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升了旗,钟洛虞还无知无觉的在他后脖颈厮磨,鬓发拂过他的耳朵,让苏时越觉得身体从骨髓向外散发着磨人的痒意。
大拇指抚着她饱满的红唇,沾了一手的口红,苏时越哑着声音问道:打扮得这么漂亮是去哪里野了?
钟洛虞笑呵呵道:缇伶家开舞会,去跳舞了。
苏时越挑眉意有所指道:你们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她竟然还约你一起玩?
钟洛虞虽然醉得脑子昏沉沉的,但还没糊涂道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悻悻道:我上楼洗澡了。说完扔下苏时越独自上楼。
苏时越坐在沙发上失笑,出去野了一晚上,自己一没打二没骂,就问了几句,她还发上脾气了?
他起身上楼,推开门便见到钟洛虞站在床边换衣服。睡衣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才脱了一半。见他见来,默默地背过身继续脱。
苏时越走到她身后,钟洛虞用脱下的衣服掩着胸口,扭过头撅着嘴道:我今天很累,我想睡了。
苏时越轻轻一伸手推了她的背一下,将她推在床帮上,脱了睡袍看也不看的甩在地上倾身压了上去。帮她将后背内衣扣子解开,手穿过腋下将那对肥nai兜了个满手。
钟洛虞被他从背后压住气得直拍床垫:你起来,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苏时越吻着她雪白细腻的后背,声音中的情欲难以遮掩:我这么多天不在家你就不想我。
吻道肩胛的时候钟洛虞的身体抖了抖,她嘴硬道:不是天天都通电话么,有什么好想的,哎呦......
苏时越不满意她话里的凉薄,对着她的肩胛就是一口。钟洛虞雪雪呼痛,他握着她的肩膀让她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自己男人你都不想,你想什么呢?
这个话题有些危险,钟洛虞扶着额角道:我今晚喝得有点多,头好晕。
苏时越哪里肯放过她,轻噬着她的下颌威胁道:喝多了头晕我最会治,以毒攻毒,我多咬两下就不晕了。
这说的是人话么?钟洛虞酒壮怂人胆,伸手推开他的脸气呼呼道:我头晕不想做,反正这种事也没什么意思?
苏时越觉得到现在还没打她真的是自己好脾气,这种事没意思,没意思她还跟发大水一样把床单弄得shi哒哒的。他挑起眉不怀好意地问:你的意思是跟我做没意思,想找别人试试有没有意思了?
钟洛虞挑衅道:你就顾着自己快活,莽莽撞撞的,跟你做还不自己玩来得爽快。
苏时越先是一呆,继而瞠目道:你还会和自己玩呢?说完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玩给我看看呀,让我也学习学习怎么让你爽快。
钟洛虞说那话只是为了痛快痛快嘴,哪里会真的在苏时越面前自渎,翻个身就想跑。
苏时越弯腰一掌就制住她,扒了她的内裤长指捅入花xue中搅弄着威胁道:你要是不教教我,今晚你也不用睡了。
钟洛虞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苦不堪言,但心里也起了一股火气,心一横嚷道:教你就教你,谁怕谁啊!
苏时越少见钟洛虞有这种蛮横的时候,倍感新鲜,抽出shi淋淋的手指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就开始吧。
钟洛虞整个人缩到床头,看着不罢休的苏时越咬咬牙,缓缓地曲起两条细白的腿,露出腿中的花谷。黑色卷曲的绒毛护着粉色的小鲍,钟洛虞的手指往下探颤巍巍地剥开自己的两片粉色小鲍,露出顶端的小蒂头。
苏时越看见这副美景只觉得口感舌燥,但面上却一脸平淡得看着钟洛虞,用一种气死人地不屑口吻道:就这样你就能爽快。
钟洛虞这时不止脸红,全身都泛起红晕,硬着头皮将手指移到小蒂头轻轻揉着。她好久都没有自渎,这一揉才发现自己揉和苏时越揉感觉是不一样的。但本着输人不输阵的理念,她娇声轻yin起来,仿佛真的乐在其中。
苏时越听见这动静心里愈发瘙痒难耐,喘息着沉声道:光玩下面就舒服了,你也揉揉你的nai子。看它孤零零的,你也照顾照顾它,搓一搓那粉嫩嫩地小nai头。
钟洛虞听话的用手掌托起自己沉甸甸的小肥nai,手指捏着ru头搓揉着。底下的手指也不放松,时轻时重,直揉得花xue春水淋漓。
苏时越看得双目赤红哪里还忍得住,褪下睡裤挺着硬得发疼的凶器爬上床,握着钟洛虞揉着小蒂头的手重重按了上去,钟洛虞忍不住尖叫,想甩开他的手掌,苏时越的手跟铁钳一样哪里肯放。继续在小蒂头上造孽。钟洛虞被刺激得双脚乱蹬。
苏时越还不放过她,叼起她一个小nai头含含糊糊笑道:你教得真好,我学会了,这就拿你验收一下教学成果。
钟洛虞觉得小腹聚起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扯着苏时越的头发尖叫着喊:够了,够了。
苏时越却越发凶狠的啮着她嫩生生的小nai头,手上一点劲都不撤。只见钟洛虞象一条活鱼被拍上岸一样,全身抖零了一下,便倒在床上失神地喘着气。底下春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