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胀极了,射精欲和尿意折磨着充血的海绵体,他轻轻地抚着掌控欲望出口阻塞物的塞欧的手,不断挺腰试图把细棍蹭出来点,“伊鲁弗…别看……”
路西尼对性基本没有羞耻感,但他还不能完全把展示失禁之类边缘性癖算进性概念里,对于被伊鲁弗看着放尿自然是有所羞耻的。
塞欧很乐意享受这边意义上调教小夜莺的过程。
“没关系的,这和做爱一样是变得舒服的事吧?”他把细棍抽出一半,又慢慢进出抽插起来,水滴部摩擦着尿道黏膜转动,“让伊鲁弗看着,不会更兴奋吗?”
“呀…啊……”路西尼仰着脸低哑呻吟,迷蒙视野里伊鲁弗正注视着他,自己在塞欧大腿上尿出来的姿态会被对方全看在眼里,他想着,意识到射精欲变得更强烈了,似乎某种心理洁癖正在崩塌,“…伊鲁弗……”
“你不也说合理处置欲望没什么可羞耻么。”伊鲁弗柔和地对他笑着,“路西,射吧,射给我看。”
小夜莺颤抖地深深吸气,喉间发出潮湿的呜鸣,他后靠贴上塞欧的胸膛,把自己交了出去。
塞欧边拉扯小家伙胸前一侧乳环,边转动着拔出了整根细棍。小夜莺软软地哭叫着,阴茎跳动着喷吐出一股股稀薄白液,紧接着被塞欧舔着耳垂揉捏双乳,脊背战栗着射出淡黄色尿液。
路西尼迷瞪着看到靠近的伊鲁弗胯下的高高撑起,他前倾身体张嘴含住那根硬热顶部,忽地浑身一激灵,塞欧又硬起来的阴茎肏进了宫口。
在卫生间里,小夜莺用嘴巴接住了一回伊鲁弗的精液,被塞欧顶着子宫壁又射了一次,才算完。小夜莺不现实地挣扎着想回自己的寝室去,最后还是被伊鲁弗抱去沐浴洗净拐进了床上。
“等回来换我跟路西睡。”装备穿戴完毕的塞欧蹬蹬军靴,稍尖起嘴唇看着好友鼓起的被窝外软绒绒的栗色,“早上见。”
“早上见。”那团栗色冒出来了些,小夜莺望过来的眼瞳在门口漏进的一条廊灯暖光里像碧波间浮着金色羽绒,让他没能立刻跨出门槛。
“你怕冷,别起来。”他的好友对小雏鸟说,把人拖回被子里。
“夜巡加油。”很快,从军绿色被子边伸出一只小手,对他挥动。
“嗯。”
塞欧带上门出去了。他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那枝红玫瑰花苞,停在寮区出口边的垃圾箱旁。
保持适度的关心。塞欧例行提醒自己。这样在伊鲁弗陷进去的时候就可以尽兴嘲笑他。
他将玫瑰扔进积压满弃物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