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辜负一个完全信任自己,将身心交由自己支配的人,桃言溪是黎征的M,也是黎征的挚爱。
第一鞭很快落下了。
前段长长的流苏像神秘又危险的毒花蕊垂抚向桃言溪的头顶,皮革一根一根顺着额心撒下,覆盖住视线,在鼻尖与嘴唇间流连。这是黎征给桃言溪的吻。
“谢谢主人。”感受到黎征的爱意,保持跪姿的桃言溪高扬起小犬一般的可爱面庞。
黎征俯视着桃言溪,慢慢收回皮鞭,一手合拢流苏,一手估量着握柄,的确是自己勃起后的尺寸,桃言溪应该花了不少心思才弄到这根鞭子。
“请主人继续打我。”
桃言溪两眼写满期待,皮鞭破空挥去,第二下迅速打向他挺立的ru头,雪白胸rou立刻肿起一片利落的红痕,这一鞭黎征施加了力气:“谁是主人?该由谁命令谁?”
“啊啊!您,您是主人,嗯哼……”
皮鞭散发着鞣制后特有的气息,在刺痛双ru间若即若离轻扫着,桃言溪心痒难耐,身体却表现得很好,挺直了上身,将两手背在身后,恳恳切切:“由您对我发号施令。”
黎征故意不理会桃言溪,持着鞭子让流苏在他一边高一边低的nai头上游走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哼喘失神时毫无预兆打出了下一鞭。
“打一下数一下,数错了重罚。”
“啊主人!主人!”桃言溪伸直颈项向后仰去,屁股跌到脚心上浪了几浪,两眼聚焦到黎征身上,望着他,自己反撑着草地立了起来,红红的胸脯挺得更高了,“是,主人!一,一下。”
哗,又是流苏划破空气的响声。
紧接着两下,三下,四下,五下,鞭子交替有致抽打向桃言溪越发肿大的ru头,前胸很快布满了鞭痕,左右颇为对称,呈一个上大下小的X形,当桃言溪承受鞭打时,这片痕迹如一只脆弱红蝶在他起伏的胸口振动翅膀,极致的凌虐美感让黎征执鞭的手微微颤抖。
“打了多少下?”
“打了,唔,打了二十八下,谢谢主人……”
“错,是二十九下,少数了一鞭,”黎征梳理着手中发烫的皮流苏,活像个训马的绅士,“少数的一鞭要补上,知道吗?”
桃言溪还沉浸在火辣辣的爽快痛意中,自己挤着瘙痒的ru晕对准黎征:“知道的,请主人补上。”
啪!流苏整齐飞过桃言溪眼前,他已掐尖了nai子,这一鞭却不偏不倚打在了rou棒上。
“呃啊——”一瞬间头皮发麻,脑中一片空白,桃言溪下意识伸手抚慰刺痛的性器,看到上方黎征的眼神,他又一下顺服地收回手,下一鞭立即挥了过来。
“刚才根本没有碰到下面,这里就自顾自地开始流水,你说该不该惩罚这不听话的东西?”
啪,Yinjing上又是狠狠一鞭。
“啊嗯!应该,应该惩罚……”桃言溪攥紧手心,身体在鞭子离开间隙猛地抖了抖,仿佛天生就适合被性虐,两三下鞭打后灼痛就转化为了快感,被打软的欲望又徐徐昂了起来,“啊啊,三十二下了,谢谢主人款待,啊,啊,三十三,三,三十四,谢谢主人……”
rou棒被责罚到第二十下,总共被鞭打了四十九下的时候,桃言溪再一次射了出来。
“舔干净。”黎征将沾满Jingye的鞭子盖在桃言溪汗水淋漓的脸上。
桃言溪依言照做,勉强支起痉挛不止的身子,用嘴小口小口清理起shi哒哒的流苏,眼睛一直往上望着黎征,鼻尖时不时磨向握柄的前端,就像在蹭动黎征的Yinjing。
“舔干净了转过身去。”手指卷弄着桃言溪的刘海,黎征低眼看着他命令道。
雨静静地下着,桃言溪转着舌头向黎征展示他吃到嘴里的Jingye,表示他已经舔好了,黎征默认地垂了垂眸,桃言溪一口咽下Jingye,双手伏地调转身躯,像狗一样朝黎征翘起了屁股,后xue已经做好被鞭笞的准备了,褶皱一缩一缩地,沁着滋润的水光。
黎征默默笑了,放下鞭子跪到桃言溪身后,他明白,桃言溪要的不仅是虐打,还需要爱。
“宝贝……”黎征双手向前抱住桃言溪的大腿根,让他保持着抬tun姿势托起他的下半身,慢慢地将脸埋进股中,用鼻尖拓开软波,吻向日日夜夜接纳自己的地方。
“啊哼,主人唔,主人正在做什么?不要,不要……”
落在花心上的亲吻是如此热烈销魂,比灼辣的皮鞭有过之而无不及,桃言溪像被一下烫伤了在黎征手里扑簌簌惊颤尖叫,黎征稳住他的tun部,心有不满,左右各掐了一掌,那些事后自己为爱人清理后xue的夜晚,桃言溪都在昏睡。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别大惊小怪。”
用力亲了亲桃言溪屁股上的掐印,黎征将舌尖探入皱褶,一点一点拓开紧致软rou,探索其中的凹凸。
不同于Yinjing插入,舌头是柔软而灵活的,桃言溪在清醒时初尝它的滋味,既羞耻又好奇,频频回头想和黎征交换眼神,却只看到对方臂膀鼓起的肌rou正有力地稳定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