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左翼另一个Jing巧低调的房间里,挂着皇家织厂(La manufacture de La Savonnerie)从土耳其改进的细羊毛彩色挂毯,有个男人懒懒的斜倚在繁复绣纹的沙发上。
这个坐姿由别人来做,只会觉得吊儿郎当没个正型,由他来却是赏心悦目的洒脱,端着水晶杯的手指修长,温和笑意间却带着股邪气。
"你这个罪魁祸首倒是很悠闲啊,乔尔丁。"
他对面坐着另一个男人,黑色礼服衬托的他身姿优雅,气质沉稳内敛,戴着一副细框金边眼镜,更为添了几分儒雅。
眼镜男正在沏茶,依序备好了茶具,平时拿惯手术刀的手,泡起茶来一样行云流水。
拿着红木制成的木杓舀上茶叶放进盖碗,用旁边壶中烧开的水淋过,在温热过的茶具上冲泡出茶汤,蒸汽携带着茶香袅袅上升,透明澄亮,青翠的让人垂涎的颜色。
煮水沏茶,倒茶分盏。
如果不是在这华丽张扬的皇宫里格格不入,倒有种东方古老的禅意。
一盏递给刚刚嘲笑他的男人,另一盏放在立在一旁的侍卫伊森身前。
"喝你的茶,拉法叶。"
拉法叶伸手接过,微抿了口,差点没烫到舌头,将茶杯放回金框玻璃桌上。
然后,拿起刚刚放下的水晶杯,就立刻灌了一口酒。
"真不知道这......叫什么?茶?有什么好,根本没有味道,哪里比的上酒的香醇?"
肤色冷白的乔尔丁嘲讽的嗤笑一声:"只会挥舞大剑的粗人懂什么呢?"
他端着茶杯试闻了下香气,才轻轻呷一口:"我这一两的茶叶,当了你那把破剑都不一定买得起。"
伊森皱了皱眉,开口提醒:"两位先生,闲聊就到此为止吧,等等皇太子殿下就会过来了。"
拉法叶往后一仰,懒懒的又躺回沙发上:"得了吧,伊森,今天可是他心想事成的大日子。"
乔尔丁喝了一口茶,点点头:"难得我们意见一致,我已经准备好今天睡皇宫了。"
拉法叶听到这句话,从沙发上坐起来,眯着眼,兴奋得低声问道:
"所以你的特制药,路易他真的喝了啊?"
乔尔丁无语看着他:"怎么可能?"
金边眼镜的医生推了推眼镜:"更何况,以那位殿下的意志力,我倒想知道什么药可以放倒他。"
拉法叶一脸失望的表情,大大的叹了口气:"乔尔丁你这医术真的不行。"
"还敢称之为医国医民的法兰西第一医生?结果连个春药都搞不定。"
乔尔丁翻了个白眼:"你逻辑被狗吃了?何况,这称号也不是我自封的,去问那些人。"
拉法叶很快又转为疑惑,开口问道:"你那个春药不是改良过?"
"之前一群男人疯狂迷上"那位"的时候,殿下不是让你想办法研究解法?我还担心你也被迷惑呢?"
乔尔丁取出手帕擦了擦手:"我又没碰她,去取个研究材料而已。"
"而且谁说没效?那药只一小搓,就可以让你这种蠢狮子发情好几天。"
拉法叶笑双肩颤抖,眼泪都流出来了,指着乔尔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真滑稽!性冷淡调配出最强烈的春药?哈哈哈,这真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了!"
乔尔丁微微笑了笑,语气温和的开口道:"拉法叶,你刚刚喝的那杯我也下药了。"
拉法叶吓得从躺椅上嗖的一声跳起来,抱着肚子,低头就要开始咳:"什么?!真的吗?"
"卧槽你不要开玩笑啊?要开始发作了吗?"
"假的。"
拉法叶瞇起眼睛,简直想要掐死对方:"你个垃圾医生!"
乔尔丁气定神闲的耸了耸肩:"谢谢夸奖,我毕生最大的遗憾就是,蠢人没药医。"
拉法叶被怼了一脸,无奈的靠回沙发上,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看着乔尔丁:"咦?那配好的药要底谁喝了呢?"
乔尔丁对他缓缓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我让伊森喂给该喝下它的人。"
皇太子殿下推开胡桃木拼贴雕花的大门,拨了拨额头上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走进房间一边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身上随意套了件法兰绒衬衫,鲜红的披风是刚刚典礼上的那件,但镶金钮扣没扣上,露出大片平坦结实的胸膛,上面满布欢爱后的痕迹。
"喔哦"拉法叶挑眉吹了一下口哨。
乔尔丁瞪了他一眼。
路易拉开一张软垫高背雕花椅,坐在上面长腿交迭。
清俊威严的少年嗓音还有性事之后的沙哑:"快点报告结束。"
我可不想离开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