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乘着轮椅、推门而入的时候,谢成正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大病初愈,伤口还没好全,除了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卧床静养。
哪位?
谢成捏着眉心,姿态沉稳。
没有人回答,但轮椅辘辘声越来越近,传入他耳中。
他睁开眼,还未见人,语气先带了三分笑意:回来了?怎么想到来看我。
却猝不及防,撞进了一片火焰中。
谢菀衣衫不整,华美衣衫的领口都被她自己扯歪了,露出白得像雪的脖颈,锁骨细长,胸脯若隐若现。
谢大小姐双眼迷蒙,坐在床前盯着他看。
蓦然伸手,摸了摸谢成轮廓分明的脸,傻乎乎地笑了:真好看。
谢成周身一僵,屏住呼吸。
那小手温度极高,被她抚摸的地方燃烧起来,一路灼进心里。
中了春药的谢菀几乎没了羞耻心,骨子里的作Jing属性迅速冒头。她不管不顾,伸手撑在床边,想爬到床上,但身娇体软,差点摔下去:呃
谢成叹了一口气,随了她的意,双手揽住下沉的腰身,将柔弱无骨的身体拉到床上,抱进怀里。
右肩伤还没好全,稍一用力就泛起痛意,被他完全忽略。
谢成左手圈住谢菀不安分的腰身,右手抬起,安抚地捏了捏谢菀通红的耳垂,又摸了摸她前额和腋下入手的体温极高,完全不正常。
谢成神色冷峻下来。这种事,在豪门里不常见,但也不罕见。
任凭谢菀在身上乱拱乱扭四处惹火,谢总单手点开手机,先看了叶盈的如实汇报,接着让蓝添跟进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谢成眼底一片冷凝。
如果不是谢菀果断警惕,如果不是他早就在叶盈那儿透露过一二,如果不是他现在在别墅里借住。
如果他还跟以前十年那样,连别墅的大门都进不来那这次春药,只会把谢菀推入更黑更难的深渊。
他不自觉拢起双臂,搂紧了谢菀,把她锁进怀里。
劫后余生。
唔好热谢菀皱着眉,一个劲往谢成裸露的双手和脖颈上蹭那里凉快又光滑,她好喜欢。
慢慢地,又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她伸出小手,果断推开谢成,两腿跨坐在他腰侧,开始拉扯他身穿的衬衣。衬衣是高级定制,纽扣紧致,剪裁Jing细。谢菀眼晃手抖,解得吃力极了,半天才解开两颗。
谢成领口半敞,后仰半躺在床上,双手虚扶着身上女人的小蛮腰,全然不帮忙,垂眸看她动作。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还认得出眼前的男人是睡吗?
谢成拇指摩挲着谢菀腰间粘腻如羊nai的皮肤,有点不确定问题的答案。
解不开谢菀泄了气,干脆放弃和纽扣,目光灼灼,向下凝在了某处。
谢成右腿骨折,为了生活便利,穿的是轻薄的宽松长裤。刚才和她搂搂抱抱,下身早已情不自禁悄悄抬头,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略带滞涩的葱白手指滑过衣带,从腰际扯开宽松的居家长裤和内里贴身的深色内裤,往下拉了拉。
接着,一把握了上去。
嘶
谢菀的手抖得不行,Jing度不高力气却大,完全失了分寸,重重按在抬起的rou柱上,拇指碾过顶端的细孔。
谢成冷不丁被握住要命的地方,禁欲了一个多月的身体完全禁不起撩拨,性器又胀大一圈,被谢菀一只手堪堪握住,胡作非为。
他倒吸一口凉气,弯起腰来,一把将谢菀捞进怀里,叹息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怀里衣衫凌乱的身子一拱一拱地搂着他蹭来蹭去,又攀又咬,双手也是一刻不闲地掐挠,就是不回话。
谢菀这样失了智般撒娇耍横的时候可不多,没有男人能招架得住。
也没人真舍得把她扔去泡冰水。
谢成用力闭了闭眼,低下头去。
我用手,好不好?他亲了亲谢菀汗shi的脸颊,手慢慢伸下去,解开谢菀繁复Jing美的外衫,你可不准生我的气
谢菀浑身发热,闹得不行,但谢成去解她半身裙的时候,又乖巧得很。
男人的大手很快来到她私处,无声抚慰摩挲着,挑开外面薄薄一层阻碍,揉弄她shi润的花xue入口,四指并拢,同时戳刺着花瓣四周的软rou,不时拉扯着纠缠的软毛。
嗯嗯好舒服
谢菀忍不住哼哼起来,迷幻状态下的她直白又诚实,一头埋进谢成怀里,双腿紧闭,轻轻晃着,将谢成的大手夹得更深。
由于药剂作用,花心早就shi了,现在被技巧娴熟地按揉,更是汁水泛滥,粘腻的ye体顺着窄道满溢出花xue,又从修长的手指滴落,沾shi床单。
那手指将花瓣间细小的褶皱一一捋平,又小心拨弄揉捏着隐藏其中的贝珠,拇指和食指一齐施力,贝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