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这几天都住在小公馆里,钟洛虞虽然觉得奇怪却闭紧嘴一个字都不问。
她可不会干那种劝他雨露均沾的傻事,虽然她也怕大少nainai来找麻烦。但腿长在男人身上,他爱去哪里是他的事,又不是她强留的。
这一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停了电。没了风扇,在屋里呆着都觉得受罪。厨房的制冰机没了电,里面的冰也化了,佣人门没关紧,冰水顺着角落滴滴答答的流下来。钟洛虞看着心烦,让佣人把半化的冰都控出来,盛在盘子里放在各个窗口挡点暑气。
她依着窗户就着这点凉气把扇子扇得唰唰响,手都摇酸了,身上的热汗还是一身一身的流。
苏时越下楼见她一副被热得心浮气躁的样子笑道:都跟你说了今天去住酒店,你偏要跟我犯倔,现在吃到苦头了?
钟洛虞靠着窗户摇着扇子懒洋洋道:这么热的天懒得折腾。她如今今非昔比,不是拿了个随身小包包去睡一晚那么简单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要配的首饰,擦脸的脂粉,零零散散起码得收拾两皮箱才能出门。酒店出入的非富即贵,她要敢什么都不带的去住一晚,第二天就会沦为那些太太、小姐嘴里的笑话。
苏时越摇头笑道:嫌热你就穿凉快点呀,在家还穿得严丝合缝的你不热谁热?
钟洛虞用扇面挡了脸,大眼沿着扇子边觑眼瞄了苏时越一眼,他今天穿得倒是凉快,一条亚麻色西裤,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清癯的锁骨,他很少会穿得这么随意,估计今天真是热狠了。
钟洛虞撇撇嘴继续看窗外被晒得蔫头耷脑的花:你是男人,脱光了都没人稀罕看你。我是个女人,被人看光了那叫吃亏。
苏时越哈哈大笑,走过去挨着她站着,两手揣进裤兜里用肩膀顶顶她问:看什么呢?眼睛都舍不得挪一下。
钟洛虞用扇子点了点花园里被晒得奄奄一息的花,一本正经道:我在感悟人生呢?
苏时越伸长脖子往外面看了看,什么都没悟到,虚心向钟洛虞请教:我资质愚钝,能否请太太指教一、二。
钟洛虞似真似假的叹了口气,用扇子掩了唇道:这世人要是没有一片瓦遮天,那就真的只能任由老天爷磋磨,风吹日晒受着,雪打雨淋挨着。还是我命好,虽然捂出了几身热汗,但好在自己的男人还是给了我遮天的瓦片。我身娇rou贵,要是象外面的花一样,那真是怕没命活了。
苏时越抬头看了看自家的天花板,再看一看上面吊着的水晶挂灯。她管这叫遮天的瓦片?那什么才叫房子,离这不远的皇宫么?
他琢磨半天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于是不耻下问:你这是在表扬我,还是嫌房子小了?
钟洛虞白了他一眼:我是想让你想个办法,别让我象外面的花一样,晒昏了头。
苏时越笑呵呵道:办法有的是,你去房间换件凉快点的衣服,我马上上去。
钟洛虞才不信他有办法,他要是有办法先前还会提议去住酒店?
看着她不信任的眼神,苏时越保证道:保证让你马上就凉快下来。
钟洛虞半信半疑的上楼换衣服,苏时越到厨房把快化完的冰块挑拣了些放进一个水晶碗里也上了楼。
把碗藏在背后进了房间,钟洛虞已经换了一件吊带睡衣坐在镜子前梳头。看见他什么也没拿的进屋,挑着眉问:你的办法呢?
苏时越神秘道:你躺到床上去,脸朝下卧躺。
钟洛虞决定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乖乖的躺了上去。苏时越捧着碗小心的爬上床,把碗搁在一边,手指去挑钟洛虞的肩带。
钟洛虞啧了一声,捂着胸口扭头瞪他:大白天的你别来这个啊,热得要死我没心情。
苏时越大掌一拨把她的脑袋拨回去,手上动作不停,把睡衣褪到腰间,嘴上哄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这么热,你想要我也没心情。
什么叫她想要他也没心情?钟洛虞听了这句话心中不爽,正想骂他几句,却感觉一个冰块顺着背脊缓缓滑下去。
燥热的皮肤冷不防被这么一冰,她不由得哆嗦一下。苏时越手指捏着冰块顺着那美好的曲线上下滑动,压下肩凑近钟洛虞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shi热的气息窜进钟洛虞的耳道中,她忍不住颤栗。
苏时越在她耳边笑道:是不是太凉了,我感觉你有点发抖呢!
钟洛虞咬着唇不服输道:这就是你的好办法?我要是得了风shi,有你好受的。
苏时越不理她的挑衅,掀起裙子的下摆露出丰腴的两个tun瓣,让冰块在上面游走,尔后仿佛失手一般让冰块掉在腿缝中。
钟洛虞想翻身,被苏时越一把按住,他装模作样道:哎呀,怎么掉下去了,你等一下,我先把它捞出来。手指顺着腿缝插进去,没去捞冰块反而沿着小裤的边缝勾着花谷的两片小鲍揉捏起来。
这个王八蛋,她就知道他不会干好事。她胀红了脸手伸到背后去掐按着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