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云开果然带了月明去华欣。月明第一次见到大海很是激动,刚到别墅就急不可耐的换了泳衣下水。海里小鱼随着海浪一波一波的游来游去,她不由自主的追了过去,被云开一把薅住。
这大海可不比江河,一个浪过来水性差点的都会被卷走,她这个旱鸭子更危险。要去抓小鱼不是不可以,但必须把游泳学会了。
托着她的腰在水浅的地方教她怎样憋气、怎样手脚协调。月明学得很是认真,云开让她挺腰她就使劲翘tun挺腰,云开让她划水她使出吃nai的力气把水花打得丈来高。苏时越和罗二本来想看热闹,被月明那护城墙一般的水花逼得不敢靠近。
力气是卖了,但效果甚微,睡一觉醒来腰杆和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痛得站也不能站,坐也坐不住。但凡动一下都哎哟、哎呦的直叫唤。
吃早餐时苏时越和罗二见她拿叉子和勺子的手抖得犹如狂风中的落叶俱眼神暧昧的看向云开。兄弟,花季少女可不兴这么摧残!
吃完饭云开准备继续游泳的教学,月明眼泪汪汪的求饶。表示打死也不学了。小鱼小虾就该在海里自由的遨游,她不打搅它们了。她自己拿个小铲子在沙滩挖挖贝壳、小螃蟹也挺好。
既然她保证不下海,云开三人也不玩了,坐在别墅的走廊吹海风继续谈工厂的事。
橡胶厂厂房一建好,棉纱厂也开始动工。不然我点灯节前就得回去,你们又要抱怨我跑了让你们干活。
苏时越手插在裤兜跷着二郎腿悠闲道:你只要把销售的渠道盯好,剩下的我们Cao心也行。别厂子建好了东西造出来卖不出去,那事就大了。
云开正想和他们说合同的事,月明拿棍子挑着一根海带兴匆匆的跑过来。因为大腿酸痛,两条腿就有些外八,她跑得象只逃窜的蜥蜴一样。
阿云,这个是不是可以拌着吃的海带?
云开点头:就是那个。
听到真的是能吃的海带月明兴奋极了:海滩上到处都是,我再去捡一点,晚上让厨子做给我吃。
看着耷拉在棍尖满是红藻锈的海带云开一脑门的黑线,谁要吃这玩意。
月明兴冲冲的继续玩找食物的游戏,云开和苏时越他们继续谈正事。才说了没几句,月明又用蜥蜴逃命的别扭姿势兴奋的跑了过来。这回棍子上插着水母支离破碎的裙边,声音惊喜异常:阿云,阿云,这是不是能吃的海蜇头?
云开耐心的解释:水母的种类很多,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吃的那种海蜇,呆会我帮你问问守别墅的下人。
连接被打断苏时越有些不耐烦了,摘了鼻梁的墨镜对云开建议道:她怕是饿了,要不先带她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又接着谈?
云开欣然答应,挥手招呼月明把手上的棍子扔了回屋洗澡。见她走得四仰八叉的,云开在他前面蹲下让她爬上来,他背着她上楼。
月明高兴坏了,爬上云开的背搂着他的脖子驾了一声,云开就驮着她走了。
被秀了一脸的苏时越和罗二觉得酸水从胃上一直往上翻涌。苏时越愤愤不平道:老子在英国腿摔瘸了他就背着手在一旁看着,扶都不扶老子一把。他老婆还能走能跑呢,他就背上了。国内的女孩不是规矩严得很么,他们怎么大庭广众就黏一起了。
云南风气比较开放。说完罗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当时也交往了一个昆明女孩,结果人家要去法国留学把我给甩了。小阿月还担心我玩弄人家感情,整天对我虎视眈眈。她们昆明的女孩是个什么德行她自己不知道么?我才是被玩弄的哪一个。
云开让月明先去洗澡,他帮她拿换洗的衣物。忽然听见浴室传来月明的惨叫,他心中一惊,以为是蛇虫之类的爬进浴室吓到月明,连忙扔掉手中的衣物去推浴室门。
浴室内月明只着一条小内裤站在镜子前,见他进来急急转身脱下的衣服挡在胸口遮住胸前的春光。
眼睛匆匆扫了一遍浴室,风平浪静,不像是有啥活物爬进来,他奇怪道:你喊什么,我还以为有蛇进屋了。
月明支支吾吾道:我身上......我身上......
云开仔细瞅着,她虽然拿衣物遮住胸口,但肩膀无遮无拦,一眼便看见肩上被晒出的两条泳衣肩带。
这晒痕应该是昨天就有了,但昨晚她累急了,洗澡都是闭着眼睛洗。今早换了衣服才进浴室洗漱,也没发现身上有啥不同。他忍着笑,眼神专注的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两遍,直到月明被他看得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才一本正经问道:你又买了件新泳衣?怎么买这个颜色?话音才落自己就忍不住喷笑出声。
月明满脸愁容:你还笑,这要怎么办?晒成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云开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不好出去见人啊,捂严实一点不就行了!
月明哀嚎:这么热的天!
云开安慰她道:不捂也行,大家不会笑你的。
月明欲哭无泪道:这个要多久才能消,大姐特意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