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轩里两个人水ru交融,外面廊上琴儿珠儿守着一个青花大瓷缸,手上拿着扇子不住的扇风,把冰块散出来的凉气扇向自己。
茂吉则抱着两半切开的西瓜过来,听着里面床架子摇,小声问,还不行啊。
珠儿没好气的说,你家主子就跟那愣头青似的,从中午就开始闹,一直折腾到现在。
茂吉讪讪,摸了摸鼻子说,这不也是没办法,谁能想到又跟容姑娘碰上了。
琴儿珠儿白了他一眼,本来今天萧家老爷子下帖邀老爷老夫人赏花游园,谁承想宁王不请自来。
不请自来就不请自来,爷们们都是在前面,夫人姑娘们都是在后园。可宁王走岔了路,跑到后园子来,姑娘瞥见了就拉了自己去逗人家玩。
姐姐,你说姑娘也是,明明认出来了是王爷,还非得跟人家玩柳荫深处藏故人的戏码。
茂吉听了这话不搭腔不开口了,今儿上午在萧家后花园子他也懵,再说了,自家王爷什么力气,他什么力气,能拉的住拦的住就见鬼了。
回想在萧家花园,老夫人跟萧家几位夫人寻了个凉快地方说话,萧家没有跟姑娘年级相仿的姑娘小姐,便由着自家姑娘带着她们两个在后院子里闲逛,转着转着到了一片柳荫处,逛得累了就在池塘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歇歇。
说不定那时候姑娘就看见在假山后头的人了,先莫名其妙念了两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又说什么,夜里梦魇了,闭上眼就是在长安城里的事。
长吁短叹了一番,站起来说要回去,结果刚撩起柳枝离了湖边,王爷就从假山后头转了出来。
这会相认也就罢了,偏偏还成心故意装不认识。
现在想想,当时姑娘装的是真像啊,还那扇子抵着人家,说什么公子请自重。
结果就是被王爷不由分说一把扛在肩上,招呼也不大一声就把人弄走了。
进了这雅轩两个人就干柴烈火的腻在了一处,琴儿和珠儿两个人面面相觑,只得回去找老夫人,把事情说明白了。
茂吉看琴儿珠儿两个人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抱着西瓜凑到近前,二位姐姐,姑娘家里怎么说?
不提这茬还好,提了琴儿就气不打一处来,还能怎么着,谁敢跟王爷过不去啊。
茂吉自知失言,猜着里头这会想洗洗了,说,姐姐们,估计等会要洗洗了,要不咱们烧水去吧。这地方不比在长安,园子里没有泉池,只能用水桶拎水。
琴儿想了想,这事也只能这样,让里面的人知道三个人在外面,事后还不定怎么罚呢。
可是琴儿想多了。
屋里两个人这会你侬我侬,好的蜜里调油难舍难分,根本没工夫去想外面守着的是琴儿还是茂吉。
孟昭平仰面躺在床上,两手扶着她的腰胯,由着她扭腰折腾。
刚才林清容软硬兼施的哄了他,允自己能这样坐了他身上,让她自己摇晃身子,细品那阳物。
女人的ru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动,一对艳红的ru尖勾了男人的心魄,隔了几个月没见,脱了她的衣裳,看那圆圆的ru,还像以前那般,当时就勾了他的心神。
这会仰躺着看,只是看着就让他难以自持,梦里想了那么多次,这会终能得见,孟昭平神使鬼差的伸手去摸。
王爷,就这般林清容张腿跨坐在他身上,腰胯使力,让那阳物在自己肚里挺动。想这个?手握住他在自己ru上的手,抓了他另一只手移到自己tun上。
你就不想了?拉着她的胳膊让她趴下,抓了她的小下巴,手抓了她的tun,是谁刚把衣服脱了,下面就水漫金山了?
林清容虽说馋了,可是脸皮还是薄一些,听他这么说,她倒不好意思了,主动去吻他让他闭嘴。
被我说中了,不好意思了?孟昭平歪着头躲她的唇。
林清容恼羞成怒,扳过他的脸,手抓着他的耳朵,直直亲了下去,下身也一下一下的套弄,谁让你说话了。
馋了好几个月的花xue这会吞吐着rou柱,今天骤然被填的这么满,一时半会难免有些不适应。
可是他闹了一通之后,留在肚里的那些白浊黏物混着泄出的yIn水滋润着花径,把嵌在里头的阳物滋润的油光水滑。
孟昭平自己都觉得两人的腿窝处黏糊糊腻歪歪的,分身在那里面也试着了一股shi意。
手抱着她不舍得撒手,胸口挤着她的ru,手在她背上游走,摸着摸着就往下滑倒了tun上。两手托着她的tun不住地往自己胯间送,让分身进的更深。
嗯,嗯,林清容觉得腿心里涨得厉害,火烧火燎的勾的口干舌燥。腹里有异物的感觉更加明显,花径被撑得极开,好像连容下那阳物都有些吃力。
孟昭平把她的唇齿分开,用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的勾缠。
两个人拥在一块,孟昭平身上的汗水不住地黏到自己身上,几乎被撑裂的小xue被他的欲望塞得满满的,小腹里热流泛滥,媚rou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