指头逼疯了。
“你在干什么?”宿池徒劳地推着他,“拿出来,拿出来……呜!”
宿滦亲着他的鼻尖、下巴、脖子,像是安抚,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含糊,他在这种事情上极为耐心,慢慢将猎物软化,再收入囊中。
宿池仰着头,不住地吞咽着唾沫,身后不知何时靠近了另一具温热的躯体,支撑住了他的脊背没让他脱力倒下去。
宿滦抬头看了一眼,将手指抽了出来,宿池还没松口气,xue口便又被身后略为粗粝的指节撑开了。
宿池这时候要是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就白跟他们做这么多次了!他惊慌地想要从宿滦身上下来,又被按住腰坐了回去。
他双腿岔开跪坐在宿滦身上,被粗红的Yinjing撑开的xue口一览无余,祁元白扬起唇微微一笑,夸道:“真乖。”
不断流出的yInye成了最好的润滑剂,他不一会儿就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宿滦的汗珠顺着下巴滴落,他显然忍的也有些辛苦,冷冷地瞥了祁元白一眼,“你能不能快一点?”
在他塞入第三个指头的时候,宿池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哀鸣,他的喉咙里溢出沙哑求饶,“别……会破的。”
男人们在平时宠着他,在床上的时候却暴露了所有的霸道和劣性,一边轻柔地吻着他,一边开拓着他的身体,玩弄得离了他们也不停地冒水。
宿池觉得自己快坏掉了,但偏偏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