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后,比希曼和赫尔根才带着猎物----两只活着的野兔,并肩回到了营地,两人时而低声细语,时而深情脉脉的注视彼此,让局外人看了都有点不好意思。
克莱因闭着眼睛喝完野兔的血之後,就把它的屍体交给了阿尔方索处理,对方用匕首利索的扒了皮,又拿清水冲洗了一番,才放到火上烧烤,期间放了盐和特制的香料,不一会就香气四溢了。
“尝尝吧?”他把半只肥美的野兔交给“准妈妈”,还递给对方一壶乾净的饮用水。
“谢谢,闻起来很香,你用了香叶黑胡椒和蒜粉还有十香草,对吗?”勉强算是半个厨师的克莱因问,阿尔方索不愧是土生土长的里昂人对於饮食方面的细节绝不含糊。
“说的没错,我外祖母是经营餐厅的我也跟着她学过一些手艺,要面包麽,有点硬。”他把全麦面包掰了一半给对方,自己啃最硬的另一半。
克莱因虽然不想吃,可每天不摄取一定的淀粉和碳水化合物对胎儿的发育会有影响的,他只得就着水嚼了几口面包。
赫尔根把多半只烤兔rou给了尤物,自己只啃干面包,实在饿极了,他可以去捕猎,可不能亏待了身边的纯血雌性。
“我吃不了这麽多。”比希曼把兔rou撕碎,送到狼人嘴边,绽放了绝美的笑容,把对方的魂儿都勾走了。
上校很想吻他,又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只得温柔的说:“谢谢,亲爱的!”
忽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特殊的鸟鸣声。
处刑者立刻起身观望,他发现在西面的森林中升起了一片红色的烟火,这表明元老院骑士团已经在附近了,正向他们发送信号呢。
“骑士团的人来了,我们吃完东西就过去吧,这下总算平安了。”阿尔方索松了口气,一路上自己小心翼翼的,脑细胞都死了一大半,终於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不过对面的赫尔根和比希曼却陷入了即将分别的痛苦之中,他看着二人纠结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但眼下的情况就是这样的,选择罗马尼亚做栖身地是最明智的举动。
“上校,如果条件允许我可以暗中安排你们见面。”他不忍心看着两人就这麽天各一方,永远不能相见。
狼人无比感激:“谢谢你,阿尔方索,我该怎麽感激你呢?”这位就是自己的大恩人,闪耀着圣人一般的光环。
“谈不上感谢,只要沃尔夫冈家的狼人别给我找麻烦就好,你和你叔叔都爱sao扰吸血鬼,要是再来几个狼人去招惹摄瓦涅家的女性我可受不了。”年轻的处刑者认为这才是他工作的最难点,他也不希望在正式接手工作的一年内落上“黑历史”,但职责归职责,做事情还是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处理的,所以在处事原则上他和导师汉克斯持不同态度,这正好也从侧面诠释了法国人和德国人截然不同的性格特点。
“我想,短时间应该不会出现我和一样的家伙。”上校风趣的答道,随後就抱住比希曼的肩膀吻了吻对方的面颊。
克莱因看到两人幸福的样子也很高兴,可那个男人的脸却又一次映入了自己的脑海,这麽短的时间是无法治愈拿到深不见底的伤痕的。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小生命可是一天天的在长大,他甚至能听到宝宝的小小的心跳声,这才是支撑自己活下去最大的勇气,他要积极的面对未来的人生。
匆忙吃晚饭之後,四人又驾驶着轿车顺着小路钻进了森林深处,逐渐向元老院骑士团驻紮的营地靠近。
阿尔方索和克莱因坐在前面,後面的两人却控制不住的热吻起来,已经顾不得两个“高亮度的灯泡”在场了。
爲了缓和尴尬的气氛,处刑者只得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正播放“艾林顿公爵”的爵士乐,这可真是应情应景。
阿尔方索很想个他们拉个帘子,光听比希曼喉咙里溢出的呻yin声他的体温就变得不正常了,只好提醒自己专注的开车。
克莱因只好假装睡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也需要被抚慰了,但他又没办法接受别的男人,这如山一般高的心理障碍短时间内依然无法逾越。
当轿车接近一个森林中的湖泊之时,两个穿着黑西服的男子忽然从树木的两侧窜了出来,站在了坎坷不平的山路中间。
左边的是希瑟,右边的则是约瑟夫,他们身後跟着八位身着白色西服的魁梧男子,个个气势不凡,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谢谢你,年轻人,汉克斯呢,他不是和你们一起来的麽?”希瑟迎了过去,和从轿车上走下来的阿尔方索热情的握手,然而他却没有见到老朋友汉克斯,不禁有些诧异。
这时,受伤的狼人也下了车,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被异种猎人杀害了,那个家伙叫乔治,联盟议会应该通缉他,是汉克斯临终前托付我护送他们的。”
约瑟夫却不太友好,他对狼人有种本能的厌恶之情,他上前几步很不客气的说:“感谢你所作的一切,从现在开始我们会照顾好比希曼和克莱因的,请回吧狼人。”
希瑟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