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摇也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好像四月的西德大街,那沿路有樱花。
他把周摇也的外套脱下来,又怕弄脏,便帮她叠好了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手先是在她腰上摸了一阵子,看周摇也没有反抗就慢慢往上移,
毛衣往上掀起,是包裹着rurou的内衣。白皙的胸口还有他上回留下的痕迹,只剩下浅浅的一小片红。
他倒还好,身上周摇也的抓痕没几天就褪下去了,可惜没几天就褪下去了,没一点儿能回味的痕迹。陈嘉措那时候还是幼稚,热衷于种草莓这种事。
周摇也身上有时候被吸得有些恐怖了,他看见了又不舍得的道歉,可做起来,失控了,该咬该亲的时候,他也没轻过。
诊所后院的太阳好,围了不少晒太阳的人。
滨城的方言里夹杂着些许周摇也能听懂的普通话。从结婚三年肚子没动静的新娘子聊到四五十岁离婚的中年妇女。
怕有人直接开门进来,他们贴着门,站在门内。周摇也靠在门板上,意识游离。全因为此刻陈嘉措的动作,她环着陈嘉措的脖子,低头只能看见毛衣被掀起,堆到她锁骨那,露出的肌肤贴着他卫衣的布料。
呼吸洒在皮rou之上,像是烧红的烙铁。
手从裤腰里伸了进去,周摇也一瞬间僵住了,抬手推着面前的人。
陈嘉措将脸从她胸口移开,去咬她的耳舟:阿摇。
他也是压着嗓子,这声阿摇喊得气声偏多,虚虚的,却钻进神经末梢。
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向下,周摇也把脸埋在他肩头,闭上眼睛,但身体上的触感却愈加明显,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她脑海里被描绘出来。
手指进入的疼痛感不强,异物感却明显。
他搅动着手指,侧脸贴着周摇也泛红的脸颊,偏过头一下下的吻着她的发鬓。手指被绞着,他体验过里面的暖度和shi度,知道进去的快乐。
手指没规矩的进进出出,靠在自己肩头的脑袋往自己脖颈里靠过去,细软的头发落进他脖子里,皮肤痒,心也痒。
想做了,他很快就付诸行动。
周摇也的裤子往下褪了一些,她学着陈嘉措总靠在自己脖子里一般,将脸埋在陈嘉措的脖颈了。
陈嘉措用手指在xue口转了一圈,看着指尖沾上的水渍,耳边是周摇也似有似无的呻yin。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一个老婆子走到煎药房这边,朝着对面的人们招手:来这边,这边没有风。
老丁家的那个儿媳妇是真的好,老婆子瘫在床上一点都不嫌弃,每天给他们洗脚,一天三顿做好饭了端过去。
想想之前,那个老太婆还不知足,一天到晚到东到西的说自己家新娘子的坏话。
要是我,肯定不高兴伺候。刚进门被欺负成这样,让他们死在车库里算了。
门外的讲话穿过一块木板传了进来,比耳边陈嘉措低声的喘息还大声。
阿摇,小点声哦。他扶着欲望挤进周摇也腿间。
周摇也没能推开他,欲望像是点着火不断燃烧的炉子,她的脸比锅里的芋头都要烫了,微怒的看着他:要死啊。
他嘘了一声,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的气洒在周摇也脸上,捧着周摇也的脸颊,有预谋的在吻上去的那一刻,顶开Yin唇。
所有的呜咽都被亲吻给掩盖住。唇齿相磨的接吻,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和上颚,陈嘉措勾着周摇也的舌头相缠,身下的涨痛感被也亲吻一点点的掩盖。
他再动的时候,只听见她缓又重的喘息。
陈嘉措把她抱在怀里,以防止每次挺腰抽送的动作会使门有动静。
对面对的相拥着,他抱的很紧,周摇也绷着身子,他忽视绞紧的甬道,整根抽出又整根送进去。周摇也呜咽着又骂了一声,抬手拍在他肩头:陈嘉措
即便周摇也是有些生气的叫他的名字,在他看来这是情趣,带着笑意的用脸颊蹭着周摇也的脸颊:阿摇,我在的呢。
他抱的太紧,周摇也被迫完全的承受住每一下。两条腿开始打颤,身体里明明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却格外的了解她的身体,性器撑开层层叠叠的甬道褶皱,顶端擦过突起的某一点,周摇也整个人差点没站住。
像是惊雷点亮夜空,天光乍现。她终于还是跳进爱欲之海,呻yin偶尔还有几声从嘴中泄露出来,索性外面的婆子嗓门也大。
周摇也张嘴咬着陈嘉措的肩膀,他没喊疼,只是下面动的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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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头没煮过头,周摇也脸颊红着。陈嘉措妈妈推门进来的时候,周摇也拿着勺子在等芋头,房间里的中药味是爱欲气息最好的僚机。
她看见周摇也有些恍惚的眼神和红彤彤的脸颊,只以为她烤火烤的。她来找陈嘉措,母子两个简单的聊了两句,她又回去忙了。
周摇也坐在椅子上没话说,做完的时候陈嘉措给她收拾过了,但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
红糖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