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半残的老齐和新人扔给了守在天台口的老黑和李秦,老黑和李秦这两个惯常见过了打打杀杀的人,见到了老齐和新人的惨状,都不禁的深吸了口冷气,并且再一次的在心中给自己洗脑暗示,“不能得罪凡爷,否则生不如死啊,生不如死”,顾浩完全不知道这两人内心的声音,吩咐道,“把这两个人扔到一层某个角落监狱去,顺便‘安抚’好一楼的狱友们”。
李秦知道,这是要给倒霉的两人加餐,同时要威慑住一楼的杂碎们,把嘴闭好的意思。
顾浩完全不担心留了这两个人的活口,因为他知道,此刻已经废了的两人,在幕后之人的眼里就是如死人一般的弃子,幕后之人是不会为了两个弃子而接头暴露身份的,既然老齐和不盈一握罪不至死,那么,就在底层监狱里生不如死的苟延残喘吧。
这一边,顾浩和何以凡下了如此重的手,居然也没有问出特别多的有效信息,老齐仅仅只是被人家在幕后跟Cao作皮影戏一般按部就班的Cao控,从枕下,浴室脱下的囚服夹层,政治学习的笔记中被人一步步的写下信息及指令,以及小超市中被人放置了掺了药的烟,预警、囚犯、工作人员,看似都脱不了关系,囚室、浴室、饭堂、超市、工厂,可能都是布局过后的地点。可见幕后之人的心思缜密,下手谨慎,如今依旧躲在暗处,不知何时会做出对顾浩不利的事情。
何以凡看了回过身走过来的顾浩一眼,调笑道,“看来不止我别有目的的接近小顾爷,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第二波人了吧”,然后凑近一步,迎着他,继续道,“小顾爷,要不要用沉船坐标,来换取我的庇护?”
顾浩不禁调侃何以凡,“我们默堂主,怎么三句不离搞事业?你们言的人,都这么……”
顾浩回嘴回了一半,下一瞬便闭上了嘴皱了皱眉,视线看到那被新人丢在地上的烟盒,仿佛对自己有着无限的吸引力,他知道这是这几天接触那烟的结果,如今瘾头上来了,纵使自己知道不该,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正弯腰打算去捡那烟盒。
何以凡在半空中制止住了顾浩的手,问了句,“针管呢?”
顾浩的手已经开始有些发颤,攥了攥拳,晃了一下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回了句,“在床底下……”
何以凡在得知顾浩的烟有问题的时候,便借着看伤的名义去医务室顺走了几支针管,因自己体内的血ye含有抗药性和修复性,便会每天都会抽取自己的血ye然后借机给到乔生,来延缓顾浩对于掺了料的烟的依赖性。
顾浩每天白天在外人面前暴躁易怒,在新人面前烟瘾不断,但是却在无人能接触到的傍晚,从床垫下摸出带有血ye的针管注入体内,然后在两种力量的交汇下努力保持清醒,经常在夜间感受体内的煎熬,整晚无法入睡。
而现在还未到统一回监舍的时间,两人也不想把事情弄的扩大范围,何以凡犹豫了一瞬,上前一步,站在顾浩的身前,解开了囚服领口的扣子,往下拽了拽,露出了大片的肩颈。头歪向一边,跟顾浩说,“来吧,总要为我搬回去找个理由。”
顾浩被折磨的浑身难受,本想靠着毅力跟自己作斗争,可惜被内心中的那股冲动逼迫着,伸向何以凡的手甚至有些颤抖,把何以凡搂在怀中,直接抱住了身前的人,没有过多犹豫的,咬了下去,何以凡的血ye里有抗药性,他知道能够缓解自己此刻的状态,否则,他可能都坚持不到状态自如的回到房间里。
待顾浩感觉到流入自己体内的血ye抚平了自己内心的躁动与不安后,便离开了何以凡的颈边,退开一步,看到何以凡正在流血的牙印,不敢相信自己在禁闭室失去理智后,又再次的下了这么狠的口。
何以凡看到顾浩嘴角沾着自己的血,那一幅看着伤口呆呆的模样,有些好笑,把衣服拉回去,调侃道,“怎么样?味道如何?”
顾浩看了何以凡一眼,用袖子擦了擦嘴,低下头没回复……
……
两人在天台上坐到了犯人们快下课的时候,然后起身躲在一边,跟着下课的大部队回到了523囚室里。
在上了五楼后,何以凡路过523囚室的门口,刚要往525囚室走去时,被顾浩在身后一把抱住肩膀拦住了,“干嘛去?”
“回囚室”何以凡装道。
“你的囚室在身后,你家老大在这里”顾浩调侃。
何以凡状作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那,那我回去拿铺盖。”
顾浩轻笑,作势亲了口何以凡的颈侧,“不要了,明天去领新的,今晚睡我床!”
然后就不由分说的把何以凡“拖了”进去,刚拖过门口时,还不忘挂起了“办事专用”的帘子。
独留525囚室原何以凡下铺的犯人在那里恐慌,想了想顾浩的独占欲,又想了想何以凡那隐藏的身手,真怕某天会在底层的某间恶贯满盈中的囚室里醒来。
……
小剧场
何以凡调侃道,“怎么样?味道如何?”
顾浩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