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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刚出去说什么了?进屋后,东方仗助一边换鞋子一边问。
他觉得我是危险。你并没有隐瞒。
东方仗助沉默,他明显犹豫了。
哦?你挑眉,依旧没去探听他的想法,只是转头看他,于是就这么过了5秒,东方仗助无可奈何的举手投降。
没有那种事,就是你身上的神秘感太重了。他咕哝道,完全就是辩解,给我一种【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的感觉。
你反而笑了起来,看来你很想知道?
对,他也没有否认,没错。
你一点也不生气,其实你并不讨厌直率的男人,但,你才不会对他说实话呢~
神秘是种魅力,你拨弄了一下头发虽然发型跟东方仗助一样,但是你并没有用太多发胶,轻轻一碰就散开了。
不过,我也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
你又眨了眨眼睛,语调轻松又调皮道,就像只是在开玩笑,但一切可能会改变。
在属于你的那个未来,想杀你的人太多了以至于根本数不过来,这倒不是因为你作恶多端,而是因为你触犯了太多的利益集团,把那些人加起来能围着学校Cao场排10圈,一个标准足球场都不够塞。
不过爱你的人也一样多,诡异的是他们就爱你绝情冷酷又残忍的样子,传闻中的你知晓一切,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审讯手段残酷到令人发指,只要落到你手里,哪怕最硬的铁汉也挺不过半个钟头。
唉,东方仗助心道,谜团越来越多了。
他知道,这段关系非常脆弱,甚至稍纵即逝。把艳遇当真的人都是傻子,但他也只是理论上懂了,很难作出理智的选择。
你率先往自己的屋里走去,几公里之外,布加拉提正在纠结要不要过来抓你,而屋外,空条承太郎也没有走,你能听到他的心音。额,他居然希望你是个男人,然后他就能毫不犹豫的把你拽出来揍一顿?
唉,这群男人,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你回屋洗澡,稍微有点想念特里休。
等到洗完澡出来后,你的屋里多了个不速之客其实不止一个,布加拉提正大光明的坐在你的椅子上,而东方仗助正躲在你的床下,最最神奇的是空条承太郎居然也在,他居然藏进了柜子里?
你嘴角抽搐,很快弄明白了来龙去脉最先来的人是空条承太郎,他是翻窗户进来的,进来的时候还关上了窗户,因为他还是有些事没弄明白,只可惜你当时在洗澡,然而没过两秒,东方仗助敲了两下门就直接进来了,某人很慌张,而你洗澡之前恰好打开了衣柜,于是空条承太郎就条件反射躲了进去,谁让他刚刚自己作死关上了窗户呢
再然后,就是布加拉提敲窗户,东方仗助脑子一抽他想躲起来偷听你们到底要谈什么,于是就瞬间滚到床下了
这群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你简直无语,关键是布加拉提他的警戒心呢?屋里藏着两个大男人,他居然完全没发现?
不过最神奇的还是东方仗助,你和布加拉提交流可不会用英语,他根本听不懂。
你真的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会儿的布加拉提才18岁,跟几年之后看起来没有区别。有事?你擦着头发上的水走向他,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你好像对我有怨言。他说,在椅子上很放松地摊开着腿,可我想不透我哪里惹着你了,看在以前的情面上,透露一下?
他那副谈判的样子惹笑了你。
那你就猜吧,你耸耸肩,绕过他走到化妆台前,差点还以为你吃醋了。
布加拉提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他一点也不高兴,虽然理智上认同你的选择。这个男孩不错,但是日本离意大利太远了。
当初你推阿帕基,他可是相当淡定。
难道早就打算给你未来的老公戴帽子?
我还以为你会松一口气,你不由得反讽道,原来只是觉得太远了啊。
布加拉提轻轻的笑,对不起。
这句道歉你已经听烦了。
你回头盯着他的眼睛,那蔚蓝的颜色像极了那不勒斯的海面,那里波光粼粼,有你头顶的灯光,也有你气呼呼的倒影。
他看着你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杀过人。
可惜的是,你们已经是同类人。
于是你收回目光,对着镜子打理头发,简单的画了一个没有存在感的淡妆,是我太任性了。
嗯,你指的是未来的那些事。
布加拉提沉默,但是从他的表情上并看不出难过,好吧,他说,那你介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会从意大利掉到这里,看到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
屋内陷入安静,布加拉提手指敲着腿,像是自言自语,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找我呢?我在飞机上时就想,如果不是那天我恰好碰到伯父伯母在门口挂【暂停营业】,我可能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果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