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阳光照射进客厅里,褚蔎坐在餐桌前用餐。
昨夜回的太晚,今早起的也晚了一些。平时早该出来的小奴隶也没有出来,褚蔎只当她也起晚了,并不多想。
“主人。”家政从奴隶室出来,“阿栀托我向主人告罪,她身体不便,这几天不能侍奉您,请您宽恕。”
褚蔎放下餐具:“身体不便?是不舒服?”
“是生理期。”
“…………”
愣了好一会儿,褚蔎才回过神,连拍了几下脑袋,让家政去准备卫生棉条。
实在不是她没有常识,而是上辈子的小奴隶跟在她身边短短三年半里,根本没有生理期这一回事。
性奴隶都会被处理绝经,虽然如今的芮栀早已不是了,但褚蔎待她总会不由自主带上一些曾经的习惯。
早上醒来,芮栀便感觉头晕眼花,下腹剧烈的胀痛,腰也痛,腿间shi乎乎的。她想她生理期来了,前几天就开始疼了,她一直暗暗祈祷不要在先生家里来,还好没有,还好主人回来的及时。
强忍着眩晕和疼痛爬起来,果然看见裤子上透着血,床单上也染了一小块,好在床单下面的被褥没有染上。
匆匆收拾起床单,到洗手台边浸泡,解手后把裤子也脱了放进去。
奴隶所不会为女奴准备生理期的用品,女奴在生理期也不被允许离开房间,因此每个月这样的几天,反而成了难得的喘息之机。虽然腹痛难忍,有时还会因此晕厥,但不管怎样,在她们看来,都比面对惩戒师的训责要安心。
发现自己生理期来了,芮栀本能的也是一喜,又随即有些失落,她又要好几天见不到主人了。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芮栀身上冒着冷汗,忍耐着下身刺骨的疼和冷,拿起洗澡用的香皂伸手在寒凉的水里搓洗着血污。
进了奴隶室,不见人影,床单也不见了,褚蔎转到洗手台边,果然看见光着屁股的小奴隶在那里洗裤子,脸色颇为暗淡,看着十分虚弱,隐隐可见血ye沾在大腿内侧,地砖上也染着几滴血。
“主人?”
感觉有人过来,还以为是家政,一抬头却看见主人,芮栀怔了半秒,随即惊恐万状,脸色煞白,跌跪在瓷砖上:“主人,奴…奴奴……奴告诉家政先生了,奴没有隐瞒……”
芮栀看见主人进来,还以为家政没有转达她的话,心里恐惧万分,顾不得天旋地转的难受,跪在地上连连解释。按惯例,生理期的奴隶不能擅自靠近主人,生理期期间隐瞒实情接近主人是会被处死的。
褚蔎用指尖探了探水池里沾染血污的水,凉凉的。
“我知道,我没有怪罪你。”
褚蔎弯腰扶住颤抖的小身子,拉她起来,手触摸着的肌肤,冷冰冰的。
芮栀一阵眩晕,摇晃了几下,稳着身子低下头,小心的缩回被握住的手,依旧十分紧张:“主人,奴……”
“别想那么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褚蔎不以为意,打开花洒,调试水温,放了半浴缸的水。
“衣服脱了,站进来。”
芮栀小心观察主人的神色,见没有怒气的样子,心中稍定,按照吩咐站进浴缸。水很热,但不烫,热水漫过小腿,浸入骨子里的冷和疼瞬间缓解了几分,热气往上一冲,反倒打了个寒噤。
“身上先冲热。左手举着,胳膊不要碰水。”
褚蔎叫家政进来收拾染血的床单、裤子还有地砖,外面的床单也要换新的。
细细吩咐了几句,回过身走到浴缸边。浴缸里的水泛着淡淡的几不可见的红色,小奴隶身上的血迹已经冲净,身前被热水冲的红红的,十分可爱。
“转过去。”褚蔎接过花洒,让小奴隶背对自己。伸手摸了摸,果然后背还是凉的。
冲了好一会,褚蔎又亲自拿着洗澡巾擦洗,直把小奴隶浑身都洗的红彤彤的,这才包着浴巾抱她出来。
芮栀小脸红彤彤的,整个人都处在受宠若惊又不知所措的复杂情绪里。
将小奴隶放到靠枕上靠着,褚蔎抬起她的双腿推到胸前:“自己抱着。”
两腿间的私密毫无保留的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粉嫩的私处和娇小的菊蕊轻轻的颤动。芮栀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强打起Jing神应对,抱着腿又羞得满脸通红,闭着眼睛偏过头去,两腿也不由自主的夹紧。
“腿分开。”褚蔎拍了拍小奴隶的腿,又把她的头也摆正回来,“好好看,我给你戴卫生棉。只这一次,以后自己戴,戴上这个你就可以出房门。”
卫生棉?芮栀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个东西是什么。她听奴隶所一个姐姐提过,奴隶里只有那些专做杂役的女奴会用到。
她们大多接触不到自己的主人,整日里做着体力活,也没有不准出房门的禁令,因为奴隶没有内裤,她们往往会用卫生棉来解决生理期。
虽然知道了卫生棉是做什么的,但芮栀从未用过,此时也只好忍着羞耻和疲倦,仰着头看着自己的私密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