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落欢几乎被他击溃心防,气喘着看着他,终归感到屈辱而恼羞成怒: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认定我爱你?好,我爱你,我爱你这个滥用私刑的杀人犯毒犯,我爱你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我放着我光亮温暖美好的初恋不爱,我爱你这个从最开始就逼迫我签下协议的强奸犯!因为什么?因为你器大活好操得我很舒服?拜托,即使我真是欲女,外面野男人多的是,任何一个都可以满足我,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选择你,我凭什么选择你!以为这世界都是像杨梦一般的斯德哥尔摩症受害者!我爱上你这个施暴者?你一辈子做梦!
她走回床边,咬紧唇想了想,然后把内裤脱了,又想了想,把睡裙也脱了,再赤条条地重新钻回被子里。
付子时看着她这么冷静,觉得害怕和心痛,只要你信守承诺。
华落欢已经缓过神来,美眸中透出一丝警惕防备的寒光,她太清楚对方牙尖嘴利,善用温柔脉脉的语言蛊惑人。
付子时知道该摊牌了,就收了抚她脸的手,转身伸手去开了灯,却没想到再回过身时,看到华落欢掀开了被子乖乖平躺在床上,那白雪雪娇美无比胴体和她脸上的粉扑以及那如瀑秀发形成相映,令他一瞬欲脉喷张。
她淡淡问他:回来了?
华落欢见他不动,微一蹙眉,坐起来,要解他的皮带。
付子时抓住她的手,再看她一眼,然后探手从旁边取来她的睡裙给她穿上。在她惊怔惶惑地看着他时,他又动作利落地给她穿好了内裤,之后放她坐在床沿,自己则提了一张椅子坐在她不远不近的对面。
付子时看进她眼底,那里明明是温情不再的应付和讨好。其实是他不肯承认,他回归的这几个月,她都掩藏有心事,直到今天,更多了仇恨。
付子时感觉绝望,阿欢,你真就这么恨我?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我们在一起时明明很开心,我们也有很多美好记忆,而且你明明答应过会等我。
华落欢被他抚得小脸酥痒,等他再一言不发脉脉看自己一会,再不想与他温情相对,问他:现在要做吗?
你以前答应过会等我做好那件事,会等我五年,现在过了三年,还有两年,我要你再等我两年,两年内若我做好了那件事又没死,我再重新追求你。所以在这两年内,我要你和以前一样住在花城别墅,不要搬离。
华落欢气喘吁吁看着他,最后斩钉截铁道:我不接受你的条件。如果你要提前结束协议关系,当然可以,你放我自由身,三年内我给你三千万。否则,我们还是按协议来,我再让你操够两个月,然后我们彻底结束!
华落欢像听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冷笑道:付总是把我当成傻子?你这是要把最后两个月的协议期变成两年?
决定了,她想要自由,那我放她走。
他喉结滚滚,克制叫她:阿欢,
说完她看他一眼,就要抬脚上床睡觉。
付子时不舍得放开抚她脸的手,手指一下一下地轻扫她的脸颊,认真点头回:回来了。
什么承诺?
明知黑暗中他不可能看到缝隙中的自己,华落欢还是为他的抬头动作心口咯噔一跳。
华落欢呼吸急促,很快讥诮又轻浮地笑道:我们很开心?付总是说在床上的时候吗?付总的确器大活好,我又是欲女,让付总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说的胡话,哪里称得上承诺,生理欲望而已,付总何必当真!
华落欢看他一眼,脸上粉扑明明抑制不住地更浓,却朝他敞开大腿,平静道:快点,做完我还要睡觉,明天要上班。
过不久,付子时轻轻开门进来,没开灯,而是轻轻来到床边,坐在床沿端详华落欢一会,黑暗中看到她眉心微拧,睫毛一弹,知道她未入睡,就抚上她的脸,轻唤:阿欢。
付子时缓缓道来:阿欢,我愿意提前结束和你的关系,我放你自由。
华落欢顺势睁开眼来,黑暗中看到他还是白天的正装,并未洗漱。
华落欢如闻惊雷,不可置信看向他,过一会却又觉得是他的奸计,不动声色看着他问道:条件呢?
我要说的已经在回来的路上都说过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既然不做,那我睡觉了。
付子时
阿欢,我们谈一谈。
付子时回到花城别墅时华落欢已经睡下,只是一直没睡着。她听到车声时心里一跳,然后在黑暗中翻身下床,跑去窗边撩开一点窗帘往下看,看到付子时正从车上下来,他还抬头自然地往三楼看上来。
付子时心痛提醒她:阿欢,你继续住在这里,但我们的关系结束,所以我会离开,我以后都不会回来这里。而且在这两年内,我随时可能被杀,或者明天,或者后天,或者下个月,如果我死了,你想和谁在一起都行。
付子时克制不住地呼吸陡重,还是温声说道:阿欢,你知道我爱你,你也明明是爱我,为什么不敢承认?我们本来就很有缘,我们很登对,老天没让我死给我们机会,就连你父母也愿意祝福我们,你还有什么顾虑?