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喝得半醉的岳弄筱和粘飞鸿没顾得上颠鸾倒凤便除去衣衫相拥而眠了,他们已经过了青葱岁月,肌肤之亲和浓烈的激情被亲情友情所代替,二人的感情步入了终身密友甚至是生死相许的终极阶段。
弄筱翻了个身,抱住了身边的男子,他微微睁开眼睛,凝望着对方的睡相,由衷的笑了笑,经过十几年的折腾,他们终于可以停下来享受今后的生活了。
粘飞鸿此时也睁开了眼,望着挚爱的人,柔声问:“还未天明,不睡了么?”
“有些头痛,很久没喝这么多酒了。”他将头枕到此人的肩上,又闭上了漂亮人眸子,忽然觉得无比的满足。
“我也是,今日起来还要请你带我们去宅院看看,我想尽快把家眷接过来,回去就直接辞官了。”他说道,禁不住抚摸着弄筱光滑的脊背来,突然有点来了欲望,想在天明之前搞一次。
弄筱感到有个硬挺的东西不断的蹭着自己的胯间,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将一条腿懒洋洋的打在了对方的腰上,尽力配合。
“这么懒惰,当心我可不给你甜头哦?”飞鸿说完就吸住了他的左胸,爽快的一下就挺了进去。
岳弄筱瞬间就清醒了,忍不住叫了几声,断断续续的说道:“莫急……痛。”
金国男子抬起脸将他压在身下,以最常规的姿势继续摩擦入口,戏谑的问:“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为何底下还这么紧致?”
弄筱瞥了他一眼,讽刺的说道:“因为不经常用吧,谁像你一月半月不碰女人就要死要活的。”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是,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你就没喝过花酒,睡过营ji?”他边说边抬起弄筱的双腿夹在胳膊下,被阳物抚弄的地方已经shi润,差不多可以开始享受了。
“我和女人睡还要你批准么,笑话。”他抱住飞鸿的肩,抬起屁股迎了上去,顿时没有闲工夫说话,舒服的呻yin起来。
飞鸿见他拧着眉,耸着肩的娇喘如此勾人,又低声说:“这媚态若是让别人看到,我定会将那人杀了。”
岳弄筱挑起眉,闭着眼答道:“住嘴……给我用心。”他只想让多方更猛一点,这个力度不疼不痒的让他欲火焚身,根本不尽兴。
“我只用力便好!”说完他就抱着弄筱的细腰,狠狠的戳弄起来,搞得身下的人忘我的叫了两声。
可爱的人马上捂住了嘴,这可是在自己家里,要让下人和孩子们听到就糟糕了。
粘飞鸿俯下身,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儿,爽得闭起眼来,含着自己的部位这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人,光这么想他就满足得要冲顶了。他套弄着弄筱勃起的阳具,大幅度的摆腰,两人融合的地方越发燥热,shi润,每次碰撞都发出阵阵yIn靡之声。如果他们能这么死去倒也不遗憾,只是收尸的人会被吓得不轻,嘿嘿!
岳弄筱松开捂着嘴的手,仰起头吻住了他深爱的男子,打算把后半生的幸福和痛哭这个人一起分享,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拦他们在一起了。
就在两个Cao劳近半生,早已心意相通的人熟睡之时,他们的大儿子宗欢却已经拿着佩剑走到青石桥上去赴岳安娘的“约会”了。
岳安娘见他到了,便抽出剑,不客气的喊道:“你是叔父的儿子,所以我会点到为止。”
粘宗欢“哼”了一声,也亮了剑,不由分说的冲了过去。
安娘见势,连忙一闪腰,先是避过了他的攻击,然后回手刺出一剑,直指他的咽喉,这可不是点到为止的招式,明明就是心怀恨意。
宗欢赶忙向后闪去,随后旋身转攻她的下盘,飞起一掌打向姑娘的玉tun,他就是看不惯这位岳家大小姐不可一世的劲头。
岳安娘“啊!”的叫了一声,只觉得重要的部位被人“啪”的打了一下,立刻乱了阵脚。
粘宗欢趁着这机会干脆利索的擒住了她的胳膊,躲过了安娘手中的剑。
路过的行人无不称奇,有的甚至还拍手叫好。
岳安娘一见自己输了,很不服气的喊道:“看什么看……关你们何事?”
粘宗欢却讥讽的说:“我以为岳家人都是武技超群的英雄,没想到也是三脚猫功夫。”
“住口,是我学艺不Jing,有本事和我大哥岳云比比,只需一招你就得败下阵来。”她据以力争的维护岳家军的面子,殊不知用不了都就家里就会遭受从天而降的灾厄。
他靠近安娘,冷笑着说:“总之,今日是你输了,晚上乖乖到我房间里来吧,不来可不是女人。”
她这才慌了神,又找不到理由推脱,爹爹从小就教育他们要说话算数,否则就是无耻小人,她可怎么办啊?
过了午时,岳弄筱洗漱完了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包二就过来禀报:“老爷,有客人到了。”
他刚要起身,便看到岳飞和马扩走进门来。
“表哥,马大哥!”弄筱赶紧迎了过去,和他们行礼。
马扩已经须发花白,这些年来一直在扬州隐居,但对国事却是关心得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