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午趴在五条悟的双腿之间,一只手半握着勃起,另一只手沿着shi润的gui头打圈。
如此动作中,还用温热的舌去舔舐那渗ye的马眼。
小心翼翼地样子好像在哄人,明明型号不对吞不完,半途而废的样子还有点沮丧。什午侧过脸,顺着囊袋往上舔,到了顶点又含住,小力地吸。
他的味道不算好,但她也没吃过别人的。不至于讨厌所以会咽下,她一向喜欢他的这根,冬天的时候曾想过给小兄弟织个毛线帽御寒。这样的恶趣味和五条悟一拍即合,可惜每一次量尺寸都不得善终,什午的手或许没那么巧,毕竟连给五条悟撸都很少撸出点东西,再加上懒惰,这活也就不了了之。
咒术师都是疯子,起码她和他是。正常逻辑来说,怎么都该反目成仇大打出手,但两个人完全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甚至选择了亲密的缠绵。
也不是不难过,大概如此这般的二人就是正在排解吧?
五条悟很少射给什午看,说是不能浪费在外面,和最开始严谨戴套的那位判若两人。
巧合的可能性很小,大概两年前什午住院顺便做体检,因为子宫的一些问题被医生单独告知了。虽然不在意能不能孕育这件事,但真的不用戴套这件事果然还是会带来小小的冲击。
有固定性伴侣,而且是唯一一个,转达给五条悟的时候差点被拉到硝子面前复查。什午扒住门框不松手,假惺惺掉眼泪说被勘查镜捅进去很痛,除了你的鸡巴不想再被插别的东西了。
那个东西叫不叫勘查镜已经不重要,五条悟拎着她就要瞬移。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要认真对待吧?
硝子是治疗术,不是妇科哇!
一回事,能治好皮rou伤,自然也能把你的生殖功能修好。
不要啊老婆,你难道想和我生孩子吗?豆大泪珠往下滚,一场奇异的太阳雨。
我当然......是想的,但没有那么想,做父母对他来说还太早,家庭那种事也还不到考虑的时候。
我对你来说居然也逃不过传宗接代的命运吗?五条家家主不过也是烂橘子成为者,我看透了你的真面目
不要再说了,五条悟松开揪着什午衣领的手,不去就是了。
他蓝色的眸子依然澄亮,但什午扭过了脸避开这样美丽的视线,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怜,这样挺好的。你如果见过我带杰的那两个拖油瓶,就知道我会是多糟糕的母亲。
不是这样的,五条悟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
不过从那以后避孕套这个东西就再也没出现在什午的视线所及范围内了,要知道之前可是随便哪个房间哪一处都能寻到的存在。
从一开始什午想要他射在里面就是因为感觉像被标记,虽然口头上没说过,但她喜欢被认作他的所有物。
三十岁的时候嫁给我吧,老婆。在他进来的时候,她不知怎么色令智昏地开了口。
好啊,等你活到三十岁再说。五条悟笑着去亲她耳朵。
不会要在那之前杀死我吧?什午拧紧了眉,右手搭在他颈后思考现在下手会不会被抓个正着,我说的是你三十岁。
五条悟倒是没在意这回事的样子,任由她的手危险地游走,太久了,不如现在就结婚。
做着去吗,什午松开眉头,我倒是无所谓,但人的良知告诉我这样有点变态。
你还有那东西?他咬着她含糊道:那明天。
什午知道这一如既往是他俩默契的玩笑话,但是在今天的此刻,她还是当真了。
其实类似的玩笑话还有很多,比如咬太紧要拔不出来了 打不过我就换别的方式?现在这是在报复我吗? 敢走的话,在那之前会发现的,绑在这里每天都陪我睡。 里面被射满这么多一定会怀孕吧?
你做梦,才不要给你生小孩。当时是这么回的。
我知道啊,所以才当老师在学校养一群合法体验。
好烂,居然是因为这个才留校的,有违师德。
偏偏众多玩笑话从来不曾出现过爱这个字,逃避面对现实的必要连五条悟也不能幸免。不过今天不一样,在学校的时候说要收留她来着,不是做爱时的昏头昏脑。
你爱我吗?
同样的问句用喜欢说过无数次,每次都被毫无负担地回答喜欢。
这回不一样,什午要看着他那最会撒谎的眼睛,彻底给五条悟的自由自在判死刑。
清澈见底的湖水反射出五彩的光,漂亮的蓝眼眨了眨,顺着她心意地答道:爱。
真好,什午笑了,红色的眸从未如此明亮,什么漂亮的宝石都不如她的眼,他在赤色漩涡里品到无限的甜。
我也爱你。她说。
情人最终的坦诚心意按理说该迎来美好的结局,可是五条悟醒来的时候,什午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