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好尿意起了,清冷地问:「唇都乾了,渴了吗?」说着抬脚一踢,足尖抵着玲珑乾涸的唇瓣,扭动脚踝上下蹭了蹭。幽深的眼底透着阴冷邪肆的嘲弄。
是主人吗?主人怎麽会来这种地方。
他越喊越无力,越喊越小声,喊到後来,声音哑了,气力尽了,痛得只能倒抽着气,大口大口地吸着地牢中那刺鼻的腥锈味。然後,一阵强烈快感往他下身袭去,他浑身一个颤抖,便感到铃口有甚麽渗了出来。
「规矩不错。」蓝凌天平常喜欢直接尿在侍奴嘴里,这是第一次让蓝云用手侍尿,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他看着蓝云侧跪在右脚下,高高捧着自己的男根,姿态恭谨,心底升起一阵快意,薄唇微翘,伸手摸向那低垂着的头。
「姿势不错。这刑架,在调教室和惩罚室各弄一副。」头顶传来一个嘲弄的声音。
只见眼前其中一只皮鞋抬起,鞋尖拨了拨他湿透的浏海,又戳了两戳他的额头,才踏回地上。
他瞪着铁门外那一双黑色皮鞋,跪趴在刑架上挣扎,不断大喊冤枉。皮鞭夹着风声如利刃落下,撕裂了他的皮肉,痛得他脚趾蜷缩,面容扭曲,螓首後仰,泪水盈眶,项圈上的铁链给他扯得笔直,手铐上的粗重铁链摇来摆去,「格吱格吱」响个不停。
刑讯室是青砖所砌,灯光微弱昏暗,空气湿冷,墙上刑具琳琅满目,阴森可怖。
蓝云後脑彷佛长了眼睛,在主人的
他脚跟在地上拖着,看着灰色的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几声「我没有」、「我不知道」,甚麽也说不出来,然後便给关进刑讯室,锁在刑架上。
蓝凌天负着手,居高临下地睥睨脚下的奴隶,看他高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想起他在玄关给他换鞋的模样。只是如今这奴隶衣裤破烂,裂缝处尽是腥红血痕,一道道杂乱交错,凄惨得很。
朦胧之间,他认主时的情境在脑海飘过。
主人竟为了他来这种阴暗肮脏之地!
铁门「哐当」打开,几下缓慢脚步声传来,他将头仰起,只见一双雕花皮鞋在他眼前停下,熟悉的皮革气息让他有一点点心安。
又暗又窄的楼梯。
主人笑着说:「声音不错,远水响玲珑,便叫玲珑吧。」从此,他便叫玲珑。
他激动得整个心跳了出来。
「是。」
羞辱的逗弄让玲珑怀恋。
那一本亦只是普通笔记,又能招出甚麽暗号来,他只能大喊:「这是真的是误会!下奴是冤枉的!求堂主让下奴见主人……」
铁门外,蓝讯靠在圈椅上,淡淡地问:「暗号如何解读,你招是不招。」
「开门。」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清冷的声音把他唤醒。
真的是主人!
蓝凌天薄唇轻勾,施恩般道:「赏尿。」
他绝望得哭了,再也无力挣扎,身子瘫软下来,任由头顶手铐承受身体的重量。很快,痛觉渐渐麻木了,意识也模糊起来。
「是……」玲珑低低地道。那粗硬冰冷的鞋尖印在唇上,似是一种安慰。
那是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他被迫撅着後臀,大张着腿,跪趴在地下一块钢板上。钢板上嵌着两个脚铐,将双腿分开铐死,一个钢项圈箍住脖子,扣着一条短小铁链,锁在钢板上,将他的头栓死,让他直不起身,一副手镣将他双手铐着,吊在头顶。
蓝云也不觉得有何不妥,立刻走上前,按着侍尿的规矩,跪坐在主人右脚边,伸手拉开裤链,将小主人请了出来,双掌交叠向上,毕恭毕敬地用指尖托起,然後低头至高举的双掌之下,目不斜视地看着主人的鞋尖,似是捧着至圣之物。
「主……人……」他无力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便晕了过去。
他的膝盖越来越痛,温热的血自伤背上伤口流出,沾湿了破衣,和着凉气贴在肌肤上,好不难受,下身却有了异样的反应,但那反应没有为他带来舒服的快感,而是无尽的痛苦与煎熬。
这声音温润恭顺,沉实稳重,是蓝管家。
忽然,有人扯起他的头发,逼他仰头。冰水迎面泼来,冷得他一个颤抖,洗去他满脸的泪水,唤回了他的痛觉,也唤回了他一点点意识。他喉咙里乾得很,下意识地张开嘴,只盼他们能再泼一次水。
可惜,只听得蓝讯沉声道:「劝你快点招了,少受点苦。」
此时蓝讯站在一旁,蓝凌天却没有让他退下的意思。对他来说,所有家奴都只是家里养的狗,算不上是人,在狗面前撒尿,没甚麽好尴尬的。
「啊!……」还未等他说完,刑堂堂主抬手一摆,皮鞭便「啪啪啪啪」往他背上臀上招呼,将主人送他的衬衣和裤子鞭得破烂,每一鞭都彻骨的痛。
不过是个把尿的动作,不知是否因为蓝云做得严谨恭敬,表情又虔诚无比,竟有几分神圣的感觉。
残虐的美,挑动着蓝凌天的嗜虐欲。
「主……人……」玲珑哑着声,吃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