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喘气儿歇息。
我心中不由得一拧,却旋即冷静下来。你替我去嫁妆的箱子里取最贵的手镯出来,然后赶紧去请大夫去一趟大杂院儿。
木槿赶忙点头,照着我的吩咐就退下了。
我无奈叹气,我亏欠叶知秋太多,褫夺了很多属于她的东西。内心惶恐不安,唯有对她不停的弥补方能解救我残存的良知吧。
平复下心绪后,我悄然盖上了红盖头。静候...良宵。
刘清慰推开房门的时候,我腿脚都已然坐得麻木了。紧张局促迫使我不自觉的攥紧了裙角。些许酒气,一道暗影,然后是他沉稳的脚步声朝我走来。
红色盖头,被他温柔掀起。在这红烛暖账下,暧昧的氛围让一切变得很旖旎。我微窘,才缓慢抬起头与他的眸光交汇。他嘴角噙笑,今日可辛苦?
我摇了摇脑袋,不如你辛苦。
他转身,从堆满礼盒、喜糖的桌上端起两杯酒,再轻柔着递给我,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我一双纤手接过交杯酒,相对倾醇酎。
对饮完交杯酒后,他的目光倏而变得炽烈起来,陌生又富有侵略性。轻轻勾起我如玉般白皙的下巴,促使我身体倾向他,紧张么?
感觉到他的呼吸声都能打在我的脸上,我自然明白他言下之意。羞赧也不是,躲避也不是。只能迎着他的炽烈目光,静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一个吻绵密地侵略了我的唇,来不及思考我便被他推到在了床上。呼吸渐渐燥热起来,使我意乱,只能顺着他的侵略生涩地去迎合他。他逐渐褪去了我的遮羞衣裳,双手游弋在我身体每一个起伏地带,终于寻觅到了一处花丛,他的手却忽然停顿。
我这才敢睁开眼,有些茫然地对上了他那浓情的目光。
逢春。他忽然唤起了我的名字。
这声呼唤却倏地叫我清醒了许多。逐渐褪去了脸上绯红的云霞,迟疑半晌,我才回道,怎么了。
他忽然施力拥抱起我,我之前是见过你的。
我有些懵懂,不自觉地回拥起了他,你的意思在木府并不是你第一次见到我?
他点了点头,失了下神似是在回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以后会待你好的。
来不及继续提问他第一次是在哪儿见我,刘清慰的热吻便再次叫我失去理智。
这是我第一次明白意乱情迷是什么意思。他的衣裳也褪净,火热的肌肤与我的身体契合在了一起。他的坚硬第一次冲破我的一身之轻。痛感伴随着暗红色的暖流绵延在了床单上。
啊一声呻吟。
他怕弄疼我,动作轻了些,这使我缓和了,不那么紧绷。就在我全身松软时,他却忍不住再次朝着我的花蕊发起攻势,我不得不勾起脚任由他如猛兽般侵略。
一番云雨过后,他终究瘫软在我身上。
天光遍布的时候,我才从朦胧的睡意中醒来。惺忪一番之后,才发现身傍的男儿已经不见,而自己却是一丝不挂。抬眼望去,原来清慰正端坐在桌案旁读书。察觉到我醒来,他神色又变得柔和,放下书就径直朝我走来。
想起昨晚的灵肉契合,我脸色羞红,竟有些不好意思直视他。他吻了吻我的峨眉,温柔说道,醒了?
我点了点头,仍旧羞涩。
怎么?竟不敢抬眼瞧我了?
他说笑话叫我又羞又恼。我迎着他的眼睛,故作大方。想起自己还赤身裸体的躺在他床上,才扭捏说道,你先回过头去,我要穿衣了。
他噗嗤一笑,明知我是女儿家的情态还取笑我。穿衣前不妨再来一次。
我一愣,来不及推脱,又迎来了一番鱼水之欢。
房事后,丫鬟们进来伺候,我瞧见木槿也在一侧,悬着的忧虑也放下心来。木槿规矩得朝我点了点头,示意我事情已经办妥当了。
洗漱干净,打扮得体之后,清慰牵起我的手去给公婆敬早茶。各房亲戚都还没有认清楚谁是谁便就到大晌午。清慰明日回宫当值,现下正在备明日衣物。我不由一恼,那么着急回宫,不能再歇息两日?
清慰笑得有些无奈,有个侍卫当值,不知怎么得就惹恼了圣上。皇上的脾性最近风云不定,首领太监都急,故此叫我早些回去。
我眸光一暗。皇上...我从未见过这个男儿,可我以前的魂牵梦萦、少女情怀里装着的都是这个虚无又充实的人。
而我现在的夫君,却能日日与君上照面。
一种难言的滋味不自觉的升腾了起来,刘清慰注意到我眼角遍布着哀伤,以为我是舍不得他在新婚燕尔的当口就回宫当值,又心疼又觉得好笑,傻瓜,为夫每日都会回府陪你的。
刘清慰从书架上取出一个明黄色的礼盒。我心中纳罕,这礼盒包装精致高档,与别人送的喜礼不同。看来里面装得物件也是极其贵重了。
这是.....
这是皇上赏赐给我们的新婚贺礼。刘清慰说着,便轻缓地拆开了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