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直哼出声,徐锦融弓起身子,脖子向后仰去,顶着生硬的桌面,激麻崩坏的恐惧之意不住攀升。
汗水顺着脸庞滑下,随着不住的冲刺滴滴溅落。包裹着roujing的内里shi软得不可思议,偏生花径中连连缩紧,跟狂虐的抽插形成极舒爽的刺激,快感流向全身,几乎要吞没了神智。
锦融、
她的发髻全乱了,发根处汗水浸shi,下颌连着脖颈辗转绷直,绯红覆面,深陷情chao的眸子给这么一唤,有点茫然,
都给我,手指插进她耳后密发里,贺昭直看着她,脸庞在汗水下泛出光亮,灼热的呼吸包覆而来,有一丝强硬的味道,以后也只给我一个人,好不好?
徐锦融伸手捧住他的脸,抬头印在他唇瓣上,低喃:好,
下腹瞬时一阵绞紧,手掌覆上一团胸ru摩挲捏揉,他托住她的后脑低下头,卷住她柔软的舌,不容退避地缠绞吸吮,津ye勾连在一起,仿佛要吻到灵魂交融,动情的呻yin搅得支离破碎。
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完全被情欲的气血沾染,只有眼前人的模样,爱欲交融的浓烈气息。她的身体总是这么温暖,皮肤弹韧,肌体劲实,只是往日交手时蕴藏那么大的劲力,此时也尽化为柔绵春水,冲得他脑子里轰鸣激荡,只想一直抽干下去,舒爽到死。
背后忽然一点疼,冰凉的触感,是她的左手指尖,用力掐在他背上。
掌心移到她的小腹上轻按下去,仿佛能触摸到内里抽动的轮廓,她啊的叫出来,摆肩扭动,一手抵住他块垒分明的腰腹,试图减缓这没有休止的强烈索欢。
而徐锦融终究没法硬下手来,他在身体里已粗硬到了极限,胀痛和激荡掺杂入体,难以承受,但她还是堪堪绷住了腰腿,一径受着他尤为强势的挺刺。
就由着他吧。
她咬住他的肩膀,喊叫封在口中,花xue深处颤抖抽搐,热流浇泄在roujing上,喘息声顷刻加重,强有力的手臂反扣住她的手,再是几十下猛烈的抽插,低吼一下,Jing水交融,倾泻如注。
不不、贺昭,不要,
徐锦融忽的睁开眼,失力之时,费劲挺起上身,但贺昭力道未松,仍把她身子按得严严实实,两腿挣动几下也没退开多少,不由惊恐无措。
嗒嗒嗒
拍门声骤然响了起来。
短促的惊呼还没完全逸出口中,唇瓣已被封住,任外间门响,这边依然肢体交缠,舌尖肆虐。
元坤帝耐着性子,见还是没有应声,方说话了:贺昭,朕来探望探望我们主将,这会歇息的如何?
屋里终于缓和了一点。徐锦融得了呼吸,听这声音,紧绷之余,心里不由骂了一百遍,为什么总碰上这种事,还好巧不巧连皇帝都赶上了。
情chao初褪,贺昭懒散地笑笑,直起身来,把徐锦融也扶起,扶着她背,冲外应道:谢皇上关心,臣正歇着,一切安好。
外间等了一会,声音挑高:开门吧,朕探视主将,不得当面见了,才显得这关照的诚心。
贺昭无奈吁了口气。
他是在想着,和她在一起,总要众人皆知的。此去边关,想来旁人心中已有端倪,她也变得越发认真了,他知道。
但是这会,这副模样,当然不行。
臣好得很。皇上且移驾吧,无需多加劳心。臣还要再稍事修养。
元坤帝却不依不饶,仿佛非得进来才可:不用推却。这么些时日,总得看看自家堂弟是否安康才是,免得旁人还要说朕,不知体恤功臣。
徐锦融无法,只得想着自己先找个地方躲避一下,贺昭却按着她不动,迎着她不解的眼神,笑道:不了,皇上。皇上此时移步,才算是犒劳臣了,
还请皇上体谅,不是臣刻意不见,只是现下着实不便,他黑目视来,其中一点笑意,深得几近惑人:免得要唐突了佳人。
外间顿时安静许久,徐锦融闭起眼,脸上凉了一刻,然后又渐渐发热。
哦,这下应声来的迟缓,意味深长,尽是揶揄之意,既然如此,那朕自当成人之美。
而皇帝没有移步的那么快,感叹一声:昭世子好Jing神,当真是名不虚传,
贺昭脸色顿时有些僵硬。
总之你回来就成。免得穆平侯整天来堵,威逼利诱,吵着要上前线,再晚几天,朕的书桌都要给她掀翻了。
好了好了,元坤帝抬高声音,作势要走,晚宴时再说吧。
贺昭摸摸徐锦融的脸,她闭着眼,脸已经红透了,嘴角不禁弯得更甚。
他抬起声音,无奈再道:皇上?
元坤帝不想贺昭耳力如此好,只得咳嗽一下,道声走了走了,才就此移步走开。
方才敲门时,能听到里面有动静,只是听不分明,不过对谁在屋中,他心里多少有数。
这可真是,光天化日,还在自己的宫室里。然而一旦多想,元坤帝便觉得说不上来的不大舒服,徐锦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