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掌心抚弄过颤动的胸ru,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揉摁的红痕,指尖点弄在颤栗不止的ru头上,激出一阵阵哆嗦。
让她sao动着,承受着,无助着
无法抗拒地被完全掌控。
即使用着最熟悉的姿势,却有着比往日更加强烈的快感,是直上脑仁在颅内爆炸出金光的快慰,让她颠簸摇曳,目不能视。
只能喘,只能叫,只能带着哭腔求饶。
可他不为所动,一下下地朝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她的敏感点挑逗过去,产生更多的渴求,空虚,瘙痒。
逼得她在他身下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不断地翻腾,扭动,做着无谓的挣扎。
水像开了龙头,从交合的性器处流出,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挤出白沫,顺着股沟一点点地滴在床单上,湮shi一片,将深灰色的床单染黑。
兵荒马乱中,她突然看见他幽深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她身上,带着热烈又凶狠的气息,像一个易燃易爆炸的危险品,蕴藏着不可忽视的蹂躏欲望。
这不像他。
或者说,这是另外一个他。
熟悉而陌生。
潜藏着未知的新奇,令她一下恍了神。
在想什么?陆西凑到她耳边,噬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喑哑。
还来不及回答,下一刻,他的手就托起她的tun将她扯得更近,入得更深。
轻点嗯啊思维是混沌的,好像与下体一样陷入泥沼,只会根据当下的动作,作出无意识的反应。
没有听到的答案,似乎让他不能轻易放过,又问了一遍,在想什么?
在嗯她眼神失焦地望着他伏下的头,迷惘地思索着问题的答案,你是不是疯了
短暂回归的思维让她忍不住见缝插针的抱怨,疯狂的冲撞让下体火辣辣的,却又带着
一种被支配的巨大爽感。
为什么被支配会有爽感?
她一直喜欢在床上占据主动,掌控的欲望让她身心舒畅,是以当快感过于猛烈她就会叫停,她不喜欢把自己全身心交付的无法抗拒感。可是此刻身心产生的巨大愉悦却又在否定她这种认知。
她有点不明白,但不断袭来的Cao弄并不给她机会好好想明白。
呵呵,我疯?低沉的笑从他喉咙里发出,舌尖舔舐过她微张的嘴唇,身下摩擦的性器又胀大几分,那我疯给你看好不好?
程阮惊得瞪圆了眼。
很快,他深深顶入后,猛然拔出,翻身下了床,双手托过她的腰将她扯到床边,性器抵在外部磨蹭,却不进去,似乎在等着她回神。
怎么突然换姿势?
gui头碾蹭过Yin唇,合着汁水上下滑动,带着极强的勾引,摩出一团难灭的痒。
你不是说我疯?我可没在你面前疯过。
话音落下,紧实的腰腹用力,倏然一顶,尽根没入,将来不及合拢的xue口又撑成他的形状。
难耐的欲望一瞬间得到纾解,程阮发出一声类似发情母猫般的高亢媚叫,婉转而带着动物性,原始而富有催情效用。
双腿被他架起来,人只有半截在床上,一半都是悬空的,只能用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缓解摧折心脏的失重感。
在床上对她,他一直都很克制,她说不要了,他就停了。
步调按着她走,虽然有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得到释放,但他仍旧照顾她的感受,她要慢他就慢,她要轻他就轻,即便他知道她不是受不住,还是会全权遵照她的意愿。
可今天他偏偏想疯一疯,让她瞧一瞧他的真面目,不去想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不去想床上的行为是否会招致她下床后的厌恶。
他想放纵。
想将心里埋藏得极深的那团火摆到她面前。
让她看一看。
烧的有多旺,烧得有多烫。
她的浪叫声渐渐变哑,这个姿势入的太深,她最受不住,尽数擦蹭过她的爽点,浑身上下都像触电似的颤动。
可他却浑然无视她脆弱的反应,rou体的拍打愈发强烈,rou刃在内里翻搅得愈发放肆,引来她xue道中湍急涌来的沸浪。
房间内清晰无比的啪啪啪的相撞声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yIn靡得振聋发聩,不堪入耳。
行了啊过于意乱情迷的高chao让她迫切地想在猛烈的折腾中获得一时半会的喘息,嗯啊停一下
这就行了?他望着她汗涔涔的额头,用手撩了撩她粘在脸上的发丝,笑的不怀好意,下身抽送不停。
行了让我缓缓哈
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不知餍足的抽插弓起,眼底又聚起泪水,一颗颗向眼眶外快速滚落。
不行。
再这样下去,她估计要晕。
你停下啊慢点
回应她哀求的是突然伸到交合处的手,灼热的食指掐起她挺立的Yin核,带着几分戏谑,重重的一捏,捏得她眼前出现一道白光,在未落的顶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