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睡在我大腿上的第四个小时,我已经放弃了看电视,转而观察起他,睡着的他睡姿安稳,呼吸绵长,除了人还是凉的以外,也没什么不对的。
如果这个时候欺负他他会醒吗?
应该是会的吧?
我用手垫着,托起他的头,将我被压了四个小时的大腿解救出来,不出所料,我的腿在放松之后更麻了,期间他仍然是没有醒来的意思。我一瘸一拐从他身边站起来,给他盖了床被子,头也捂住了。
哈哈,我就不信顾海不醒。
我正这样想着呢,顾海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头,继续睡。
这是,真睡熟了?
我不争气的手蠢蠢欲动,觉得此时此刻我就应该做点什么,早上没做的事,我要晚上来做,事不宜迟,我拿起马克笔就在他脸上画乌gui,一只不够画两只,两只不够画三只,画到第五只的时候,他的脸上全是马克笔的笔迹,就算这样他也没有醒。
我拍照留念。
难得啊,被揍了那么多次难得回击一次啊,我要记住这历史性的时刻。
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钻进被子里,把他的睡裤脱到膝盖处,将我们两个人的Yinjing叠在一起撸,我的Yinjing之前也和顾海比过,我们两个的Yinjing我更长一些,而他更粗,我们两个叠在一起,他的Yinjing比我的Yinjing颜色更深,明明没用过来着,这可能就是遗传的肤色问题吧。
“顾海,顾海。”我在被窝里小声叫顾海的名字,“你不说话我就Cao你了?”
昨天我光顾着玩顾海了,自己还没爽,现在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Cao他应该也没事吧,反正他醒不过来。我这样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当然要找借口,不然人中途醒了我岂不是还要被掀翻。
“……”顾海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回应,他闭着眼,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凶,我反而有点不太喜欢这样的顾海。
顾海应该是什么样的?我觉得他就应该是那种对我不耐烦又无可奈何只能冷着脸垂死挣扎一下的样儿。
“不可爱。”我评价他的同时手指按上了他的ru头,顾海的胸肌和腹肌都很发达,尤其是胸肌,穿上贴身的衣服时他的胸肌能顶起两条漂亮的弧线,两颗ru头就是小小的山头,说来好玩,他自己sao起来会管这胸肌叫nai子,我没摸过其他人的胸,但是这手感不符合我想象中女性身体的手感,虽然同样在活动时有ru摇,但是他的胸肌怎么说呢,大概是因为体脂比较低,都是发达肌rou的原因,摸起来是硬的,在触摸时,大脑的反馈就是我在摸他的胸大肌。
啊,硬邦邦的。
相反,我还软点。
触摸他身体反馈出来的体感无时不刻都在告诉我,我Cao的并不是理想中可爱温柔的小姐姐,而且一个和我拥有相同结构的男性。
实话实说,很有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不是来自性,而是Jing神上的吸引,我打不过他,却能在床上Cao他,这种征服感足够令我意乱神迷,我咬住他的ru头,他没醒,但是Yinjing勃起的程度却告诉我他有多兴奋。
他的屁股探进去还是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我没过多润滑,而是抬起他的腿直接插了进去。
啧,凉的。
感觉很新奇,我的Yinjing仿佛不是插在他的身体里,而是插进什么露天放置的rou类里,也不能那么形容,听起来我好像是个变态到会把自己Yinjing插进过rou类的人一样。
虽然我现在就挺变态的。
我习惯性地想说些什么调侃顾海,却在出口的那一瞬间停住,最后我轻轻地在他身体里抽插,不敢干太狠。
呜呜,虽然睡jian这种事我真的能干出来,但是真做起来我也害怕啊,他万一醒了第一时间就把我剁了怎么办?
平时都是他主动的,这让我有种我主动不太好的感觉,总觉得会被那家伙骂傻逼……不过说实话挺微妙的,Cao进去真的很像飞机杯,也许是因为昨天拳交的原因,他的直肠没有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就连括约肌也只是夹住我的Yinjing而已。
完了完了,真把他玩松了。
我上头了。
自觉理亏我更不敢出声了,悄咪咪打算速战速决,赶紧射完赶紧溜,反正我就算三分钟射,此时睡着的他也不会知道我……说起来,他的系统休眠了吗?
我日日日……救命啊,不是吧,这也太崩溃了,感觉再这么思考下去我不早射才是怪事,我是不是考虑一下系统告密后怎样的死法比较好看才对。
……思考再三,我觉得我到时候可能比他凉得更快,那算了,那还是多CaoCao他吧。
我这个人从来得过且过,看得很开。
不过说真的,这次Cao他应该是我最持久的一次,已经两个小时了,我还是一点射Jing的感觉都没有,说不上来的烦躁萦绕在我心头,这不应该。
一个人的独角戏很难唱,我已经唱够了。
我最后挺着Yinjing也没射出来,反而是他射了一次,感觉辛辛苦苦搞个坏,最后让别人爽翻了,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