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久违的有爽到的性爱,但rou体上的愉悦感因为心里的不适相抵消了很多。可偏偏驾驭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是季南渊。他低头啃咬着自己的每一处,齿痕在肌肤上像是湖心沉下的石子,红痕由深变浅。抛石人并不乐意这样的结果,于是接二连三地延长了痕迹。
刚一开始吴非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或许是太多年不见生疏了,该怎样安抚盛怒的爱人这件事,她已经全忘光了。
而他俩甚至现在,也称不上爱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在出轨。但她推不开他,一是真推不了,二是没那么想推。她忽然又对自己的人性有了一层并不美好的认知,那就是她心里有愧。
到后来记忆开始复苏,有的小狗生人勿近得凶,其实能让你靠近就已经是褪下防线了。
不过什么叫跟你在一起会很安全,傻子才会信呢。这次做完,内裤是不能要了,脸大概率也是不用要了。
吴非投降了,彻彻底底的认输。
不要想别人,季南渊捏住吴非的脸颊,相比胯间并没有太用力,看着我。
吴非的眼泪没有断过,鼻头哭得红红的样子令人心颤。她出乎意料的没有顶嘴,伸手搭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说:我在想你。
闹脾气的小狗温顺了,偶尔一两声的汪汪叫里还带着小舌舔舐的讨好。
季南渊身下的动作缓了些,他望着她似乎是想了想,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那就不放。吴非用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腕,腰上使了些劲抬腿环上Jing壮的腰身,泥泞交合处吞吐的器具火热,好像一场燃烧。
我想了很久要怎么温柔一点地叫你,刚才忽然有了主意,你要听听吗?小狗会有坏心眼吗?我讲的时候你也可以做的,不用特意停下来。
我真做起来你不会有心情说话的。虽然插在魂牵梦绕的温暖里很不想忍,但他很怕过了这会儿,就再也听不到她的真心话了。
好吧,南南,吴非侧脸吻了吻男人的掌心,喜欢吗?
叠词一般来说确实容易腻歪,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倒是不排斥。
说完了?
差不多,男人的掌终于被她十指交扣在一起,还有两句,想听吗?
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季南渊重重地抽送了两回,在吴非示弱的呻yin声中表达了催促。
唔我爱你,女人的眼朦胧带着水光,看上去十分真心,不要生气了。
其实很怀疑季南渊先前的补觉是不是为了积蓄体力,照现在这个势头来看是八九不离十。吴非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再往下就不必提有多么一塌糊涂。不该给他口的,男人射过一次之后,第二次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但是应该哄好了吧,那么先前说的什么怀孕之类的话就不作数了。Yin部早就被喂饱了,不用看都知道久逢甘霖的小xue已经红肿外翻。小腹酸痛好像由内被顶到极限,罪魁祸首就是那根还不知道疲惫的Yinjing。
双腿被压着打开,膝盖几乎抵在肩头,吴非喘息着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搂季南渊的脖子。
他居然这回是正入,显然自己被Cao到失神的表情是被看了个一清二楚。性爱中弱势的一方总是她,被欺负的只会哭叫,一句完整的话都表达不出来。
ru首挺立的样子明显是被好好照顾了,每一次高chao都是灭顶一般的快感淋至全身。
最后一次射出来的时候,吴非被温柔地亲吻了。
她睁不开眼睛,也再无力气回应,说来有些不可信,但在这份小心翼翼的唇瓣触碰中,她品尝到了季南渊的爱意。
你什么时候能回到我身边?
原本在看文件的季南渊转过头,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吴非侧躺着,已经睁开了眼,睫毛在闭合间颤颤,你反正还是要走,我等不了你太久。
你说真的?
我说什么也不算数,你都不会听,可我希望你能对我好一点,所以在和你商量。
季南渊合上了电脑放在一边,伸手将吴非抱了过来,女人软绵绵的身子重量很轻,他捋着她的长发轻声道:我还没有原谅你。
嗯,我也没。
这完全是两码事,季南渊皱着眉正准备说些什么,胸口就被蹭了两下。
你就没有和别的女人睡过吗?
让你失望了。还真没有。
吴非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那你都是怎么解决的啊?
不要岔开话题。
居然被发现了,吴非讪讪地想着他这么变态的人,其实大概也就是靠自己手冲解决了。季南渊,你是什么旧时代的好男儿,一声不吭离开我,还要我为你守身如玉吗?
又来了,不好听的话果然还是不爱听。
吴非你想清楚再说。胜似威胁。
好啦,我很想你,我身体比脑子更想你,还需要我多说吗,刚刚冲你摇尾巴的不是我吗?本意是说松口承认爱你,若当事人非要联想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