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天天凉下来,十一月上旬冯玉珍过“五七”,贺远和苏倾奕一块烧了纸。贺远拉着苏倾奕的手,向自个儿妈又郑重保证了一回,往后的日子他一定会好好过下去。
晚上上了床,苏倾奕还没躺实,贺远就搂着他压上来,先是吻一吻他的唇,接着滑到他一侧耳边。三两下挑弄,苏倾奕的音儿都飘了。
“今儿做吧,啊?”贺远也受不住了。守孝一个多月,两个人是真禁欲,天天睡一张床,一回都没碰过彼此。听苏倾奕喘两声,简直是在他裤裆里挠痒。
他咬咬苏倾奕的下巴、喉结,手也不闲,把苏倾奕的背心一路卷到胸口。头埋下去,他成了吃nai的孩子,饿极了。
“嗯……嗯……”苏倾奕哼得不知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他手揉在贺远的头发上有些抵着,两条腿却紧勾住贺远的腰,要裆和裆硌在一起。
贺远牙一合,揪高他一边ru尖,他立马变了调。
“啊……”
贺远就爱这个动静,想多听两声,变着法咬他、舔他,引着他叫,他倒不叫了。
“叫叫没事儿,外头听不见。”
“蹭蹭我……”苏倾奕搂着贺远的背,从下往上,拿自己那处顶贺远那处,显然已兴奋得不行。
贺远亲他一口,猛一个掉个儿把他翻到自己身上。两张嘴吻不够地吻,吻到衣衫尽去。
“你转过去,屁股冲我。”贺远拍拍苏倾奕。
苏倾奕这时还伏在他的身上,“嗯?”一声,没太明白。
“就趴过去,要不我舔不着你。”
苏倾奕反应过来了:贺远是想他们一块儿舒服。
“试试吧,啊?还没这么来过。”
本来这不是贺远头一回给他做这个,可不知怎么,也许是姿势的缘故,苏倾奕今天比哪一回都要腿软。他大腿根直抖,嘴里含着贺远那话儿,越含越顾不上舔。
贺远倒不催他,专心爱抚他一阵,吐出来改用手撸。问他喜不喜欢这样,他也不答,嗯嗯呜呜得魂儿丢了一半。贺远往上错一错,扒开那tun瓣。
等他感觉到一股shi热,直往前窜:“别……”
“怎么了,不舒服?”贺远往回拽他。
“别……啊……”他还想跑,但被贺远箍着腰也动不到哪去,“别舔了……”
贺远摸摸他前面,硬得棍一样,明白他这么跑不是不舒服,是舒服得狠了。
贺远也舒服狠了,还想更舒服:他使劲揉着苏倾奕的屁股,那入口已被他舔得shi漉漉。
“想干你。”贺远喘着粗气说。
桌上那瓶抹手的油只剩个底,他从抽屉里摸出新买的。回头,苏倾奕仍撅在那儿,一手撑床,一手扒着自己的屁股。
“急得。”贺远笑。
“你说想干。”
“你不想?”贺远跪上床,一只手指探进去。他突然犯起坏,勾着手指问苏倾奕到底想不想,急不急。苏倾奕说想,说急,他还不干,问想什么,急什么。
苏倾奕说:“想你……”
“想我什么?”第二根手指探进去。
“想……嗯……想你干我……”
“干你,怎么干?”贺远非要他说出来。怎么回事呢,话越粗,人越来劲。
苏倾奕也挺来劲,迎着贺远第三根手指自己往后坐。“你进来,插我。”
很快两个人叠在一起,换了几回姿势。苏倾奕终于闻出不对劲,杂着喘息他问贺远:“什么这么香?”
“就这。”贺远一指枕头边的小瓷瓶。
苏倾奕瞟过去,一愣:“怎么用这个?”
“这怎么,不就是雪花膏。”
“这是女人用——啊嗯……”苏倾奕话没说完就拐了调,贺远猛顶他最来劲的那处,一边顶一边还说:“你怎么哪儿都这么香?”
完事他才嘀咕,看苏倾奕半天不说话。“知道你不喜欢那个,下回准不用了,别为这生气,啊?”
“我没生气。”
“那你不说话。”
“我都没劲了。”苏倾奕懒懒地,枕到贺远肩上,“怎么想起买那个?”
“哪是想买,是我在店里转,那售货员老问我要给谁买,我说我看看,她说是给对象吧,我就啊,她就一个劲儿让我买这个,说这个好,女孩儿都喜欢……你说我也没法和她解释我对象不是女的,我就想着这东西用着都差不离,就买了。”
“你真够傻的,你说买来擦手不就行了。”
“没想起来啊。”贺远懊恼,“就这一小瓶,好几块呢,我哪知道它这么香。你要不喜欢咱还是扔了。”
“好好的扔了干吗?”
“你刚不是……”
“冷不丁闻见那味道不习惯,真没不喜欢。”
贺远嘿嘿笑起来,说:“其实刚闻着那味儿干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觉着特带劲。”
“你真把我当女人?”苏倾奕瞥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