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白瑹小声抽着气,看着镜中自己被精液涂抹得一塌糊涂的身体,感觉到委屈万分。
“前面,哪个前面?”徐思铭故意问,下巴蹭了蹭他的耳朵尖,一手握住他发泄过后垂软下去的阴茎,大拇指不怀好意的磨了磨湿润的龟头。
“是这里吗?”他抠挖着那顶端微张的小口。
徐思铭低头看着他湿红潮润的脸,轮廓中还带着这个年纪象牙塔男孩特有的青涩,实在算不上一个成熟的男人,也不是一个艳丽的、雄雌莫辨的“女人”,可白皙的脸庞却已经因为不间断的情事而渗出一种蔷薇初绽的艳光。他胸口扑腾腾地响,把这当做勾引,心里瘙痒起来。他一方面认为白瑹在情爱上的手段还相当于白纸一片,只是本能的寻求更让他有安全感或者相对熟悉的方式,另一方面觉得这男扮女装的小主播实在是个善于引诱风情万种的骚货,难怪他的直播间那么受那些没脑子的男人的追捧。
徐思铭故意说,就着抽插的频率揉捏拍打着他的屁股。其实只是里头的水比起之前更多了,而且领教过他的尺寸,进出间滑腻顺畅了不少,阴道壁还
晃晃的压着屁股要来吞吃自己的老二,便有意让他也更爽一些。小兔子后穴里确实也又紧又热绷得要命,说到底这里和女穴不同,不是天生就可以用来插入的器官,要肏开还是得下一番功夫的。他摸了摸白瑹湿滑一片的大腿根,顺带按了按他被自己插开的入口,那褶皱都被撑平了,压低了声音问:“兔兔疼不疼?”
“兔子的这里已经被插坏了,看,合都合不住,太松。”
“不、不松。”白瑹结结巴巴的辩解,努力夹了夹女穴,想让徐思铭看到自己的那里已然很紧。但那里承受了这整整一个下午的开发和玩弄,又刚叫烫热肉棒狠狠鞭挞过,被插得一时之间神经麻痹,中枢指令难以传输过去,肉唇热乎乎的发着烫,他的屄口经历过掌掴调教,被巴掌扇上来也能乖乖闭住含紧里面的珍珠,此时便收缩成了深红的一点肉孔,那肥厚的两瓣一时间却只能失禁般往下滴着热汁,翻开的直径还是被龟头挤开的尺寸,根本夹不拢。白瑹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始终湿红外翻晾着屄口的女穴又想哭了,努力收缩大腿根肌肉:“哥哥,你插进来,小兔子一定好好夹,不会松的。”
徐思铭握住他扭动的细腰猛一用力,瞬间插开了他最柔嫩的核心。
“不是!”白瑹赶紧拒绝,因为他暗示的话语和手指动作而瑟瑟发抖。阴茎被自己这个权势滔天却阴晴不定的金主握住,这让他更害怕了,昏头胀脑的就去主动用十指剥开雌穴,还在余韵中抽搐的阴唇被他按在十指下突突跳动,整个阴部红彤彤的鼓出来,当中嫣红淌精的屄口涨着,一吸一吮,像只含着精液又迫不及待来索吻的红唇:“是这里,插兔子的这里……”
白瑹软在他的臂弯里,一只手抬起来,寻求支撑的勾住他的揽着自己的小臂,无力地睁大泛红的眼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固定在洗手台上肏弄,浑身过电一样一下接一下的颤抖。本来这个高度是很不方便的,但徐思铭不但个子高,且胯窄腿长,裆部的位置比普通人要靠上一些,正常盥洗池的高度比他的胯还低了不少,正方便他挺腰肏干。白瑹被扯得跌坐在边缘,紧紧靠在他滚烫的怀里,只剩下弯折的膝盖部分勉强搭在台子上,悬空的屁股再次落在了一只大手里,被搓揉捏弄的同时敞开了穴腔,迎接那拖着黏液进进出出的阴茎。
“真的?”徐思铭故意问,但看白瑹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样子,便扶着他的腰缓慢拔了出来,摸了摸他前面湿乎乎的女阴,龟头抵了上去:“女神,你这里不会是一次性的吧?”
“真松。”
白瑹低低哑哑的呻吟了两声,镜子中看到徐思铭脸上漾出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生怕他又变本加厉欺负自己,连忙转过头想看他,却只是偏过头,用自己柔软的发顶蹭了蹭他的脖子:“徐少,拔出去好不好,兔兔还有前面可以插……不要插屁股好不好,好难受……”
白瑹生怕他改了主意又去折腾自己的后面,连忙往下一沉腰用女穴吃力的接住那枚抵过来的硕大龟头,还无师自通撅了撅屁股,用柔软湿润的两瓣蚌肉含住来回摩擦。他原本就是大小腿折叠着并拢跪坐在冰凉的盥洗池上,姿势无比乖巧,这时动起来,湿粉的脊背、潮红翘起的臀部,以及股沟掀起来时若隐若现的那一上一下两口水汪汪的深红穴眼,都饱览在徐思铭眼中,粉红色自上而下绰约流淌,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潮湿,也越来越淫靡,仿佛一朵层叠绽放的花,而此刻正在绵软的厮磨着他的毫无疑问就是那最娇嫩深邃的花心。
其实那也不完全是疼,而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他能感到体内的异物,感觉到自己那个并不是用来容纳和承受的地方被撑开拓平了,饱胀感简直比女穴被插入时还要鲜明,迅速充血肿起的肠壁融化般粘在了阴茎上,紧紧裹着它发抖,呼吸时都能感到那根东西的震颤,似乎这根大家伙不仅仅插入了他的身体,更是在更深更密切的程度上侵入他的血肉。
“啊……”
“没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