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的嘴巴好香,怎么这么香,和小xue里的水一样甜。
一句话似云端里凭空出现的手,将闻竹从飘然无所依靠间抓了回来。
旋即那声音的主人便嘬了一口晃动的ru尖,发出清亮的响声,彻底将云端里的那丝旖旎散去了。
她被两具身体牢牢抱着,随着越来越颠簸的姿势,柔嫩娇软的胸脯已完全贴在身下那个血红眸子的人脸上,好似故意挺给他吃一般。
轻一点....
闻竹心中想说的话未说,便被耳畔探出的舌卷了去。
一个极克制的吻。
他好像到现在都没说几个字。
不知为何,闻竹突然想到了秋别弦。之前,浩然无极曾说过,秋别弦是他的名字。
可是,她却又仿佛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紧绷着的弦被下身的一个用力深顶顶到断裂,小口一呼一吸间,破碎的yin哦冲出。
身下的人听得眼都红了,叼着她的ru头吃的更大声起来。
软绵的ru根在他用力的吸允下泛出淡淡的粉,全是晶亮ye体的ru果在冰凉的唇舌中胀大的成熟无比。他一边吃着一边撸着,恨不得死在她身下。
你在想什么?一抹银发从泛红的耳后垂来,与闻竹乌黑的情丝缠混在一起,银发的主人顺着她的耳廓轻轻的问。
霜寒似薄雾笼罩,一时间,她似重回那渺然云间。举目望不见来处,亦不见出口。唯有身下那与人相连的一处,真真实实的....热切而冰凉。
粗大的roujing其实只入了三分之二,苦于她xue窄而紧还留有尾部不能全部没入。
身后的人握着闻竹的腰浅浅的插着,似乎也没有再往前一步的意思。
闻竹便在这一前一后里晃悠悠起来。
你这样哪里能尽兴,她的小xue要cao开了才知道里面的妙处。幽幽深xue里,宫门后的蜿蜒曲折,每每想起,还是妙不可言。
cao弄的人对此不置可否,似是不以为然,仍按着自己的频率抽插着身下的人。
那人鼓了鼓嘴,吐出ru果,用手摸了摸,假模假样。cao都cao了,还要这般放不开。若你真怜惜她,何必在一开始答应我,还假惺惺的装作来救她。娇嫩的ru儿被他允的极是柔弱,不平整的地方碰到,更是引得她娇喘连连。
只是可惜,那美妙声音被人堵着,听不真切。
猩红的眸子里闪了两下,故意将之前两人的交易说出来。
既然他说不出口,便让他来说,便让她看看,他的真心到底是黑是白。
闻竹还处在山腰之上,欲上找不到可攀登的石缘,欲下,又无处落脚,被那冰凉Yinjing顶的不上不下,艰难忍耐。至于什么秋别弦也不得不全数抛到了脑后。
温柔清丽的脸上汗珠滚滚,一双杏眸半睁半闭,点点风情藏于泓水汪洋之中,平静似远航而去.....
唔。又是一下,虽不至于插到宫门,却也结结实实的捅到了甬道深处,闻竹被这一顶身体又塌了些,下腹竟是碰到又一根硕物,直挺挺的从她被插的鼓起来的腹间下移,不一会儿便到了那下体相连处。
粗大的物事在颤巍巍的小rou芽上抵了抵。
别....闻竹惊得吐出嘴中被吸允的柔滑无比的舌,想要开口阻止,shi滑淋漓间,身后人又哪会给她这个机会,一只手抚着她的下颚使了点巧劲,轻而易举间将她的舌头卷回口中,将那断断续续的字眼重吞入腹。
他不是没感觉到那人的rou柱和他同时抵到了她娇嫩的花xue口。
甚至于Yinjing抽出来连带的黏ye都落了好一些在那东西上,只是加倍的霜寒之气让他身下的这具身体颤抖的更加娇弱软滑,已柔软的不可思议,便也不去在意了。
花心被迫打开的更大。
闻竹摇头,咽不下去的ye体全顺着她嘴角流下,被下方抵着的头颅接去,两根同样粗大的东西聚集在一处,一者插入她的身体,一者抵着Yin蒂戳弄。
花瓣中间镶着的珍珠最是敏感,只被顶了几下,被似痉挛般抽搐起来,甬道紧如处子,本就是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的所在,硬生生挤进去了个硕大rou柱,可不就是咬的更加紧,就连那本就生在里面的花ye也被挤压成沫,推成丝线扑哧扑哧的丢了出来。
浩然无极只觉天灵上酥麻了一瞬,那浅浅rouxue吸的他难动一分,生生卡在了里面,再难进一步。
闻竹的高chao来的快速,大量花蜜堵在花心不得出,小腹又鼓了许多,之前本就被那人射的多,未全部排尽,此刻含着蜜水,模样更是诱人非凡。
那些端庄矜持藏在这风情之下,露骨姿态中的一抹温柔持重,看迷了身下人的眼。
好像什么都不能让她在意,什么都不能让她驻足。
哪怕高chao之中微红的脸,被人吻着,也是那样姿态优雅。
忍不住用roujing啪啪两下打在颤抖不已的珍珠上,延长了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