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睡吧,省的麻烦。程阮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你洗澡了吗?
陆西任她为所欲为,只笑着打量她,似乎坐怀不乱。
程阮的唇上沾满吞吐不尽的津液,幽暗的光线下水光锃亮,依稀可辨色泽红润。
亲得气喘吁吁,睡裙被团卷到腋下,内裤不知何时也扽至脚踝,目光愈发迷离,像室内的光,聚不起来,涣散一团。手沿着他的人鱼线抓住炙热的性器,调整姿势塞到湿滑的入口。
陆西稍稍品了品,躺下的动作倏然顿住,翻身悬在她头顶,笑得暧昧晦暗,啧啧,你玩的真脏。
他感到眩晕,禁不住往上顶,又入得更深了些,目光落在她的胸口,睡裙将乳肉拢成眩目一团,在幽暗下晃着白腻的光,他的目光更深了些,托着她的臀将人向上抬了抬,耸动起来,间隙间哑声答,...挺刺激, 叫大声点更刺激。
借着虚掩窗帘透进室内零散的光,她掀起眼皮看了眼屋内的陈设,发觉是客房。头钻进他的颈窝,问,你抱我过来的?
程阮轻轻嘁了一声。
程阮觉得痒,偏头躲闪,手搂住他的脖子,躬身紧贴他触感微凉的身体,都跟学你的。
陆西揽着她的腰将人收进怀中,伸手把她方才抖开的被子扯起来重新盖上,顺势拍了拍她的背问,在这继续睡,还是回家?
声音破碎而酥软,听得他太阳穴紧绷,不禁舔了舔唇,忽地起身将她翻转过来,从后面闯进去,一手掐着她圆润挺翘的臀,一手摩挲她不赢一握的腰,眼睛盯着她娇艳红嫩的小孔颤巍巍吞咽着他欲望的形状,
哦...陆西略微思忖,咬上她白生生的耳朵,气息喷薄入她耳蜗,随之而来的是一句,你好骚啊。
程阮探出舌尖舔他挨上来的鼻梁,大言不惭,当然了,在别人家,又穿着别人的衣服,还有酒,不乱性都对不起这个配置。
只不过当她指尖收拢,握住那滚烫坚硬时,他的气息逐渐紊乱,程阮坏心地抬头晲他一眼,身体又往下溜了些,将手中的东西送进嘴里,舔舐包覆,缓慢吞吐。
话毕,程阮缩着肩膀往下滑,手顺着他肌肉的纹理向下摩挲,温凉的腹肌坚硬,下腹线条凹凸分明,触手肤质细腻光滑,让她掌心在那一处徘徊良久,久久舍不得离开,直至摸出一团燥热,将欲望膨出实质。
洗过了。
陆西瞧见,用手替她捋到耳后,顺势缠绵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一天不见就想我了?
程阮抬腿踢他一脚,那你脱了呀,脏伐啦?外面的衣服穿到床上来。
程阮支起脑袋打量他,视线直白地从他的锁骨滑到胸腹,忽然起了些别的念头,在他躺回床上时,凑到他身边,小声嘀咕一句,我穿的是陆瑶的衣服。
陆西想起茶几上放着没收的空瓶,手握住她细软的腰,好笑地问,一瓶11年的Charmes Chambertin Grand Cru就让你热血沸腾了?
她软趴趴地倒在他身上,顺着他的顶撞起伏,不时伸出舌头舔他,从锁骨到胸口,每舔一下都会得到他更为有力的回应,果然...嗯...在外面...啊...更有趣....
那你还穿着外面的衣服。程阮的下巴被他领口的扣子膈到,不舒服地挪开,滚去了床的另一头。
陆西无奈,她这没我的衣服呀。
好。嗓音明显比方才哑上不少,气息也是急促的,他掀开被子,翻身平躺,克制地吞咽一下,等她动作。
默了片刻,不知什么点燃了她,她蓦地放开他,伏到他身上寻到他的唇,死命地亲他,唇舌用力地嘬吸,仿佛以此为介质,传递着浓烈的情绪。陆西掌着她的脖子回应着,眼皮掀开一丝缝观察她的神情,心下了然,不用说也知道她估计是跟家里人见面,难受了。
陆西嗔了她一眼,没说话,倒是顺从地起身将衣物窸窸窣窣剥了干净。
她又埋首到他胯部,重新含住,手握着根部,边上下含缩边用舌头绕着龟头的外缘临摹。腮帮被顶得鼓鼓囊囊,披着的头发随着动作散到额前,挡住这一幕欲色。
舔了片刻,闷在被子里逐渐感到喘不上气,程阮拍拍他的小腹,吐出性器,支吾道,....你躺下。
无比踏实满足。
借着力道,他微微抬腰,扑哧一声,顺利进入半截,火热水润的紧致令他一天的疲惫消解,往里用力拓了拓,媚肉一层层地缠上来,汹涌地啃噬他,还来不及叹出闷在胸口的浊气,就听见她响在耳边的软声呻吟,...唔,有点深。
饱胀的感受从交合处蹿上胸口,停顿几许,渐渐化作麻痒,她下意识收缩,挤出他的喘息,她笑着又缩了缩,问,刺激吗?
程阮专心动作着,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知怎的,好像一下吞得太猛,卡得到喉咙口了,忽然眼眶有些泛红,淡淡地嗯了一声。
程阮不在意他的调侃,微微扬眉,台词是不是错了?
他挑了挑眉,笑意不减,不然你梦游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