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裴景行再经验丰富,阅被无数,也受不了被陆崖这样一双眼睛看着。男孩本就眼眶发红,眼神里似乎蒙着哀求,像头失足的小鹿。他被汗水打shi的碎发紧贴在额角,狼狈里带着些病弱气,毛茸茸的,让人想蹂躏。
裴景行可耻地动心了,甚至起了某种微妙的反应。他没有再等,转回身来说:“好啊,还能站吗?”
陆崖把两只手臂从枕头下面抽出来,小心翼翼侧着身子,一只脚先着地,觉得没那么疼,才放下另一只脚,直起身子。内裤从腿弯滑下去,挂在脚踝,让人脸红。
“再后退一点,手臂伸直,弯腰,撑墙站好。”
陆崖依言照做,塌腰时扯到身后,疼得轻声嘶气。房间的灯似乎就在身后,自己低下头时,恰好能看到影子:自己的两条手臂,略微翘起的tun部,走来的裴景行,还有裴景行手里拿着的,细长条形的东西。
“是藤条吗?”
“扁竹条,没有藤条痛。”裴景行答,翻腕一甩,竹条敲在掌心,试了试力度。“放心,只有十下,不会破皮。”
陆崖咬了咬牙,在心里默默祈祷,可千万别没打完就痛得站不住啊。
“报数,错了重来。”男人收敛了笑意,陆崖知道他不只是说着玩。
竹条破风时有“咻”的一声,安静的环境下难免让人胆战心惊,男孩的tun部倏然绷紧。竹条抽在tun尖,让陆崖几乎没忍住想要跳起来。
“一!”
这东西的声音不大,和皮拍木拍那样夸张的声音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可疼痛却是它们都无法比拟的。这不是同一种类的疼,竹条的疼更尖锐,只有细细的一道,把痛感收束在一小块皮肤之上。他真觉得身后已经在流血了,甚至怀疑裴景行说的不会破皮,究竟是不是在哄他玩。
咻——啪。
“二…好疼。”陆崖连脚趾都狠狠收紧,他没有抬头看裴景行,因为在影子里,他能清晰看到裴景行的动作,以及竹条是如何落在自己tun瓣上的,弯曲又弹回复原。
裴景行没有刻意为难他,竹条每落一下都往下挪一截,他拿捏着分寸,知道竹条韧性不佳,这个力度重叠打在已经红肿的tun部,怕不是会冒血点。
“五…啊……!……六。”
陆崖挨得辛苦,扶墙的姿势除了手臂和双腿之外再无支撑,它本能想扭动闪躲,都被剧痛下的最后一丝理智固定在原地。竹条抽落,他疼得小腿抽搐一般踮了踮脚,脑海里只剩下裴景行说的话:不准再咬自己,不准躲,不准挡……
他还没有尽兴呢。
“八…”
如果自己真连让他尽兴都做不到,还有什么机会继续赖在他身边?
陆崖知道有个词叫“恋痛脆皮”,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这类人,人菜瘾还大。可是假如自己每一次都能稍微降低一点限度,每一次都尽力再多忍一度的疼痛,是不是就……
“啊…!……九。”
眼泪顺着眼角溜出来,顺着鼻梁滑下,滴落在地上。假如墙是软的,又或者假如他的手足够硬,此刻一定能在墙面挠出不浅的痕迹。
他看着影子里,裴景行站在他身边,扬起手,竹条破风落了下来。他狠狠闭上眼睛,几乎没等竹条落在屁股上,就先下意识喊了一句“十”。
最后一下咬在tun腿间,叠着先前的伤,陆崖只觉得自己那根紧绷的弦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断,颤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下意识就想往墙边贴。可他压根站不稳,紧绷已久的双腿稍微一动,就打着颤要往地上跌。
身体却没有落在地面,而是被裴景行捞了起来。
裴景行一手捞着的腰腹,另一手搂着他的双腿,把他打横了放在床上。柔软的床褥一触及到自己赤裸的胯间,陆崖就觉得一阵脸红。
“今天很让我意外。”裴景行从地上捡起竹条,陆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刚刚为了抱住自己,竟然顺手把竹条丢在了地上。
“真,真的?”
“嗯。”裴景行看了看男孩饱受捶楚的tun部,tun尖的深红色泛着紫,竹条抽打的痕迹横在其上,自上而下,间隔分明而整齐。
男人照例去浴室用冷水打shi一条毛巾,叠了两层盖在男孩的tun瓣上。后者不由得紧绷起来,适应后才缓缓放松,把枕头抱在怀里垫着。
身后的冰凉正吞噬着嚣张的痛意,他开始逐渐熟悉这样的感觉,就像电影结束时漆黑的影院会亮起灯一样。他喜欢上了这样的拍打,疼痛,还有安抚;不再是游离于网络和视频,而是真实地发生在身上,也被自己握在掌心。
“裴老师。”陆崖看着裴景行,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做您的长期被吗?”
“嗯?”裴景行莞尔,“难怪这么乖,原来意有所图。”
“不是…”陆崖红着耳朵低下头。
“为什么?”裴景行问。
“我……咳,虽然我对圈子的了解不如您多,但我始终觉得,您是个很优秀的人,遇到您是件很难的事。我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