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弗lun萨的调侃形容现在几个人的现状,就是各回各家抱老婆,弗lun萨发现罗战朋的传话人冬涞和秘书呈昀以及他的保镖疆迁似乎要在自己家里住下来,他本不太情愿让外人进门,但看在假扮自己老婆的特异双性人“科威·雅各塔”的面子上,弗lun萨只说让冬涞的孩子“秋晔”住在自己家,而那三个大人只是顺便来照顾孩子的。
弗lun萨问起呈昀的去向,冬涞告诉他呈昀最近可能要在外边过夜了,刚打电话来的时候一旁还有人气喘吁吁地说着话。
“遇到麻烦了?”弗lun萨本不想问那么多,但他心里有个搞垮他弟弟的计划,这个计划可能需要呈昀帮忙。
“我们老大的养子在自己手下的那群单性别男人中给他们放了点春药,本来是在仓库里聚众yIn乱的,结果呈昀一去,全给他搅和了。”冬涞不打算瞒着弗lun萨。
在一旁听着的科威嗤嗤地笑,对弗lun萨说:“双性人性能力再强也不可能一整个晚上在那Cao人。惨的是阿昀并没有加入,只有他的保镖疆迁一人在干活,说是Cao了好几个,其中一个人好像是向他告白了,为他神魂颠倒还差点骑乘。”
弗lun萨听得倒吸气,心想尊轶真那小子到底搞了什么,把自己手下的人祸害得这么惨?
科威知道弗lun萨累了,他只给弗lun萨准备好睡衣,等他洗完澡后两人便上床单纯地睡了一夜。
回家路上,罗战朋也没闲着,他一路沉思,想着对付白道人士和红刃家老幺的对策。尊轶真坐在车子的副驾驶,不时往后偷看。
尊轶真有些想念呈昀,因为帮他们开车的庄武是个无限接近哑巴聋子的“木桩”,不可能听他倾述,虽然庄武跟了罗战朋十多年,却是个不懂思考的保镖而已。
庄武把车开回酒店,尊轶真乖乖跟着罗战朋上楼。两人回去后二话不说先直奔浴室,尊轶真特别认真地洗了屁股,准备把自己献给老大。
他发现特异双性人的体ye果然神奇,腰腹的刀伤只需要两天就能完全愈合,就是那几天伤口处热得厉害。现在后xue的撕裂伤也基本上好了,要是有罗战朋的yInye润滑,再挨Cao肯定不会裂开。
尊轶真长舒一口气,大摇大摆地从浴室里出来,正看到罗战朋穿着一件衬衫,腿上还套着宽松的长裤,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书。
罗战朋笑着对尊轶真说:“我知道你没有那种体会,没办法感受被人从父母身边夺走是怎样的痛苦。”
尊轶真摇头否定道:“老大,您这就是以您自己的心思猜我的想法,我知道那是什么痛苦,我爱上您之后每天都有这种担忧。”
罗战朋向尊轶真张开双臂,这个只有一米七四的青年飞扑进强壮雄化人的怀中,一脸孩童般单纯的满足,蹭着罗战朋的胸口撒娇。
“也许我会死得很早,老大。”尊轶真在罗战朋怀中呢喃道:“所以……我想要个老大您不爱我的理由。”
罗战朋摸着他的背,温柔地轻轻拍打。这个粗糙又内心细敏的雄化人不会安慰养子什么话,他认为事实无法通过任何安慰的语言去改变,比起口头上许下没有保证的诺言,不如先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能够止住损害,然后再夸耀自己的功劳。
在尊轶真独自去寻找安瓦那的时候,罗战朋便明白,总有一天,尊轶真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一定会死在自己之前,而他罗战朋,在没有上级的命令时,是绝对不能死亡的,为了活着,他甚至可以牺牲尊轶真的生命。
“我没有资格爱你,轶真。”罗战朋说。
尊轶真几乎快听不清罗战朋的声音,像是声带间挤满砂砾,沙哑得好似沙漠中数日没水喝的垂死老人。他抓紧罗战朋的衣服,努力按下悲伤情绪,苦笑着问:“为什么这么说?爱我这样下贱的东西需要什么资格?”
“我没有任何去爱别人的资格。无论是我的上级我的师父,还是我的同胞,或是跟我不相干的人,都告诉我,爱一个人,就要去保护他。就算是堪次郎那种奇葩的保护方法也算是保护吧。我对你没有那种强烈的保护欲望,没有牺牲自己去保护你的欲望,也许哪一天,我会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把你置于危险之地。所以说,我没有资格。”
尊轶真安静地听着,直到罗战朋再次说“没有资格”时,才开口反驳:“我不需要那种保护欲,老大,您护着我,至少在我不能死的时候试图挽救我,这就是爱我的资格。剩下的,我愿意为您丢弃自己的生命,与您会为了让自己活着让我去死,这是可以互相抵消的。所以老大,您也已经达到爱一个人的标准了。”
这个跟罗战朋一样伶牙俐齿的青年抬起头,笑嘻嘻地说:“老大,哪有养儿子就是为了Cao的父亲?您一定是想把我放在更高一层的位置上,而我还被您护着,这不是爱,又能是什么?”
罗战朋抿抿嘴唇,哑着声音问:“那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尊轶真心里暗喜:终于要进行到这一步了!他兴冲冲地坐到罗战朋大腿上,俯身亲吻罗战朋的脖颈,在罗战朋耳旁吹口气,轻声表达出自己的渴望:“什么也不用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