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无论是什么工具送到裴景行手里,只要他想让你疼,总有办法让你痛不欲生。
二十五,二十六……恐惧断断续续地在男孩的思绪里发酵,他一边克制着自己不要乱动,不然会惹裴景行生气,又一边在想该怎么求裴景行把他绑起来,虽然理智不断告诉他可能性不大。
他浑身都用力紧绷着,肩胛骨因用力而突出,双腿也紧绷出肌rou线条。除了越发无法控制的急促喘息,还有偶尔忍不住的低呼,不久后的自己兴许连痛呼都忍不住了吧,哪里还有力气和毅力去控制自己的身体?
“呜……”第三十下落在了tun腿间的软rou上,那里脆弱经不起重责,陆崖疼得腿肚子直抖,呜咽从被咬紧的唇缝溢出。
“哪来的习惯。”裴景行居高临下看着男孩,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本能地咬着下唇忍痛,他对上裴景行的眼神胆怯地松了口。
啪。
戒尺毫不留情地又落在了tun腿之间,叠着上一记的位置,陆崖的腿条件反射般地折回,似乎要用脚保护受责的tun部。可他哪敢放任自己去挡,两条小腿只是抬起一瞬,又被他强行放下去绷直。明明应该换右边了啊,他不知道裴景行为什么还打这里。
“不报数,就不算。”裴景行扬起手,又一记戒尺落了下去。tun腿的rou细嫩,又不像tun部那样rou厚能抗,三记责打叠在一处落下去,红肿的皮肤rou眼可见地泛起紫乌。
“啊…三十……”陆崖的话带着哭腔,他攥紧手里握着的凳腿,央求般开口:“您把我绑起来吧……”
上一回自己这么求老师,他答应了,或许这回也会答应呢?
“你是打算每次都被我绑着么?”裴景行看着男孩脸颊滑落的泪痕,数目刚到四分之一,他却像是已经挨不住了一般。男人皱了皱眉头,寒声道:“你不反省自己为什么挨打,倒是考虑怎样能避免加罚。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陆崖。”
屋子里只剩下陆崖急促的呼吸,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tun上的疼痛消耗着思绪,只能在惊惧中拼命忍着。戒尺停了,一旦自己放松下来便觉得四肢无力,整个人瘫在长凳上一般。
“给你两种选择,要么趴好挨完,要么现在就穿上衣服,从这里出去。”
裴景行的语调很冷,话语像一根极锋利的针刺进陆崖的心口,他只觉得一时间浑身的血都冷了下来,心跳都停了半拍。他想裴景行绑他,并不是想逃脱责罚之类,该受的罚他都愿意受,可他最怕裴景行生气不要他了。男孩也顾不上解释,只能抱紧身下压着的长凳,话语近乎哀求:“老师…别赶我走。”
“那就趴好。”裴景行挽了挽袖口,看男孩并拢双腿,撑起身子调整了软枕的位置,伏身趴好,经受过一番捶楚的后tun被抬高,白皙的tun瓣上已经红肿不堪。
“三十一…唔!”陆崖疼得忍不住想咬些什么,光滑的长凳又实在无处下口,险些把胳膊伸到嘴边一口啃上去。但他没有,只是生生承受着疼痛,还有拼命压抑本能的反应。
右侧的tun瓣挨打,让他忍不住想往左倾斜,只能后tun和双腿都绷紧。他觉得自己再疼一点,手指都要抠进长凳的皮面里去了。
“啊…三十六,三十七……”他疼得呻yin抽气,裴景行也不催,耐心等他报完数才继续责打。戒尺的确不容易打伤人,可照这样的力度打下去,陆崖觉得自己肯定会破皮,皮开rou绽也说不定。
缓和的时间被拉长,等挨完第四十下,陆崖觉得时间过去太久,疼痛正在右tun上肆虐,左边倒是还好。裴景行这样的打法,大约是二十下一组,还贴心地留了时间让男孩休息。饶是如此,戒尺再次落下时,陆崖还是疼得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