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昕橙看著眼前的畫紙,極不滿意地撕掉,再鋪上一張,準備重畫。
昕橙,你還要重畫呀?留在畫室的人還有陸昕橙的同班同學,和她同樣是美術社的關心瑤。
嗯,我再待一會。今天實在沒有靈感,畫什麼都不對。
那我先走囖,麻煩你鎖一下門唄。關心瑤邊說邊收起畫具。
好,明天見。陸昕橙甜笑著跟她道別,待畫室只剩她一人時,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深沉。
出國的事情比她想象中要順利許多,她昨天已經收到英國皇家美術學院的錄取書。出國是她的決定,但那時她跟賀樞煜還沒開始。她一直以為那種不該有的朦朧情感只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卻不想,他原來也跟自己一樣。
年輕的愛情總是特別洶湧,特別奮不顧身。他們愛得盲目,愛得不顧一切世俗道德,甚至在半年前有了親密關係。
但現實,總是毫不留情的。他們的愛情本就不容易,如果她出國,那變數和困難就會變得更多。
直到冰涼的果汁瓶貼在她的臉頰,她才發現賀樞煜已經站在她身旁,她抬頭,正想問他怎麼來了,他卻先一步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這人!越來越不分場合了。她往窗外望了眼,還好放學時間教學樓基本都沒有人經過。
走吧,去吃飯。賀樞煜揚唇,偷吻成功讓他心情極好,彎下腰,替她將畫具收拾起來。
他一手拿著畫具箱,一手拿起她的畫架,放在哪裡?
陸昕橙站了起來,這邊。想帶他往身後的畫具室去。
賀樞煜卻說:在這等我就好。
她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他的身形修長,偏瘦,力氣卻是很大。這兩年他高得特別快,現在她的身高只能及他的肩膀了。
小時候,因為她是姐姐的關係,他和雙雙總是會跟在她的身後,一起玩一起鬧。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像現在這樣,處處走在她的前面,替她遮風擋雨,替她撐起一切。
陸昕橙走向他,從後圈住他。
賀樞煜一怔,顯然沒想到她也會突然襲擊。他轉身,將她摟進懷裡,吻著她頭頂的秀髮:難得我家昕橙跟我撒嬌呢。
我不出國了。陸昕橙的鼻間全是他清爽的氣息,她不想離開這個懷抱,不想離開他。
怎麼了?終於等到她說出這句話,他沒有預想中的高興。為了出國這個問題兩人爭執多次,但她也從未妥協。可今天,她卻突然說她不出國了?
我不想離開你。這是唯一的原因。
皇家美術學院一直是你的理想。那是她從小就夢寐的學院。
也不一定能考上啊總之,我不走不好嗎?她拉開兩人的距離,有些心急地跺了跺腳。
好,當然好瞧你急的。他勾唇笑得迷人。
陸昕橙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頭,主動送上她的吻。賀樞煜是她的,這麼好看的笑容也是她的。
他攬住她的腰將她向前一帶,輕易地加深兩人之間的吻。上唇、下唇、雙唇,都被他來來回回地吮吻個不停,好一會之後,他才將舌頭探入她口中。
舌尖抵著整齊的牙齒一遍遍地舔弄,然後勾起她的小舌,讓自己的舌尖不斷地圍著她的繞圈。
唔女孩輕喘、呻yin,微微起伏的胸口緊緊貼著男孩同樣起伏著的胸膛,衣料的摩擦讓兩人的身體變得越發躁動。
賀樞煜按捺不住地將手伸往她的校服裙下,指尖擠入她的雙腿間,抵著腿心的軟地重重按下去。
啊!雙腿猛地一抖,陸昕橙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這時,男孩乾淨的手指一節節沒入花唇中,拇指壓在隱藏著小珍珠的位置,隨著手指抽動,拇指一下一下地按壓著。
啊哈她雙手緊緊攥著賀樞煜的襯衫,素淨的臉上被染上一層薄薄的胭脂色。嬌嫩的甬道被不斷地翻攪,愈漸氾濫的花蜜勾引著第二隻手指的進入。
兩指一前一後、一曲一直地戳弄著內壁,中指觸及某塊軟rou,女孩抽搐不已地嬌喚:啊樞煜,那裡不行,啊
可他偏偏要碰那裡,兩指併直只朝著那塊軟rou不停地頂刺。過多的蜜ye隨著肆意地抽插流了出來,濕了他的手掌,濕了她的腿心。
賀樞煜抱起她,來到一旁堆放著石膏人像的木桌上。他隨手抽了一塊用作佈景的布墊在桌上,然後讓陸昕橙上半身躺在上面。
扯下她的內褲,他解開腰帶脫去自己下身的褲子,然後他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曲起、分開,撐在桌沿邊。
俯下身,腫脹的昂揚頂開濕透的花唇,腰身再一挺,就這樣全部貫了進去。
啊啊小手無助地抓著身下的棉布,陸昕橙被他這一頂頂得弓起細腰,tun一抬腹部一縮,迎合著男孩的深入。
如水浸般濕潤的花徑讓他毫無顧忌地馳騁,韌性極好的皺褶在慾望插入時綻放般吸附,在慾望離開時又依依不捨地閉合,絞扯著不讓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