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蒙蒙亮,黑帘遮得严实,透不过一丝光芒,偶尔穿过的倔强亮丝,也落不到床上那对男女身上
睡品时好时坏的女人被深拥在怀,修长手臂固着柳腰,担起两团沉甸甸的白rou,像玻璃窗外树根粗叉上落了积厚的冬雪,梢头绽出两朵起伏的红梅
胸膛贴背,热度极高,如暖炉捂进丝被,变成蒸人的笼屉
傅臻被燥热惹醒,喉咙气管被火灼了一般,动动肩膀,腰间手搂得更紧,抻平小腹想伸伸腿,发现下体含着根异物
男人倾倾身,将她压在床腹之间,盲目亲吻,嗓音惺忪哑道
宝贝,怎么了?
劲腰动了两下,无意把那物抵进更深,傅臻yin叫一声,不禁暗骂身后这色坯,睡觉还不肯放过她,弄坏娇xue怎么办
嗯~,口渴
玉肘怼着男人的腹,让他松开桎梏,手背揉揉眼睛,无意扫到激战后的痕迹,气恼地掐他两下
小女人撒娇可爱的紧,傅琛勾勾嘴角,长臂一伸,够到一旁保温杯,倒些温水给她
咕咚咕咚两杯下肚才止住渴意
傅琛接过玻璃杯,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随后抱着娇软,继续卧倒
黑色丝被盖住半张小脸儿,傅臻像滑溜溜的泥鳅,不老实的在怀里扭蹭
药膏早被甬道吸收,修整一晚,内里紧致如初,这会儿没有爱ye润滑,腿中心那物硬邦邦的卡在里面,动都难动,像长进xue里似的,觉再大也难睡着
不睡了?
头上传来冷冷地声音,傅臻以为自己扰人清梦,怕男人生气,便乖巧不再乱动
昨夜,激烈交合过后,娇花被白水灌饱,满足进入梦乡
傅琛拾掇好床铺,给花Yin涂消肿药膏时,女人忽然嘤嘤啜泣,他本以为是睡魇住了,刚要摇醒
小爪子猛握住胯间粗物,往腿里塞,娇声呓语
呜呜~给人家吃,给人家吃嘛,呜呜~好痒,哥哥疼疼人家
傅琛无奈至极,这女人睡着也撒嗔撒痴,怕命根子断送在不知轻重的爪子里,他将药膏涂满roujing,顺她意填满sao口,一插就是一宿
嗯~,哥哥,你出去~,我得回房间了
傅臻抓着鹅绒枕最前端,尽力往前探身,美腿弓弯,脚踩长腿借力离开怀抱
傅琛轻而易举把人捞回,莫名问道门锁好了么?
嗯,两个房间都锁好了
傅臻如实回答,还没理解这话的深意,只感觉男人胯上生出的龙根,在体内涨大一圈,突突地跳动
走廊脚步由轻到重,越来越近,傅臻听见高跟鞋落在台阶上的脆响
藏匿身下的手有了动静,一只攥住饱满圆润的酥ru,一只挤进交叠的腿间,拨开黑毛往里探
嗯~哥哥,别~唔~
傅臻怕门外人发现忙捂住口鼻,夹紧腿根阻止这疯狂之举
心中大惊,哥哥疯了么?!爸妈就在门外啊!
可身上手指肆意妄为,同时拨弄着Yin蒂和ru头
美人眼泛泪花,被刺激得弓腰撅腚,将阳根含得更深
xue里缓缓渗出sao水,不再干涩,巨龙彻底苏醒,昂立动了起来
男人贴近耳侧小声道,不睡,我们就干点该干的事
傅琛本想一口气补完所有的Cao干,要不是顾及女人娇弱,怕弄完她生气不理人,他才不会忍到清晨
大手握上rourou的腿根儿,抬起个缝隙,让Yinjing更好抽插
小声些哦,不然他们进来就会看见,宝贝被哥哥Cao出sao水
唔~!唔~
听到恶劣言语,傅臻拨浪鼓似的摇头,用力去掰大手,却被男人翻身摁在床腹中间
黑毡板上的小白猫被雄狮骑胯紧压,猫爪子反手抵抗,被一掌化解
皮肤摩擦布料的窸窣声一直从大方床传出,不一会儿门外对话声混了进来
男声听着不如往日严肃,还难得有点憨厚的味道,要不要和宝贝打声招呼
现在肯定睡得香呢,你搅她干嘛女声怕扰只气声嗔怪道,听声都能知道翻了个大白眼
那我去嘱咐琛哥儿,下午有一个
你这老迂腐,琛哥儿平时还不够累么?他长大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用得着你日日摆架叮嘱?
唔~,呜呜~,嗯!~唔
小白猫到底抗衡不过,只能任命咬住爪尖堵住yIn叫
傅琛心疼那双玉手,掀起丝被,盖过头顶
门外叽叽嚓嚓的气声对话,被隔在外面,耳畔笑音萦绕
小sao猫,这样就听不见了,叫吧
眼前漆黑一片,彻底没了颜色,宛如失去视觉
傅臻也不是三岁孩童,怎能相信捂层丝被声音就传不出去,她仍紧捂口鼻
乖~给哥哥听听叫床声
傅琛吮了吮耳廓,触听更加灵敏的小女人激灵一下,小粉洞冒出粘ye,更加shi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