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楚挑眉:如果我没打算来这儿,那你岂不是白准备了。
像是找到了有力的证据,口吻多了几分胜券在握的得意,她一定是没搞清楚现在什么状况,才会本末倒置误觉自己占了上风。
瞧着站在床上的人,Jing致的脸庞在柔和的光晕下美得失真,如果主观忽视眼眸中不怕死的得瑟劲儿,郑瞿徽差点心一软打算从轻发落。
一手将人拽到可控范围内,单臂虚虚揽着她的腰,鼻尖正对着胸口的高度,不低头便能吻住两团白嫩嫩的ru。
嗅着甜而清洌的体香,他这才幽幽开口:从小舅舅那里顺来的,之前一直放在车上,刚才准备晚餐的时候临时想起去拿,随手放进裤袋了。
嘴皮子动着,手也跟着开始不老实,拨开泳衣的左肩带,被裹缚许久的半边rurou迫不及待跳脱出来,他没客气,轻轻吮了一口,种下一朵嫣红。
哎,你别
蒋楚没想到他这么无赖,双手无力推搡着埋在胸前的脑袋,话不成句。
别什么?他又种了一口,这次的颜色多了痕迹,是用咬的。
郑瞿徽,我还没问完。
你问。
拨开她覆在胸口的手,他很大方地搭腔,一副任人盘查的坦荡。
手心盖住他的嘴,这一招效果奇佳,他终于消停了,乖乖抬头。
你说教我的,这个怎么用。
问完就后悔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学?
那人闻言,眼眸一亮,里头满是跃跃欲试的乐意。
抓住她的手腕正要扣上去,蒋楚触电似的弹开:铐你的手。
郑瞿徽顿了顿,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真就对准自己的手腕,扣上,卡紧。
这样就解不开了么。
她难得露出不耻下问样子,普通常识问出了理解超纲的难度。
或许是觉得新鲜,他也不戳破,反问道:你以为有多难。
如果不用钥匙能解开么。
可以,但需要技巧。
用铁丝?
别针,回形针,只要硬度接近都可以。
两只手都铐上也可以吗。
郑瞿徽点头:不妨碍。
那你试给我看。
蒋楚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眼眸里闪着求知若渴的光,活脱脱一个好学生模样。
如果不是对她足够了解,郑瞿徽甚至愿意相信她这一秒的单纯不是伪装。
如果打开了呢。
冒险之前总要谈好条件。
打开了不算,教会了我才算。
你瞧,涉及付出,傻白甜秒变回小狐狸本色。
学东西是要缴学费的,这个道理蒋律师不会不知道。
他轻啄着她的唇,不管同意与否,先讨点利息总是好的。
我要是学会了,以后任你铐。条件很诱惑了。
郑瞿徽理了理话语中的逻辑,总觉得是不平等条约,又一时分辨不出哪里不妥。
许是被她给的甜头迷住了,抑或是她此刻的诚恳太打动人,反正他信了。
乖乖伸出手等她捕获,她不满意,附加难度:手伸到后面,背铐。
料到她不会轻易罢休。
郑瞿徽依言照办。
等铐好了,蒋楚反复测试确实没有松开的可能,这才绕到他面前:可以了。
满意了。
他淡淡道,连开锁工具都不讨要了。
自己的小心思全被他看穿,蒋楚非但不觉得挫败,还挺高兴:全靠你配合啦,郑老师。
她就喜欢他无条件任她胡闹的纵容。
接下来,你得听我的。
宣言说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的一把将人推倒在床。
裤子扒了,上衣脱了,最后堆在手腕上又绕了两圈,堪比物理上锁。
这下可真是任他宰割了。
郑瞿徽不慌不忙地提醒:蒋楚,我总有解开手铐的时候。
他的言下之意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话没错,可听到蒋楚耳中却变了味。
威胁我?
被铐了还敢大放厥词,如果不是他与生俱来的自负,就是太瞧不起她了。
哪敢。
硬的不行,郑瞿徽很识时务开始示弱。
不敢就好。
蒋楚眯着眼,趾高气扬的跨坐在他身上,脱掉泳衣肩带,一对软绵彻底曝露在他眼前。
想吃吗。她舔着唇,若有若无凑近。
郑瞿徽是想的,可他知道这会儿如果坦白了不但不能从宽还罪加一等,然后他表现的很能忍,连唾沫吞咽的冲动都压下去了。
果然,见他不坦白,蒋楚有了进一步动作。
她直起身子,椒ru傲然挺立,掌心托起一只送到他嘴边,在唇上蹭啊蹭的,等他有了松口的迹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