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脱口而出的是被人侵入身体的喊声,而不是她对他称呼的惊讶,因为过于颤抖而只在灵魂上发出不可置信的恐惧叫喊,只这一句后便是寂静无声。
师姐,夹的我好紧唔,好爽。伏在她身上的人还在称赞着她的身体,有力的臂膀束缚着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双手,她们无力的抵在男人结实的肩膀处,苍白的手指褪去血色和力气,只如调情般划过完美的肌理陷入褶皱里,仿佛踏入泥泞沼泽,抽身无力。
太乱了,脑海里想起的事情太多。
身体如枝头飘落的叶子,明明有风的依托,却又孤独的仿佛失去了一切。
硕大的男根抵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虽只有头进入,却依旧带动了大量的蜜ye透明如水滴滴答答流淌在两人交合的腿心,愉悦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在这一次次的交合里终于寻得自己的声音,你叫我什么?牙关紧扣着,怕再一声,就是沾染情欲的媚态横流。
闻竹从汗yeshi润的胸膛中抬起头,在颠簸里吸着稀薄的空气,仿佛旅人寻求最后一株仙人掌的汁水,小心翼翼又直白无力。
那根硕大的东西戳在女人娇嫩的甬道里,如入无人之境般毫无节制的反复抽插,浑圆美好的tun在冰冷的手掌里抖出一层层的香汗,随着他有力的动作,啪啪啪的拍打在掌心虎口,犹如上好的蜜桃,沾了春夏的露水,任人采撷品尝。
唔,师姐放松,要夹死我吗?男人用语言回答了她的话,很轻易的将答案说出,又很轻易的抵着她娇嫩的花xue顶了顶,托举了滑下几寸的身位,将人拉回怀中固定,掌着那弹性十足的tun儿揉了又揉,捏了又捏,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抵抗。
只有隐在黑暗里的眸死死盯着她的脸,一寸寸描摹着她的所有,连轮廓都不放过,睁开的眼里布满血丝,犹如嗜血的野兽盯着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
如此明显的答案,她再不能欺骗自己。
蒹葭你知道在做什么吗?一句话说的艰难无比,几乎是刚落下一个字,那硬物就戳到了花心深处某个点上狠狠一顶,几欲让她下一个字变调成为喘息中的呻yin。不等她呼出气来,下一次的顶弄接踵而来层层不跌,还有那作乱的手也不停歇,在她光滑如玉的背脊上流连忘返。
矜持和克制在这双重夹击下步步受创,闻竹干脆将头埋入前方的胸膛里沉沉呼吸,唇齿间都是要命的情欲。
做什么?师姐感觉不到吗,我在你身体里当然是做你。他特意俯下头在她的耳边说出这句话,以防她听不到似的在耳廓边来来回回吐着气。
然后,突然将小巧的耳垂裹入口中。
冰冷的shi漉感激起一层涟漪。
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喊被她生生压制,在她即将咬下舌间的瞬间,被男人塞入一根手指,他抵着她的额头浅浅笑了一声,啧,你在抵抗什么呢?
她的神思如今全系在深入她身体的那里,那根冰凉的棍状物正在里面打桩似的晃动,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你疯了?突然,那东西停了下来,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说了这么一句后便不再动弹,仿佛做着什么挣扎似的。
这也是她想说的,闻竹手指压在他的腰上,能感受到指尖的颤抖,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很快,他又笑了一下,将手指从她口中拿出。
一片粘腻的涎水顺着指尖流在他抵着的ru尖上,被他轻轻哼笑了一下涂抹了上去。
她抬起头,他的面色实在说不上好。但她一想到就是这般模样欺骗的让她回了头,遭受这平白的jianyIn,便生不出怜惜。
可她也知道,再来一次,她仍是会回头。
蒹葭,你不能嘶......你知道你在谁的身体里吗?趁着他停下的瞬间,她终于完整的将整句话说出。只是xuerou娇嫩,被他打断后堵在那里,还是有些疼。
他躲过她抚摸过来的手,眼底里的霜冷一扫而过,血色又一次占据主导。
嗯,师姐,还有空想这些,是不是我做的不够深不够用力?说罢,那停下来不久的东西再一次发挥他的效力,狠狠动起来,在细嫩的xuerou里抽插起来,比上一次快,正如他说的那样又用力又深。
鼓胀的胸ru也随着他加重的力气摇曳起来,上面亮晶晶的仿佛闪着光,他觉得有趣,故意将人推开,只留腿根在他身下供他cao弄。
上半身没了依靠,闻竹朝后倒去,惊讶连带着张开了嘴角,一声轻微的呼吸声在扑哧扑哧的重复机械里尤为明显。
他轻轻笑了一下,没让她真的倒去,用手拢着她的背,只让那两团ru儿平铺着弹跳,哪怕是这样半躺着也挺如球儿,大的让人一掌握不下。雪色的肌肤白的透明,隐隐有些粉点缀着,恨不能留下他的印记来掩盖这层粉嫩。
虎口攀缘在ru根处,握了握,师姐的nai儿,好大啊。说出口的话也如他的动作一般下流。
这还是她认识的蒹葭吗?
若是浩然无极能听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